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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9:13:25 作者： 十碗大米飯
…
網上全民都在夸唐綺懷的時候，一向快快樂樂的唐家也沉浸在悲傷的氛圍里。
讓唐溫書和唐旭憂鬱的是：
唐綺懷發展態勢這麼好，但唐祁卻跟他們說——「別插手，我來解決。」
讓小胖團難過的事情有兩件：
第一件，傅湛哥哥這十天壓根沒來上學。
第二件，昨天期末考試結束，她數學題好多沒做出來，考得一定很差。可王靈老師說，26號要開家長會。
玖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
跟傅湛打電話打不通。
問了大哥。
大哥找人去傅家問過，沒見到傅湛只收到了一條訊息：
傅湛衍死了。
下個月三號舉行葬禮。
弄清楚傅湛衍就是傅湛爸爸之後，小胖團覺得自己心裡在下雨。
沒有了爸爸，傅湛哥哥一定很難過。
唐祁安慰她讓傅湛先靜一靜，過一段時間等傅湛想見面了他們再去傅家拜訪。
玖玖勉強同意了這件事，心裡沒過幾個小時舒坦日子，期末考試來了。
昨天剛考完，經歷過上次考試之後，玖玖有了經驗。
上次她有幾題沒寫，最後是68分，這次她肯定更低。
小胖團回家後連飯都吃不下，腦海里只有：
為什麼數學卷子這麼難。
等到25號晚上，她睡覺前都沒告訴唐家幾位哥哥明天要開家長會的事。
上次她保證下次考試一定會考得更好，可她沒有進步反而退步了好多。
想到這，小胖團躲在被子下自責的小聲哭。
豆大的淚珠落在被子上，杏仁眼裡淚水盈盈。
26號家長會當天，唐溫書送玖玖上學。
等到小胖團走進校園，唐溫書開車去學校上課。
唐祁今天忽然提到要外出出差，他也是臨時代班。
希臨川躲在校園的一角，等唐溫書走後才帶著玖玖來辦公室。
「今晚是哪個哥哥給玖玖開家長會？」
希臨川要把這事情打聽清楚。
如果是唐旭或者唐溫書來，家長會時他就不能出現。
按照唐祁說的那兩位知道他的長相，這個節骨眼不能犯一點點錯。
小胖團聽到這句話後，頓了頓，目光從他臉上挪開看著地面。
好半晌她才奶聲奶氣地說：
「玖玖沒跟哥哥說。」
「為什麼不說。」
家長會對玖玖來說不是難事，從幾位哥哥中點兵點將隨便點一個來就行。
很簡單的問題，玖玖沉默了好久。
目光重新挪到他臉上：
「我考得太差。」
上次考全班倒數第一哥哥們都沒打她。樓念說，那一定是哥哥們很愛她。
她也這樣覺得。哥哥對她這麼好，可她卻笨笨的，連學習都學不好。
她的三哥是數學界的天才，比數學老師都厲害。
可她的數學卻是全班最後一名。
「會給哥哥丟臉的。」
玖玖加了一句。
希臨川：「他們才不會覺得丟臉。他們會覺得參加玖玖的家長會是一次很榮耀的事情。」
玖玖聽不懂這些，低垂著頭站在原地。
希臨川從辦公桌上翻出她的畫畫卷子。
玖玖畫的是一幅全家福。
「玖玖很聰明，你畫畫考試考了一百分呢。」
小胖團看著那個從沒有拿過的一百分，開心地抱住畫。
玖玖邁著不那麼沉重的步伐回了教室。
希臨川拿出手機，給唐祁的助理髮了條簡訊。
唐祁今天去找大黑，走之前跟他說，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助理轉達。
【玖玖下午五點點開家長會，麻煩告知其他幾位哥哥。】
**
26號臨近五點的時候。
班上的家長來了不少。
程包包、樓念還有尹清淮都出去等自己的家長了。
王靈老師忙碌地在教師里招待各位家長，跟家長們匯報孩子在學校的情況，玖玖坐在教室後面收拾書包。
抱著小書包剛走到樓梯處，宋沐沐炫耀般地跑過來：
「你的家長呢？」
「聽說你上次考試只考了68分，比我還低兩分，妥妥的全班倒數第一。這次卷子更難，你考得一定更差。是不是不好意思告訴家長？」
「就算你說了，你…唔唔方凱窩…」
剛接到媽媽的程包包小跑過來捂住宋沐沐的嘴。
「你不許說話！」程包包頭一次這麼生氣。
抱著書包的小手握成拳，玖玖一動不動地瞪她。
「你再說我壞話，我就罵你！」
程母蹙眉。
小孩子不可以說髒話。
玖玖對程包包很好，她自然也不想玖玖學壞。
剛想安慰玖玖，小胖團奶凶奶凶地說出了在她心裡最惡毒的一句話：
「你個醜八怪！」
程母：…
她覺得這句話…
也就這樣吧？
但宋沐沐顯然不這樣覺得。
掙脫程包包的手後，她朝玖玖吼道：
「你考這麼差有什麼臉讓家長來開家長會。」
「你不丟人，你家長還丟人呢。」
吼完後，走廊寂靜。
玖玖抿嘴。
小胖手摸了摸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