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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11:07:47 作者: 李詩情
沒一會兒功夫,就聽花漵又道:「不若我釀些話就,當壚賣酒養你。」
這話說的,就跟他馬上就要不行了一樣。
封郁索性直接堵住她的嘴,狠狠的親了一口,側眸望過來,低聲道:「倒也不必。」
哪裡就需要她了。
花漵見他不認,只在心裡默默盤算,要是不行她當壚賣酒的話,到時候做些手帕字畫之類的出去玩,勉強顧個溫飽,倒也是無妨。
再不濟她還有鋪子呢,到時候產出也夠吃喝了。
她沉浸在養太子的為難中無法自拔,卻聽封郁輕飄飄道:「明兒收拾收拾進宮了。」
「嗯?」進宮做什麼,受死不成。
封郁卻懶得解釋,直接用錦帕擦拭著唇角,再飲一口清茶漱口,這才施施然離席。
花漵有些懵,不知道該收拾什麼。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進宮,自然也無從知道,進宮的禮儀。
想了想,她抱著自己的小枕頭,來到封郁的屋裡,可憐巴巴問:「需要準備什麼嗎?」
封郁正在更衣沐浴,那中衣被他褪了一半,露出寬肩窄腰,那兩個腰窩深深的,好看極了。
就挺突然的。
她上前伸手摸了一把,若有所思道:「我一定努力賺錢,不讓你餓著。」
若是餓的沒有性感線條曲線,這線條不好看了,那就虧大了。
封郁脫衣的手一頓,側眸望過來,低聲問:「合著孤在你心裡,就是個色?」
財色的色。
花漵矢口否認。
這絕對不能認,她想了想,誇人的話,不住口的往外說。
什麼您丰神俊朗玉樹臨風眉清目秀翩翩君子,小詞一套一套的。
封郁就這麼瞧著她,一言不發。
半晌花漵才打了個哈欠,想著以太子的身份,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索性就這麼算了,她看著封郁那暖溶溶的床榻,往上頭一拱,便昏昏然有些想睡著。
封郁瞥了他一眼,懶得搭理。
直接起身去沐浴,等回來的時候,就見花漵正雙眸亮晶晶的看著他。
「想了?」他問。
花漵被他氣的一噎,不過是進宮覺得刺激罷了,她一介花娘,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夠進宮瞧瞧。
故而心中激動,哪裡還睡得著。
但他來了就是問是不是想了,她顧著臉頰,紅潤潤的臉頰含情:「斷頭飯總得吃。」
說著她伸出腿,直接勾在他腰上,膽大的不像話。
封郁擰了一把她豐潤的臉頰,虎著臉道:「如今越發不怕孤了。」
這是一個非常新奇的體驗,他勾住她腿,免得落下去,看著她桃花春水一般的雙眸,他傾身,覆在她身上,離了星點距離,在她臉頰上慢悠悠的啜吻。
「既是斷頭飯,少不得吃個痛快。」
他說的意味深長。
花漵不自在的想要收回腿,總覺得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頓斷頭飯,果然吃的痛快。
她哼哼唧唧的往被窩裡頭躲,不肯再跟他胡鬧,看著他精壯的胸膛上盡數都是汗珠,就連蒼白的臉頰也變得潮紅起來,不由得假模假樣的勸。
「您養生為要,此等耗費精血的事,還是不能來。」
封郁慢條斯理的壓過來,雙臂支在她身側,復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淺笑著道:「求孤。」
花漵雙腿酸軟無力,著實沒有一點勁了。
看著他興致勃勃,好像還能再來一場,登時蔫噠噠的,軟語溫聲道:「求求殿下啦。」
她聲音嬌媚,這般軟了嗓,更是酥到人骨頭裡去。
若她願意哄人,那是誰也抵不過的。
花漵素白的手指攪在一起,著實有些扛不住,說起話來,便愈加軟綿起來。
偏偏她方才用了嗓,這會兒有些沙啞,便愈加好聽。
性感嫵媚。
封郁伸手捏住她下巴,低聲道:「是你故意勾引孤的。」
然後又覆了上來。
花漵:……
此人著實厚顏無恥。
第二日一大早,她抖著麵條一樣的腿,起身蹙著眉尖,不高興道:「你說今兒要進宮,為何還胡鬧?」
她進宮不能走路,不等著被人欺負。
想想原先的太子妃都能踩在太子頭上作威作福,更別提還有她的靠山鄭貴妃了。
想想等會兒要去見鄭貴妃,她就覺得刺激。
要是被對方打了罵了,她用什麼姿勢哭,才能不被罰的更重。
唏噓。
簡直就是可憐的小白菜。
封郁就看著她面色變化,跟個傻子一樣。
直接揮了揮手:「備轎。」
花漵怔住,很想勸他,都已經落到這種地步了,還不是要老老實實窩著,但這麼一想,左右都最後一哆嗦了,自然要舒坦些才是。
「大妝。」她道。
左右不能墮了太子的威名。
她原就生的好看,將太子給她那些裝備上身之後,就連封郁也看呆了。
「你倒是會捯飭。」他道。
「這素麵朝天和精心裝扮,能一樣嗎?」她斜睨他一眼,慢悠悠的攬鏡自照,很是自得自己的相貌。
她就喜歡漂漂亮亮的,華服錦衣。
封郁看了她一眼,難得誇讚:「嗯,是好看。」
說著揮揮手,示意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