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要的,從來不是你的道歉
2023-09-21 11:56:19 作者: 不知流火
黎川抱著她直接走到了外面,白錦一見「狐假虎威」完了,便立刻要求黎川放她下來。
「再叫我一聲,我就放你下來。」黎川深沉地望著她,激浪翻滾的情緒隱晦其中,能看得人心口發怵。
白錦微垂眸,躲過他灼熱的目光。
正好,甄曉曉、桃子還有皇甫旭也都下來了,黎川不得不放開她。
白錦朝甄曉曉走過去,滿是愧疚:「曉曉,你的臉疼不疼?」
甄曉曉眼見男神看向她們這邊,連忙豪氣叢生:「不疼!我的臉又不是面做的,真的一點兒也不疼!奶奶的,下次再讓我碰到那小子,我把他打成豬頭!」
「連女人都打,根本就是個渣男。」桃子看著甄曉曉的臉也是心疼,「好好的一頓飯讓兩個賤人攪合了,真是掃興!咱們才剛剛點了餐啊,一口還沒吃呢!」
尤其她還是和偶像一起來吃飯,就遇到這種事,很心塞啊!但她偷眼看向站在一旁的皇甫旭和黎川,只覺剛才所經歷的一切都被沖乾淨了,眼前是一片亮瞎狗眼的畫面啊!皇甫旭與黎川完全是兩種風格,不,可以說是兩個世界的人,不,王!一個是高冷的王,一個卻是妖艷的王,而這兩個人還是朋友!
白錦歉疚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們才遇到這種事。」
甄曉曉道:「你不用道歉,碰上那樣的女人,是誰都想給她一巴掌。」
白錦其實挺感激的,甄曉曉幾乎都沒弄清楚情況,看到她被打,就來幫忙跟她一起打。讓她想起了跟秦以涵、顧薇悅的那時候,點點溫暖熨帖著心。
白錦看著氣憤的甄曉曉、一直不斷偷看皇甫旭的桃子,還有聽著她們說話露出笑容的成心,以及……身後那兩個絕世美男。
黎川似乎一直在看著她,她看過來。他就看了過去,似是等著她跟所有人說「88」,不料,白錦卻道:「這頓飯不能這麼就拉到了,不如我們再找個地方,今天我來埋單。」
甄曉曉立刻表示贊成,卻又小心地看向黎川,拉過白錦:「不會耽誤三爺的時間吧?」
白錦直接問黎川:「我們要接著去聚餐,你去嗎?」
黎川眉頭一挑,見白錦的同事都緊張地看著他。便道:「隨你。」
甄曉曉和桃子立刻露出驚訝不已的神情,簡直要樂壞了,她們要跟三爺一起吃飯了!
「連他都邀請了,卻不邀請我嗎?」皇甫旭狐狸眼流轉,「吃味兒」地問,桃子趕忙跑過去:「凜凜,你當然要去了!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我偶像啊!」
皇甫旭眼睛一彎,唇角露出笑容,看向了白錦。白錦則因皇甫旭替她「擋了災」,此時倒也對他不那麼反感了,也對他淺淺地笑了。
黎川瞧著那二人相視而笑,心裡忽然有點兒不高興了。
幾人去了烤肉店。雖是白錦請客,但終究是因為黎川這個大神在這裡,而讓一向喜歡「調戲」美女的甄曉曉也變得規規矩矩,就像和老師坐在一起的乖學生一樣。誰也不敢隨便亂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白錦和黎川自然坐在了一起。眾人不說話,她也不說話,誰叫黎川自帶冷風機的功能。她都後悔問他要不要一起來,不如直接讓他自己先走好了。其實,跟黎川待在一起,也許是因為習慣了,並不覺得很彆扭,但他讓甄曉曉她們彆扭啊!另外一個不彆扭的就是皇甫旭,他很是怡然自得,卻也沒說話。
別人桌上都是談笑風生,唯有他們這桌只有烤肉的滋滋聲,很是怪異。黎川眼尾略過白錦:「不介紹介紹嗎?」
甄曉曉和桃子立刻像是被打了興奮劑,男神這是想要認識她們的節奏嗎?伐開心啊!
白錦壓根沒想著介紹,總覺得是人就該離他遠點兒,不然會牽扯無盡的麻煩,所以她更後悔把黎川帶了過來。只是她未說話,她那兩個「好色成性」的同事已經迫不及待地自報家門了。
「我叫甄曉曉,是白錦的同事。」甄曉曉拿了紙巾擦了擦手才伸出手來,那激動的樣子讓白錦不忍直視。黎川自知道甄曉曉是女的,似乎對她也沒那麼敵視了,充分顯示出被老婆帶來見同事的「覺悟性」,同她握了握手,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你今天幫我老婆。」
甄曉曉受寵若驚,都忘記說話了。桃子見狀,也連忙伸出手來:「我叫桃子,也是白錦的同事。」
「今天也謝謝你。」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都是同事,不能看著同事被欺負的。」桃子說這話有些臉紅,因為她當時都被嚇蒙圈了,什麼忙都沒幫上。
「一姐,我們這邊都介紹了,你還不介紹介紹啊?」桃子八卦地問,雖然上次在片場黎川已經將他跟白錦的關係「昭告天下」了,但卻還不曾正式承認過。
白錦看看黎川,怎麼介紹?自己前夫?還是自己情夫?不過剛才在燒烤店裡已經被袁昕眉那個賤人嚷嚷得差不多了,便很鎮定地道:「黎川,我前夫。」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讓場上徹底冷寂了。
桃子才覺自己失了言,按照剛才聽話的話來分析,白錦就是黎川的那個「臭名昭著」的前妻。但方才白錦明明是很親熱地叫黎川「老公」,黎川前一秒還以老公的身份謝謝他們幫了他老婆的忙,這兩個人不是要複合的節奏嗎?她不應該很甜蜜地說「他是我前夫,黎川。不過,我們已經和好如初,要復婚了」嗎?此時白錦的一臉鎮定與淡漠又是什麼鬼?難道不過是黎川的一廂情願?!
黎川臉微冷,看得皇甫旭想笑。他是想以「家屬」的身份來認白錦的同事吧,連「老婆」都稱上了,還發表致謝感言,完完全全是在表明「她是我老婆」,結果人家只承認是她前夫啊。
像黎川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想來是從未這樣被女人打過臉,更從未這樣對一個女人「死皮賴臉」。別說黎川。就是皇甫旭他自己也沒有過。
如黎川這樣足夠狠辣絕情的男人,在他們的那個圈子裡是眾人馬首是瞻的「頭頭兒」,從來都把女人視作玩物,說他會對哪個女人專一、痴情,眾人都會覺得是比天方夜譚還天方夜譚的大笑話!那種場面,想想都覺得會掉一身雞毛。
但自白錦出現之後,皇甫旭卻不止一次看見這曾好奇過很多次的問題。黎川碰到白錦,如同冰遇到滾燙的熱水一般,已經完完全全被控制得死死的。對方的一句話、一個神情或一個動作,都能輕易引起黎川的「滾燙」反應。他自己並不知道他在白錦面前就像個傻子吧?被激起的情緒都毫不掩飾地出現在臉上。就和那些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
任誰都會好奇,黎川的前妻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可以讓這麼冷血無情的男人像只忠犬一樣對她死心塌地,即使背叛過他,仍舊此情不改。皇甫旭初時就對白錦懷著這樣的心情,只是到如今,這心情變成了什麼樣子,他自己也沒了定論。
不過,唯恐天下不亂,是他的本性,遂,皇甫旭又起了逗弄之心:「你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真就這麼簡單嗎?」
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又不怕死地加了一句:「川川一直喊你老婆不停呢。」
一聲「川川」讓甄曉曉等人都覺被蘇得里焦外嫩,尤其皇甫旭的聲調很是靡色,那暱稱還很有「愛稱」之味兒,讓人尾椎骨都覺得酥軟,頗有些「吃醋」的味兒。更關鍵是,皇甫旭與黎川不僅高顏值,還是好基友,如今再加上這麼這麼膩膩的「愛稱」,讓在場的女人一下就像打了雞血!這就是基情與愛情的觸礁嗎?
皇甫旭這調調又讓白錦想起了在拍攝現場那天,他問她是不是跟黎川複合了……
若說黎川是她根本就不想看懂的,那麼,皇甫旭,就是她根本看不懂他到底想要幹什麼的。
白錦轉頭看向黎川,只見他面試的沉沉,低氣壓擴散。如果此時還察覺不出他的不悅,她也就是傻子了。那她該怎麼說,真要她當面承認「我們現在是床伴關係,我是他包養的情婦」?
只消幾秒。白錦已經笑著對他們說:「他現在也是我的男朋友。」
桃子和甄曉曉愣了幾秒,「啊啊」兩聲算是應了,大概是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皇甫旭繼續維持著那種讓人不舒服的神神秘秘的笑。
終於被認可了「名分」某人,低氣壓瞬間收攏,最後還補上了一句:「我們現在正在同居。」
這次,桃子和甄曉曉完全是驚訝得張大了嘴。
效果很滿意,某人得意。白錦暗暗磨牙。
泥煤,「同居」有什麼好拿出來炫耀的?這一般是別人問起才會回答的問題吧?
說著話,點的菜品已經端了上來。眾人各自烤著肉,就見黎川也動起手來。男神就是男神,動作優雅,不疾不徐,甄曉曉看得眼都直了,然後,就看到黎川將烤好的肉放到了白錦面前的小白碟里。之後,又是一片,又是一片……他自己都沒怎麼動,看見白錦眼光略過哪個,就給她夾過去放到鍋子裡烤。
臥槽。不帶這麼虐狗的!
直到眾人吃完分開,桃子和甄曉曉上了皇甫旭的車。甄曉曉又看了一眼被甩在身後的白錦和黎川,猶在夢中:「我今天竟然跟我男神吃飯了,不僅吃飯了,還說話了,還握手了。」她抬起左手:「男神握的就是我這隻手,我都不想洗手了。讓男神給我簽名才對,怎麼忘了呀?」
桃子看著甄曉曉發人來瘋:「你這麼激動有什麼用,你家男神現在已經是一姐的了,他永遠都不可能再投入你懷抱了。」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看到男神就想把男神變成自己的男朋友?我對三爺,只敢遠遠瞻望,默默地用我的眼神追隨他……而去……」甄曉曉一臉憧憬,桃子偷眼看了一眼皇甫旭,臉色微紅:「你胡說什麼呢?」
「一姐是白錦?」皇甫旭忽然插話道。
「對啊!一姐現在可牛了,她跟夏爾若的那場撕逼大戰可是一戰成名啊!現在一姐是我們FE戰鬥力最強的女人,我們就送了她這麼個雅號。夠霸氣夠貼切吧?」甄曉曉侃侃而談。
皇甫旭又浮現出那種「狐狸式」的笑容:「的確是個很有趣的女人。」
這句話在甄曉曉和桃子聽來都很怪,兩人同時咽了一口口水。桃子有句話一直徘徊在唇邊,她怎麼覺得那位無人不知的「三爺」有點兒可憐呢?但她終究是沒說出來。
彼時,成心騎著電動車先回去了。因為離家也不遠,兩個人便步行回家。
影子在路燈下變得又矮又矬,飛蟲在燈光下盤旋飛舞,想學飛蛾撲火,卻不知道那光是永遠燒不來的。
白錦與黎川一前一後,更像是兩個不相識的路人。白錦想著方才發生的一幕,顧歆臣不僅與別的女人關係親密,還幫著那個女人來對付自己。傷心嗎?憤怒嗎?白錦心中浮現更多的是嘲笑,對自己的嘲笑。她究竟有多麼眼瞎,才會看上那樣一個渣男?
她想得太多,腳步也不禁停下,直到頭頂響起一個聲音:「在想什麼?」
抬眸,就是黎川深沉望不見底的雙眼。他個子太高,她只能仰望。一張淡漠的臉,平靜的時候似乎什麼也引起不了他的關注,或者說不配得到他的關注。憤怒的時候,足以天塌地陷,讓你嘗到絕望的滋味。這張臉,此時正對著她,那雙眼,也凝視著她。
「還在想顧歆臣嗎?」本是一句平靜的話,沒得到她否認,便夾雜了一些譏諷,「被你用剩了,看到他和我表妹攪在一起,不開心了嗎?」
這個人真是隨時隨地都能讓你發狂。還好,今夜白錦沒這麼暴躁。
「你也是被我用過的。」
驟然之間,她就被他扯入懷中,聲音都咬牙切齒了:「你還想試試,我跟他誰更好用嗎?」
白錦伸手摸向他的臉:「你比他好用。」
黎川勒緊她,臉上積雲翻滾:「比你老公呢?」
「這個問題如果我回答是否定的。你是不是又要打我?還是要在這裡強上我?」她眼神漠漠。
兩人對峙,黎川鬆了手,不再打算「自取其辱」:「你跟他上過幾次?」
白錦唇角微抿,有些不悅了。
他問的不是她老公,而是顧歆臣。
「黎川,再糾結這些問題有意思嗎?」她語氣微冷。
黎川捏起她的下頜,聲音也是冷的:「為了一個人渣你就背叛了我,怎麼,我還不能知道你跟他上過幾次床?」
他可以把袁昕眉的嘲諷踩在腳下,但不代表他真的不在乎!否則。他那些恨又該如何解釋?每次看到白錦和顧歆臣在一起,扎在他心裡的那根刺便又被拔了出來再紮上去。他心裡不舒服,當然會向「罪魁禍首」發泄。此時,白錦就成了可憐的垃圾桶。
白錦知道,她對他們婚姻的背叛就是他身上的逆鱗,只要讓他不高興了,他就會翻出來刺刺她。只是經過剛才的事情,她對顧歆臣的心更加淡了,黎川的「刺激」可能不像之前那樣有效果了。
「對不起。」
三個字冒出來卻如爆竹燃放,讓她似乎一下子就回到了六年前。那時,他也這樣捏著她的下頜,說『我給你自由!白錦,你記住,如果有一天,你又落到我手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那時未曾說出口的「對不起」,終於續借上了。浮浮沉沉的心也開始漸漸下沉,「對不起」完完全全充斥了她的心。
黎川手指一僵,似是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三個字。如同他那晚對她對「對不起」時一樣,惱怒、複雜、憤恨一齊兜上心頭,頃刻便轉化為鋪天蓋地的吻,白錦抓著他的衣衫,險些站立不穩,只是這次她默默承受著他的掠奪。
兩個人就站在一顆槐樹下,槐樹的枝葉遮住了路燈,幾乎讓他們變成了一體。黎川離開她的唇,呼吸也有些喘息,望進她眼睛裡:「你該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
白錦望著他,感覺有什麼要衝出心頭。又被她緊緊扯住。
黎川忽然感覺自己真像個傻子一樣,這個女人心裡但凡有他,又會背叛他嗎?他那時也是傾盡心肺地對她好,但她眼裡就是沒有他!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他還坐著春秋大夢,期望她眼裡忽然就有了他,心裡盛滿了他嗎?
她對他唯恐避之不及,他的一切反應於她從來都是不痛不癢的。他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她就會接受?她根本就會噁心得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像那時一樣,像丟垃圾一樣,把他的心和感情丟掉,被她切得粉碎,他也不看一眼。
怒火噌地燃起,他一把推開她,聲音愈加冰冷:「下周六,跟我回黎家,該怎麼做,自己想清楚!」
他在惱火自己,但在白錦看來,他是啃完她。又覺得她髒,所以推開了她。剛才的話,不是她的幻聽,就是他腦子短路了。
白錦沒糾結這個問題,橫豎她現在是他情婦,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但回黎家……
「帶我回黎家,黎川,是你該想清楚吧?」
她是無所謂,跟他回去大不了就是撕逼,撕逼。再撕逼,她已經是撕逼小能手了,練了一身技藝,自己的家人都能被她氣到吐血,別說那些個曾經就與她有很深夙願的對手了。也的確是該見見面,過過招,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我想得很清楚,不用你再說三道四!」黎川脾氣很爆地說,顯然他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
白錦不置可否。
「為什麼不說了?」
臥槽!白錦想掐死黎川了,語氣里也帶了火藥味:「不是你讓我閉嘴的嗎?我這不閉嘴了嗎?」
黎川臉色冷硬:「你閉嘴了嗎?你不是還在說?」
白錦瞪著他。轉身就走。麻蛋,不伺候了!
黎川看著她婷婷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已是滿臉黑線。
桑經看著這一幕有些無語,這兩人的情商都是堪憂型啊。他走過去,道:「三爺,宋老大已經回去了。」
那個燒烤店是宋老大的地盤,黎川與他在那裡如前約定地聚餐。中途聽說有人在二樓大廳吵了起來,其中一人是袁昕眉,還有一人是什麼「三表嫂」。黎川聽到這裡才從雅間裡出來。之後為了陪「老婆」更是把宋老大一個人丟下了。桑經想著宋老大拉著他一邊吃一邊淒涼地唱「小白菜」,還渾身都惡寒呢。他真的再也不想跟宋老大一起吃飯了。
黎川冷硬著臉上了車,桑經探口氣,看了一眼白錦消失的方向,也上車離開。
…………
聽到成心說要回家,準備回學校念書了,白錦也沒有說什麼。成心如過去的她,在經歷這些事情之後,成心能明白什麼是自己去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這便是她的成長了。
成心跟她繼父、母親還有成躍都不同,白錦也只希望,她能堅持自己的那一份良知與道德。
日子如流水,轉眼一周即過。若說發生了什麼新鮮事,莫過於關於夏爾若的。
先是黎川之前「囑咐過」的,讓她送FE每個女同事一件限量版衣服。FE公司規模雖不大,但大多數是女同事,夏爾若估計都要哭暈在廁所了。周五的時候,桑經親自把衣服送了過來。甄曉曉和桃子,還有幾個男同事一起幫忙下去拿的,甄曉曉和桃子都激動得難以抑制了。
「這是夏爾若之前遵照三爺指示給FE雜誌社的女同事買的衣服。另外,三爺又讓我準備了一些領帶,由白小姐送給在FE的男同事。」桑經一一說道。
白錦望著這些東西,只覺心頭像被什麼扎了一般,猛然就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