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我們是認真的(修改)
2023-09-21 08:16:39 作者: 步從容
鳶尾應了一聲,大腿兒下意識的攀上他的身軀。卻似乎搭到了什麼不該碰到的東西……
硬邦邦的!很是硌人。
顧謹言深眸一沉。目光盯緊身旁的鳶尾,性感的喉頭緊澀的滑動了一下。呼吸不由重了幾分,卻見鳶尾此刻也正眨著她那雙無辜的大眼兒迷糊的看著他,秀眉輕斂著,有些費解的問她道:「你晚上睡覺,不把口袋裡的東西拿走的?你不嫌嗝人嗎?」
鳶尾說著。不等顧謹言做反應,小手兒就往他的褲口袋裡一探。繼而,精準的捉住了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但……那東西分明就不在口袋裡,鳶尾只是隔著口袋握住了他!
鳶尾眨眼,不明就裡的看著顧謹言,卻感覺他拂在自己頰腮邊的呼吸更加重了些許。氣息也滾燙了些分,額際間似還有隱隱的汗水冒出來,他驀地探手。一把扣住了鳶尾那隻不安分的小手。
「放手——」他警告她,聲線已然徹底沙啞。喉結也變得剛硬不少。
那張面對她時一貫沉著的面龐,此刻竟還多了幾分不自在的紅潤之色。
鳶尾不明就裡的看著他,卻能感覺到被她握在手裡的東西。正在瘋狂的……茁壯成長。直至她的小手快要握不住了!
霎時間,鳶尾明白了過來!!
「秦鳶尾——」顧謹言又啞聲喊了她一句,扣著她手腕的大手,下意識的收緊了力道,手心裡的溫度更是灼人得厲害。
鳶尾猛地反應過來,即刻鬆開了自己的小手,白皙的臉頰頓時漲得通紅,而自己那隻藏在他口袋裡的小手也燙得像被火燒過一般,手心早已被細密的汗水浸了個透濕。
她一鬆手,顧謹言頓時有種得以解放的感覺,他深眸更重了些許,氣息也漸漸緩和了下來,但心尖兒上的那份悸動卻猶在,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顧謹言覺得自己非常非常有必要跟眼前這個小丫頭上一談男女生理課!
他吁出一口濁氣,喑啞著聲線教育著她,「這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所以,不能隨便亂動!尤其是……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鳶尾一張臉頰紅得像能滴出血來了。
顧謹言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諒這小丫頭也沒那麼大的膽兒!
顧謹言盯著她的黑眸深邃了些,性感的喉頭滑動了一下,只道:「你接著睡吧!我去洗個澡!」
說完,掀開被子,徑直下床,直接進了浴室里去。
痛痛快快的,沖了個涼水澡,整個人這才覺得舒服不少。
早上醒來,鳶尾的燒已經全退了,整個人都精神不少,於是,她就照常去學校上課了。
在學校里一整天,她的心情都還不錯,直到下課後,在校門口外遇見了等在那裡的蘇解語。
「鳶尾,我們談談!」蘇解語的態度,不似在顧謹言面前時對她那般溫和,而是冷冷淡淡的,沒什麼表情。
「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談的。」鳶尾並不想跟她談。
說著,繞過蘇解語,就往前走。
「秦鳶尾!」蘇解語淡聲叫住了她,「難道你就不好奇昨兒晚上我和謹言都做了些什麼嗎?」
鳶尾聞言,腳下的步子驀地頓了下來。
無疑,她蘇解語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秦鳶尾的命脈!
她好奇嗎?其實,她好奇得快瘋了!
可她在心裡不上百次的告誡自己,無需要理睬蘇解語的話,也更不需要去關心他們之間的事,那些都跟她沒關係,然而,即使是這樣,她的雙腿卻如何都不受控制,鬼使神差的跟著蘇解語進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鳶尾還是在蘇解語的對面坐了下來。
「想喝點什麼?」蘇解語笑問鳶尾。
鳶尾搖頭,「不用!」
蘇解語招來服務員,卻自作主張的給鳶尾點了一杯熱飲,「聽說你生病了,還是喝點熱的暖暖身子吧!」
鳶尾斂了斂眉,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她的這份『好意』里,還包涵了些別的意思。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蘇解語揚揚眉,諷笑一聲,「我可不希望你又繼續拿生病當藉口,纏上我男朋友!再者,你是我男朋友的小侄女,自然也就是我的小侄女,我照顧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那一聲聲的『男朋友』和『小侄女』,就如鋒利的刀刃一般,一刀刀剜在鳶尾的心口上。
不得不承認,她有些嫉妒蘇解語這個『顧謹言女朋友』的身份!
她貝齒緊咬著下唇,一語不發。
對於她這反應,蘇解語倒是挺為意外,印象中這小丫頭向來囂張跋扈,伶牙俐齒的,這會兒居然沒拿話堵她,她還真有些不習慣了!
很快,服務員將兩人的熱飲端了上來。
可想而知,鳶尾自然沒動。
蘇解語倒是半點不在意,她閒然自得的攪拌著手裡的咖啡,一邊道:「秦鳶尾,我知道你喜歡謹言,但你不覺得你這種感情,很是變態,很是齷齪嗎?!」
蘇解語的話,讓鳶尾面色陡然刷白。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未婚,女人未嫁,他們也沒有血緣關係,為何這段感情就成了別人眼中的變態和齷齪?!
鳶尾冷笑一聲,「蘇阿姨,如果你叫我過來只是想跟我說這些廢話的話,那不好意思,我的時間很寶貴!另外,是不是變態,又是不是齷齪,這些都不由你說了算!就算變態和齷齪,只要我喜歡,你能奈我何?」
呵!瞧吧!!這才她秦鳶尾囂張跋扈的嘴臉!!
蘇解語討厭死了她這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有時候更恨不能撕破了她這張不可一世的臉皮。
誠如她所說,她蘇解語確實奈何不了她!
「是!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我還是實話跟你說了吧!謹言和我是認真的,他有跟我提過結婚的事情!」
『結婚』兩個字,無疑,對於鳶尾而言,就像一記驚雷,狠狠地在鳶尾的腦仁里炸了開來。
猶記得數年前,顧謹言的第一次婚姻,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只是莫名的很不開心,直到後來聽說他離婚了,鳶尾忽然又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新的希望,可這會兒,當蘇解語再次提到『結婚』二字的時候,鳶尾竟然有些害怕了。
害怕自己甚至連喜歡他的資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