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都想殺她
2023-09-21 07:50:06 作者: 沈一
第995章 都想殺她
於是便也只能靜靜的看戲,畢竟對方也邀請了他們。
沒了金光閃閃的光線,蕭芸溪也終於拿下了袖子,但那雙厭惡的眼眸沒有掩蓋絲毫對蕭然的厭惡。
「上次宴會,姑娘也說來自錫州,不知道來自錫州哪裡?」
話題終於上正軌了,蕭然放下櫻桃,「旭國。」
「我有一個妹妹,不知道姑娘聽說過沒有?」
「聽說過。」蕭然擼了擼袖子,摸著上面屬於小包子的血漬,「她叫蕭然,和蕭宮主是同母同胞同父的親妹。我還聽說,蕭宮主與她有仇,主要原因麼,我相信這裡在座的各位都清楚。」
蕭然微微側頭看著她,嘴角笑容加深,「聽說,她生來心胸狹窄,嫁給了那旭國的太子之後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勾引旭國的旭王,還生下來孩子,而那旭王,是蕭宮主相互喜歡之人?」
「後攜子威脅旭王迎娶之,旭王不甘卻迫於蕭然父親的威壓與旭國皇帝的旨意,出聘迎娶,又因為實在放不下蕭宮主,最後婚事不了了之,讓蕭然心生暗恨,幾番四次的刺殺善良的蕭宮主,甚至還讓人追殺到了九州大陸。」
「裝可憐讓蕭宮主收留,背後下手。蕭宮主忍無可忍,發出九州通緝令滅殺蕭然,可否?」
「啊,我還聽說,當初旭國的旭王,其實就是被追殺後來落入旭國被旭國皇帝偶然救下,在那邊養傷的齊王。」
蕭然說著特地的拉了拉元烈的衣袖,笑的溫婉,「是這樣么元烈?你在旭國的時候和蕭宮主情投意合,暗許終身,就差珠胎暗結了。」
元烈沒有吭聲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低了頭,親吻了蕭然的額頭,惹來蕭然的哈哈大笑。
斜眼看向此時面色鐵青雙手緊握咬牙切齒絲毫不見溫柔之色,面容顯得有些猙獰的蕭芸溪,「看來流言有誤啊。」
蕭芸溪許久才按住內心的狂躁與殺意,「齊王果然是風流人物。」
在這裡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齊王有過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也給齊王生過孩子。
江楓搖晃扇子的手頓了下,甚至打算翻個白眼給她。
難怪主子這次將那個人叫過來了,看來是準備和所有的人攤牌了,想想也是,主子所需要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了,不需要他了。
「姑娘對我家宮主的事情知道的挺多的。」溫婉也開口,眼神銳利的盯著蕭然。
「不是我想知道,而是九州大陸誰不知道啊?」
「姑娘到現在還沒告訴我們你叫什麼。我家公主還說第一次見到姑娘的時候就覺得很熟悉。」
「我一個不出名的人,叫什麼對你們很重要?」蕭然聳聳肩,似是無所謂的說道。
「蕭然你還跟我們裝麼?」溫婉也不客氣,直接叫出蕭然的名字,聲音鴻力無比,仿佛想要讓整個棉城的人都聽到一般。
幾乎所有的人不管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在這一刻,內心突然多了一絲激動,這種激動來的莫名其妙。
蕭然夾著一塊雞肉,滿意的吃了下去,眼眸看向帶著惡劣激動的溫婉,「我就是蕭然,怎麼著?」
啪,隨著蕭然承認,一下子她周圍見到不少桌子被拍碎的人。
蕭然似是嚇了一跳,看著大多站起來惡狠狠盯著她的人。
「這是幹嘛,想要威脅我,還是圍攻我?」蕭然繼續吃著前面的菜餚。
「蕭然你在九州大陸做了那麼多的惡事,既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裡?」一個似是充滿正義的人聲如洪鐘一樣大聲的呵斥了起來。
「我倒是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惡事。」蕭然依舊淡定。
「你做的惡事罄竹難書,難道還要我們一一列出來不可?」
「你們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我做的事情,有多可惡了?」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這次開口的是有著大善人支撐,光明教聖女的左右手,長得細皮嫩肉的笑起來跟個彌勒佛一樣的胖子。
「其一,你不知進退不知廉恥,連番暗害我們聖女,其二,九天飛瀑事件,害死眾多無辜之人,奪取劇毒之物七色堇,其三,搶奪所有人拼死想要殺了的血蟒,並且害死陣宗宗主兩個高徒,其四,瓊漿玉果樹,想必你不會陌生吧。」
「它現在就在你手裡,並且當初還戲耍我們所有的人,你區區一個廢人,誰給你的膽子?」
「其五,當初我們一同制服過一個怪物,也是被你所救,因為當日出現的白澤就是你身邊的神獸,且還打傷青丘聖神獸九尾仙狐,讓我們不少人都受傷了。」
「其六,擅闖雷家,破壞雷家機械,甚至想要刺殺雷家現任家主,救走雷家背叛者雷鳴,插手雷家之事。」
一件件,這個男子說的條條是道,羅列的十分清楚。
「還有麼?」蕭然終於放下筷子,目光十分平靜的看著他。
男子冷冷一笑,「就這些難道還不夠?蕭然你以為你是誰,你將我們九州大陸的強者大勢力都當成了什麼,你可以隨意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麼?你不過是一個廢人而已!」
光是一個廢人,與玩弄兩個字,足夠激起這些自以為是的武者仿佛被踐踏了尊嚴的憤怒。
「殺了她,殺了她!」不知道誰帶頭大叫了起來,於是整個廣場除了那些所謂大勢力有身份的人未曾開口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同一了口徑,發出震天響的口號。
每個人都爆發出屬於他們的力量,不得不說,這次來的人不愧是九州大陸上有頭有臉的,均爆發出力量之後,就連那三個蓬萊仙島的人此時都有些心驚肉跳,顯然也嚇到了。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再厲害的人面對千軍萬馬沒有援軍之下,也會被車輪戰拖死。
但三個人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被所有的人都記恨的蕭然,按理說剛剛他們列出的罪狀,他們覺得奇怪。
不說那些罪狀如何,反正他們不能感同身受,可廢人談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