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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0:38:01 作者: 腿毛少女
做完這一切,易安拎了個軟枕,同樣走進地下室。
邁下台階,果不其然,雌蟲面向牆壁,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垂著頭,碎金色的長髮無精打采的披在肩頭上,看上去有些委屈。
易安走上前,拽著阿諾爾的胳膊,把蟲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在他的膝蓋下塞了個軟枕。
「讓你面壁思過,不代表就不用修煉了,修煉一天都不能落下。」
「是。」阿諾爾恭順的點頭,他抬起一隻手,試探性的用爪尖勾住雄蟲的袖口。
「雄主,我知道錯了,以後都只聽雄主的話,雄主您就饒了我這次,放我出去吧。」
阿諾爾不怕黑,也不怕孤獨,他只是想跟雄蟲膩在一起,不想一隻蟲孤零零的面壁思過。
「你反省的可真快。」易安沒那麼容易心軟,他輕輕拍落雌蟲的手,扭頭走了,最終還是把阿諾爾一隻蟲留在地下室。
好在修煉雖然枯燥,卻能讓時間過得很快,一直到日落黃昏,阿諾爾才獲得雄蟲的恩准,從地下室里走出來。
關了禁閉,雌蟲明顯老實了許多,不敢隨便亂說話,也不敢再幸災樂禍。
他來到沙發旁,跪坐下來,乖覺的拿臉去蹭易安的膝蓋,他怕自己表現不夠好的話,雄蟲今晚就不允許他進房間睡覺了。
「餓了嗎?吃晚飯?」易安彎腰,將雌蟲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柔聲問道。
阿諾爾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隨著修煉邁入正軌,他漸漸感受不到飢餓了。
比起食物,四周的靈力匱乏更讓他難以忍受。
「那今晚早點睡?」
「好。」
易安起身朝房間走去,阿諾爾緊隨其後,然後在易安關門前,一個靈巧的側身鑽進房間裡。
易安扭頭看了他一眼,阿諾爾將後背貼在牆上,緊張的抓著門把手。
他不走,雄主若是趕他走,他就跪下來求雄蟲。
然而易安什麼都沒說,沉默著收回目光,像是默許了雌蟲的舉動。
阿諾爾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自覺地從柜子里搬出自己的被褥,鋪在床邊的地板上,然後整隻蟲鑽進去,躺的板板正正的。
易安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肩膀,命令道:「去洗澡。」
今天懸浮車壞在半路上,雌蟲是跑著回來的,出了一身汗,又被關了禁閉,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清理自己。
「是。」阿諾爾也覺得周身黏膩著不舒服,他聽話的鑽出被窩,走進雄蟲房間的獨立浴室。
等他洗完澡走出來,易安已經上床睡覺了。
雄蟲背著他,就導致阿諾爾精心籌備的勾引計劃全泡湯了。
阿諾爾抿抿唇,鬱悶的跪坐在床褥上,將敞開的浴袍領口拉回去,又將開叉很高的浴袍下擺往下拽了拽。
如果換成其他雄蟲,阿諾爾的舉止就是自取其辱,因為不論雌蟲怎麼勾引,雄蟲都不會喜歡硬邦邦的雌蟲。
可易安不一樣,阿諾爾知道,雄主喜歡他的身體,每次享用的時候,都恨不得把他折騰到壞掉。
易安雖然背對著雌蟲,可他放出去的精神力,還是能將雌蟲暴露的美景收入眼底。
沒出息的吞咽一聲,易安拉起被子蓋住頭,拒絕阿諾爾的美色/誘惑。
他身為雄主,要樹立威嚴,若輕而易舉就被雌蟲勾引了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雌蟲本就膽大,若再遂了他的願,以後更沒辦法管教了。
夜色漸漸深了,阿諾爾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的目光一眨不眨落在易安後背上,神色哀愁的像只守寡的怨夫。
考慮再三,阿諾爾還是壯著膽子爬起身,先鬼鬼祟祟將一隻手摸到床邊,見雄蟲沒醒,竟膽肥的把一條腿也搭了上去,想趁著雄蟲熟睡,偷偷爬床。
然而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雄蟲突然翻身,目光危險的盯著雌蟲,眼底早已沒有絲毫睡意。
易安一隻腳蹬過去,毫不留情的將雌蟲踹下床,阿諾爾像只翻肚的王八,狼狽的倒在地板的床褥上。
「誰允許你上來的?誰給你的膽子,你欠收拾了是不是?」
雌蟲連忙跪坐起來,眼下他也很慌,可事已至此,比起心慌,他更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肯定要受罰,還不如把沒做完的事做完。
「雄主,請您享用。」阿諾爾將身上的睡袍拉下肩頭,只松松垮垮的披著,遮不住任何風光。
「阿諾爾,你皮緊了是吧?把衣服穿回去。」易安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雄主,求你灌溉。」阿諾爾紅著耳尖,把手伸向易安的褲腰。
然而下一秒,就被雄蟲一把撈住了手腕,易安把他往跟前狠狠一拽,另一隻手扯住阿諾爾的頭髮,猛地向後拉拽,迫使雌蟲不得不抬頭仰望他。
「雄主……。」阿諾爾眼角有些濕潤,卻不是疼的,而是有些動情。
只可惜,雄蟲的眼底,卻無比清明。
易安抽出阿諾爾睡袍間的腰帶,壓著雌蟲,把阿諾爾綁在床腳上。
緊接著,易安邁下床,走出房門。
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又回來了,手裡端著一個盒子,盒子裡裝著他從地下室取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異能環。
阿諾爾這才知道害怕,目露驚恐,拼命的掙紮起來。
「雄主,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求您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