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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7:10:10 作者: 木子程
    箐箐否認:「沒有,三嫂,真沒有。」

    想到書中的劇情,悠然笑著道:「是不是遇見了程安佑,他說了什麼話?」

    箐箐知道瞞不住,於是將遇見程安佑的事說了。

    悠然問她怎麼想的,若是想進程家,也不是不能,關鍵是看她的意思,對程安佑怎麼看。

    箐箐臉頰緋紅,不知如何是好:「嫂子,你就別打趣我的,我真不知該怎麼辦。」

    若說對程安佑沒有情誼,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這幾年,這人變得上進,靠著自己的本事當上了將軍,年輕有為,是個姑娘都會動心。

    程家是太后的娘家,門第太高,他們真能成嗎,若是在侯府,她或許還有機會。

    可如今呢,她只是一個農女,哥哥是狀元郎,寒門學子,在世家眼裡,什麼都不算吧。

    「咱們靜觀其變?」悠然笑吟吟地看著箐箐。

    「不理你了。」箐箐羞答答跑開了。

    悠然搖頭,找白梅給皇后配些藥。

    白梅有些為難:「公主,給皇后看病的人都太醫院的太醫,醫術都比我好,他們都看不好,我能看好嗎?」

    「自然能。」悠然伸出手腕,「你也知我的血有奇效,加上我的血,母后的眼睛必定能痊癒。」

    白梅遲疑:「若娘娘知道怕是不會吃。」

    「所以,不能讓母后知道。」悠然停頓一下,「你只管將藥準備好,給我便是,母后那邊我自有打算。」

    白梅點頭:「是。」

    悠然拿出一把匕首,讓她放血,白梅能照做。

    放了血,白梅替悠然包紮,眼眶微紅:「公主,是不是很疼。」

    悠然搖頭:「不疼,都習慣了。」

    白梅紅了眼:「都是奴婢不好,若當年沒有跟著,公主也不會受那麼多罪。」

    給悠然包紮完,白梅跪地地上:「奴婢的大仇已報,奴婢早就說過,命是公主的,隨公主處置。」

    悠然將她扶起來:「不是你也會是別人,這些年,你兢兢業業照顧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以前沒懲罰你,日後也不會,我知你品行不壞,起來吧,日後你莫要說這樣的話了。」

    白梅起身抹了把淚,對悠然道了謝:「日後,奴婢的命就是公主的。」

    「配藥吧。」說著悠然走了出去。

    她的傷口癒合需要時間,不敢回屋,怕被顏三郎發現,便在院子裡逛逛。

    這一逛,才發現許多花草都是她喜歡的,尤其是蘭花,有許多株,不管是名貴的還是不名貴的,抬眼看去就能望見一株。

    悠然知道,這是顏三郎替她準備的。

    顏三郎見悠然一直不回來,便讓栓子來找。

    栓子找到悠然,就說公子尋她,或許有要緊的事情。

    悠然瞧瞧看了看手腕,傷口差不多已經癒合了,回屋找顏三郎,進了屋見顏三郎在床上發呆,就問顏三郎怎麼了。

    「無事,見你許久不回來了,有些想你了。」顏三郎真怕皇家把他休了,這兩日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悠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想起箐箐去侯府遇見程安佑的事,便把這事兒說給顏三郎聽。

    顏三郎聽了,沉思半晌:「他那繼母不是個好相處的,我怕箐箐嫁進門吃虧。」

    他曾是程安佑的幕僚,在英國府待過,程安佑的繼母秦氏,一心想把侄女嫁進程家,不允許別人進門。

    況且這人還是程安佑心心念念想娶的人,這更不可能。

    悠然卻道:「箐箐十七了,該嫁給人,嫁給別人,不如嫁給程安佑,婆媳關係固然重要,但丈夫也重要,與其讓箐箐嫁給陌生人,不如嫁給知根知底的,你忘了我的身份,有我給箐箐撐腰,誰敢欺負她,若是程家不好,分家過自己的日子就是。」

    「這事怕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顏三郎有些擔心。

    話音剛落,門房來報,英國公府來人,要見狀元郎。

    顏三郎和悠然對視一眼,覺得這程家來者不善。

    悠然問來人是誰?

    那人回答說是英國公府的管事嬤嬤。

    悠然想了想,道:「讓白姑姑去看一下。」

    白梅曾是宮裡的宮女,接待一個國公府的管事嬤嬤,也算給國公府面子了。

    顏三郎笑著道:「來人應該是秦氏身邊的嬤嬤,你這樣落她的面子,她怕是要生氣了。」

    悠然抿了口茶:「一個國公夫人的的人,我讓公主身邊的人去接待,那是抬舉她了,哪裡是落她的面子。」

    顏三郎想了想:「這倒也是。」

    皇后累了,在客房歇著,白嬤嬤看了皇后一會兒,見皇后睡著了。便在廊檐下做繡活兒,皇后這些年覺得愧疚悠然,更想疼疼幾個外孫,便讓白嬤嬤幫著做幾件衣服,也算是她的心意,若是皇后能自己做,絕不會讓別人做。

    白嬤嬤聽見鬧哄哄的聲音,就問怎了,打掃院子的婆子說了,是國公府來人了,朝著要見公子和夫人呢。

    秦氏身邊的管事嬤嬤也是擺架子,見出來的是白梅,鼻孔都冒煙了。

    白梅不慣她這樣的毛病,直接趕人,讓她從哪裡滾回哪裡去。

    婆子聽了,當即又氣又惱,指著白梅道:「你知道我哪個府上的嗎,竟敢讓我滾,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果然是鄉下來的,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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