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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7:10:10 作者: 木子程
「皇上怕是不知您的心尖肉做了什麼,我便給你說說。」悠然冷笑,「我未出生那年,林嬪指使人給母后下毒,我五歲那年,林嬪與人合謀,將我擄走。就在前些日子,林嬪擄走了我的女兒。」
她走到林嬪身邊,一腳將人踹翻在地,居高臨下道:「我可冤枉了你,林嬪娘娘?我這人心善,給你選了個死法。你和傅成凌將我擄走,月月放我的血,一年十二個月,我再大度一些,給你抹了零頭,算十年,你放我一百二十次血,我讓人打你一百二十板子,能不能活著,端看你的造化。」
聽了悠然的話,眾人又吸了一口冷氣,一百二十板子,別說一百二十板子,就是二十板子,林嬪這柔弱的身子,怕也活不了吧。
林嬪歇斯底里喊著:「你血口噴人,你冤枉我。」跪爬到魏帝身邊,口內喊著冤枉,還說這是悠然和皇后的陰謀,目的就是為了除掉她,讓魏帝不要相信。
所有然都看向魏帝,想聽聽魏帝是如何想的。
魏帝眸中閃過掙扎。
悠然冷笑:「你若偏袒她,這輩子休想我再踏入皇宮半步。你可知上元節看花燈,我為何走丟了,那日,你明明答應陪我和母后看燈,轉頭你又答應了林嬪,身為皇帝,看個燈火也夠忙的,為了不讓母后傷心,我便去找你,半路上被傅成凌擼了去,開始我會想著逃走,為了不讓我逃,傅成凌封了我的記憶,我也開始了放血的日子,十年時間,月月放血,刀子很鋒利,割在人身上也疼得厲害。」
太后聽了這話,指著魏帝道:「你若偏袒她,哀家便沒有你這個兒子。」
皇后淚如雨下,對魏帝怒目而視:「我要和離。」
太子冷冷道:「這太子沒法當了,誰愛當誰當去。」
二皇子心疼地看著悠然:「皇宮太冷了,本皇子也不想進了。」
趙瑾泓直接踹在林嬪胸口,將人踹的吐口鮮血:「賤人,沒想到你如此惡毒。」
林嬪掙扎著狡辯:「我沒有,你們污衊我,空口無憑,你們沒有證據。」
「證據,你要證據,我給你證據。」悠然將白梅的面紗扯下來,「你看看她是誰?」
林嬪艱難起身,緩緩側臉,目光落在白梅臉上,嚇得魂不附體,顫慄道:「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活著。」
白梅跪在魏帝跟前,向魏帝磕了個頭:「白梅見過皇上。」
魏帝恍然:「你是白梅,林嬪身邊的宮女?」
白梅直起身:「回皇上的話,奴婢是,方才公主所說句句屬實,無半句謊言,這些年是奴婢伺候公主,名義上是伺候,實則監視。五年前,林嬪給了奴婢一顆藥,讓奴婢給公主服下,可公主服下後便去了,我們都以為公主去了,便葬了公主,回宮復命,誰知林嬪為以絕後患,殺我滅口,也幸虧奴婢命大,逃了出去,出去後一直跟在公主身邊,林嬪不僅要殺奴婢,還殺了奴婢的家人。」
魏帝無法回神,半晌指著林嬪:「這些,你可認?」這就是他的枕邊人,所作所為,罄竹難書。
林嬪不認罪,一直在狡辯。趙欣然也為林嬪求情,說這其中有誤會。
趙瑾泓將一個男人推出來:「這便是傅成凌,三年前,在山谷中被我的人抓了。」
一個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蓬頭垢面,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傅成凌整日被關在牢房,不見天日,一時有些不適應陽光下的生活,少傾才緩過來,一眼看見了悠然,咧嘴笑了:「你沒死,真好。」
悠然知道他在與自己說話,上前幾步蹲下:「傅成凌,許久不見,你怎麼還不死?」
見慣了悠然的乖巧,何時見到她這樣冷漠,隨後自嘲:「是啊,我為何沒死,我早該死了,當年我不該將你擄走的。」
「看來你是想解脫了,也是,曾經高高在上的貴公子,如今比螻蟻還不如,死是最好的選擇。我便成全你。」悠然指了指旁邊的林嬪,「瞧見沒,那是你的老情人,她也要死了,到了底下你們也不會太寂寞,不用太感謝我,師徒一場,這是我該做的。你放心,你是你,傅家是傅家,他們若不知情,我不會牽連他們,不過這汴京,怕是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謝謝。」半晌,傅成凌吐出兩個字。
「事情也算真相大白了,把他們拖出去,每人一百二十板子,少一下都不行。」悠然道。
趙欣然哭著求情,見魏帝無動於衷,又求悠然。
悠然踢開她:「呵,一個庶出的公主,也敢惦記我心尖上的人,憑你也配?」
魏帝不敢置信看著悠然:「賜他們一杯鴆酒就好,何苦將人亂棍打死?」
悠然望著他,清澈的眼眸不帶一絲感情,聲音更是透著冷意:「因為經歷這一切的不是您,您自然可以輕飄飄地說這些話。」
魏帝臉漲得通紅,愧疚地低下頭。
第76章 太不真實
太后看向魏帝, 恨鐵不成鋼一般:「把人拖出去,使勁兒打,謀害皇家公主, 就是誅九族也不為過。」
魏帝雖恨林嬪, 可畢竟跟了自己多年的女人,死後該體面些, 忙給來寶使眼色。
來寶見了, 瞬間會意, 跟著出去。
悠然早發現了, 眸光一冷,跟著出去:「我去看看,免得一百二十下不死, 活下來受罪。」
說著悠然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