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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2:29:04 作者: 樓一畫
    用手摸了摸,滾燙滾燙的,脖頸處也是通紅一片。恐他熱著了,便費力的搬著他的身軀將他外衫也給褪了下來,單單只留了條底褲。

    待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他脫完後,歇在榻邊欣賞自個的成果時,一張本就因為用過力發熱的小臉,更加燙了起來。

    男子身軀高大,健碩結實,腹肌胸肌上一片叢林,汗漬連連,性感而野性。

    再往下看,一張小嘴張成了o字,那處,那處粗大正直挺挺的聳立著,隔著底褲,似乎都能感覺到那處正有生命似的在不斷跳動。只那人卻是睡得死沉沉的。

    嬌杏面上通紅,抖著手試圖將那處按下去,小手還沒碰著,便疑心似的感到一陣滾燙。

    她閉了閉眼,小手握住了根部,燙的她的手心都像是要化了,她一隻手根本合不攏,用力地將那處扳了扳,根本扳不下去。

    她欲哭無淚,像是覺察到手中那物似乎更加粗大了,便驚得一鬆手,像是扔走燙手山芋一般。

    她在榻邊呆立了一會兒,面上仍舊紅紅的,扯過角落的被褥,便搭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那極致誘人的身體。

    跑出了屋去。

    心緒紊亂的挨到了晚上,那喝醉下的兩人都未轉醒,幾人吃了晚飯,便都洗漱了進屋歇下。

    嬌杏脫了外衫,動作輕緩的在榻上躺下,因討厭他一身酒氣,便背過身子睡下。

    慢慢瞌了眼目,還未待她入得夢境,腰肢上就多了條結實的手臂,緊接著,柔軟的嬌臀便戳來一根又粗又硬又燙的物事。

    她登時一驚,睡意全無,這可是在別人家裡啊,她真的快哭了。

    正文 14表里不一

    「別——」嬌杏低叫出聲,她真的快哭了。

    她顫著音求他,「別,不要——這可是在你姐姐家裡啊。」若是第二日被主人家見到原本整潔的榻上一片褶皺泥濘,不說她沒了臉面,便是那好脾氣的大姐也要因此看輕了她去。

    她現下只求他能夠剩存點理智,萬萬不要憑著血氣來行事。

    她靜靜地等著,身後那人聽言,有了片刻的靜默不動。以為他是聽進去了,便要悄悄鬆口氣的時候,情況又及時逆轉了過來,她身子一輕,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嬌杏被他驚得就要手腳亂蹬的開始掙扎,那瞿元霍卻是直挺挺地下了榻,將她給生生按在了地上,腳底登時一涼。

    還未待她反應過來,那薄薄的一層柔軟裘褲,便被他用力一扯,白嫩的翹臀登時暴露於光下。

    被他一連番粗暴的舉止給弄得心驚肉跳,恐被那上房睡著的兩個主人給聽到,她也就沒能出聲,只一雙無力的小手還在做著徒勞無用的掙扎。

    瞿元霍巍然不動,她這一點小貓小狗的力道根本抵抗不了他,生猛的進入。

    「啊——」她還是叫出了聲,只她最後還是強硬收住了聲兒,貝齒緊緊咬著唇畔,微瞌著一雙眼眸,默默承受著身後之人的狂野。

    許是在別人家裡,又是悄沒聲息不敢制出聲響的做,心中便有種強烈的刺激感,使得他那平日裡本就十分生猛的動作,現下變得更加的猛烈了起來。

    若不是她身子天生淫/盪,想必早也被他給玩壞了。

    不知被他折騰了多久,直到她的身子再無法承受時,暈死了過去。

    早間醒來,榻邊已經空空無人,撐著酸痛的身子做起來,發現身上並非赤/裸,想必是他給穿上的。

    垂眼望了望地面,已沒了那令人瞧著便面紅心跳的液體,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昨夜雖是強行忍著,但也難保夜深人靜,四下死寂,被人給聽去了半點聲響。

    撐著身子起了床,一雙纖腿剛一觸地,便酸軟的直打顫。她咬著唇,心中委屈的難以復加,今日她還如何在人前行走。

    用罷了早飯,便要起身走了。

    陳瞿氏雖是很有不舍,但也知他們必要走的。臨走前還揣了個老大的包袱給她,湊在她耳邊說是讓她回去了多吃些,好好補補身子,早些為大郎生個大胖兒子。

    嬌杏自是扮作嬌羞的應下了,心下卻是壓力重重。

    回去的牛車上,明顯不如來時那般輕快了。此時正怏怏無力地倚在他的身上,嘴上還不忘了抱怨兩句,「都是你,害得我渾身不舒坦。既是吃不得酒,便不要逞能好了,昨晚上就跟發酒瘋似的。」

    瞿元霍自覺理虧,靜默著沒有答話。昨日他確實醉了,不然定不會在姐姐家裡做出那等事來。

    見他又是一副悶葫蘆相,她就更來了氣,「你個表里不一的,瞧著挺正經的一人,偏偏暗裡卻是個最不正經的!」

    瞿元霍沒忍住,笑了出來,「既如此,那便如你所願。」

    「……」

    兩人顛顛簸簸到了村門口,正要下車,那崔大哥便好心地叫了一聲,「甭下來了,左右我無事,便將你們送到家門口。」

    瞿元霍道了聲謝,兩人便又坐了回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臨近正午。

    瞿良材、瞿元俊與王氏三人已走地里收了輪苞米回來,現下正坐在堂屋喝著江氏煮的綠豆水解暑。今日雖是沒出日頭,但這天氣要陰不陰,要晴不晴,最是潮濕悶熱了。

    王氏喝了碗綠豆水,略解了點渴,雖是坐在堂屋,但這耳朵還是時刻聽著屋外的動靜。聽見腳步聲,便知那昨日進城未歸家的兩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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