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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7:53:29 作者: 水晶翡翠肉
    柴夏:「不能穿牛仔褲。」

    柴夏:「短褲呢?」

    江景為堅決反對:「短褲在家穿,給我一個人看就行了。」柴夏的腿很美。

    柴夏:「……」

    柴夏:「連體的不想穿。」

    江景為:「……」

    柴夏苦惱道:「江景為,我發現我沒衣服穿了,怎麼辦?」事實上,江景為專門給柴夏準備了四間大房子,裡面分別放著柴夏春、夏、秋、冬的衣服、帽子、包包、鞋子等等。並且應季衣服,柴夏還沒想起來,江景為就會把柴夏的型號買下來,放進衣帽間。

    現在又沒有衣服穿了?

    江景為:「……現在買?」

    柴夏:「算了。」

    就這樣,柴夏來來回回折騰了10多次,江景為將被子疊好,江銘寶寶的衣服穿好,自己也收拾好,柴夏還沒有確定穿什麼。

    江銘轉頭:「粑粑,麻麻、累。」

    江景為笑,摸著江銘的臉:「你懂什麼,這叫精益求精。」

    聽不懂,江銘不想看媽媽瞎折騰了,好累的樣子,他要爬下去吃liu肉。

    江景為進到衣帽間,就和柴夏商量起穿什麼衣服來。

    柴夏問:「你穿什麼?」

    江景為:「都可以。」

    柴夏:「那怎麼行?一會兒爸見我沒把你照顧好,一定對我有偏見。」這話說完,柴夏便心虛起來,看著江景為,調皮笑道:「老公,好像都是你在照顧我,對吧?」

    江景為伸手颳了她一眼鼻樑:「我心甘情願。」

    柴夏摟著江景為的腰,扭來扭去:「老公,你真好,你真好。」

    扭的江景為輕笑不止:「柴小夏,你最近越來越會磨人了。」

    柴夏:「那麼,你喜歡我磨著你嗎?」

    江景為:「喜歡,特別喜歡。」

    柴夏墊起腳尖,在江景為臉上親了又親,直把江景為親——硬了。

    柴夏:「……」

    早飯之後,江景為、柴夏、柴東宇、江銘連同抱抱,開車到江家。

    江老爺子早就等在門口了,一看到江銘,就急切地喊:「江銘啊,江銘。」

    江銘左手拉著爸爸,右手拉著媽媽,對江老爺子說:「爺爺,你別、抱我。」

    江老爺子問:「為啥啊?」

    江銘一本正經地說:「麻麻說,我又、重了。」

    江老爺子呵呵地笑著:「重了爺爺也能抱。」江老爺子喜愛地把江銘抱起來。

    江景為和柴夏看著笑。

    「爺爺!」又一個聲音響起。

    江景為笑容立刻斂起。

    幾人轉頭回看,就見江哲和程曉露站在門口。

    江哲看到柴夏明顯愣了下,而後不自然地喊道:「小叔。」頓了一下,才勉強喊出:「嬸子。」

    這時,姜方雅從廳內匆匆起來,見到二人笑呵呵的,解釋說:「今天不是星期六嗎?昨天江哲就說了,要帶曉露回來,沒想到景為柴夏你們也回來了。」

    姜方雅看向程曉露:「曉露,這是你的小叔小嬸。」又轉向江景為柴夏:「這是江哲的女朋友,程曉露,一個學校認識的。」

    江哲微微有些不自然。

    程曉露先是怔了下,接著溫柔大方地喊:「小叔,小嬸。」最後多看了柴夏一眼,一看就看住了。柴夏的大名,她早就聽說過,也見過柴夏的照片,不止是在網上,也在江哲手機里。

    但是,江哲沒有和她說過,江景為是他的小叔,柴夏是他的嬸嬸。

    程曉露失神地望著柴夏。

    柴夏輕聲問:「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柴夏問過程曉露,很自然地轉頭看江景為,江景為摸了摸她的臉:「很乾淨。」

    程曉露連忙回神:「不不不,是因為,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生。」程曉露用了「女生」二字,因為她看得出來,柴夏可能還沒有她年齡大,並且柴夏確實美,從頭到腳都美,連頭頂的那一縷白髮,也讓人覺得十分好看。

    她忍不住懷疑,上帝是偏愛柴夏的。

    江哲站在一旁,莫名地拘謹。

    柴夏露出淺淺的笑容:「不要用『女生』二字形容我了,我都是孩子媽了。看,這是我兒子江銘。」柴夏指著江銘,然後說道:「江銘,快叫姐姐。」

    江銘奶聲奶氣地喊:「姐姐。」

    程曉露吃驚:「你都有兒子了?還這麼大了?」

    江銘回答:「我、一歲、嗯……半。」

    大家都被江銘萌萌的樣子逗笑,知道大家都在笑自己,江銘羞澀地往江老爺子懷裡趴。

    姜方雅連忙招呼著幾人進廳內。

    柴夏偷偷地拉住江景為的手,江景為心裡一暖,轉過頭看柴夏,柴夏自然地笑著,滿目的情意綿綿,小聲問:「你發什麼呆?」

    全然沒有之前見江哲的不自在,江景為剛剛心頭的陰鬱一掃而光。

    而程曉露與江哲二人各懷心事的尾隨其後。

    尤其是江哲,他的目光總是若有似無地從柴夏身邊瞟過。

    程曉露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卻裝作沒看見。

    一家人圍繞著江銘聊天。

    柴夏笑著說:「可能是因為胖吧,他快14個月才會走路,結果摔了一跤,把臉給蹭破皮,流血了,這兩個月說什麼也不敢走,要麼站著,要麼扶牆走,要麼就爬,可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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