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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6:31:08 作者: 懷愫
衛善方才不曾理會得,這會兒倒有些酸了:「怎麼不累,今兒該穿著軟底鞋子的。」
秦昭笑起來:「早上讓你換過,你偏不肯,怎麼也沒叫沉香帶著,覺得累了立時換下就是。」當著這許多人,在宮門口細論起一雙鞋子來。
秦昭一走過來,原來跟著衛善的女眷們便都散開去,走的時候還聽見晉王發問「要不要背?」,一個個都咬著唇哧笑起來,晉王看著這樣冷冰冰的,竟還有這麼一付面貌。
衛善自然不肯讓他在宮門口背,由他扶著上了車,一上車便哼了一聲,噘了嘴兒發脾氣,秦昭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了?」
衛善模樣生氣,人還靠在他懷裡,秦昭肩膀又寬又厚,又一向體涼,靠在他懷裡最愜意不過,伸了手勾住他的下巴:「二哥是什麼時候見過曾文涉的女兒?」
秦昭想了一回,搖一搖頭:「並不曾見過。」曾文涉五子一女,這個女兒倒也有些詩名,只可惜上頭還有一個袁妙之,詩才長與她許多,這才沒把她顯出來。
秦昭原來跟曾文涉並不曾打過交道,曾文涉是不敢動太子的,他沒這個膽兒,至多是替秦昱出出主意,怎麼在正元帝面前討些好處。
秦顯沒了,他立時成了一派之首,正元帝又升了他的官兒,還在動把女兒嫁給秦昱的腦筋,可善兒這麼問,難道是曾文涉的女兒,有什麼不妥處?
衛善人一松下來,打了一個哈欠,秦昭看著便笑了,懷裡摟著這麼個小人兒,忍不住便要伏下身去吻一吻她,衛善眯了眼兒,任他親吻,還把嘴唇微微翹起來,聽見秦昭在頭頂上悶笑一聲,跟著兩瓣粉唇就被他含住了。
衛善「唔」了一聲,被他捧住臉,手指頭輕刮耳垂,舌尖勾著舌尖攪動,她人原來就軟著,這會兒軟了,兩隻手抬起來攥住他的袖子,軟綿綿攥住了,嘴裡再攪兩下,就只知道喘息,推都推不開他。
綢袍掩不住情動,秦昭好容易停下,身子裡那一處既燙又硬,眼睛灼灼看著她,衛善羞不可抑,心裡喜歡他這樣,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起了壞心思,輕笑一聲,拿手指尖去碰他那火熱處。
秦昭本已經不耐,被他一碰,猛得喘了一聲,生生忍住,這團火氣蓄勢待發:「善兒學壞了。」
衛善湊過去,眼睛裡含著水光,兩片粉唇被他吮得水潤嫣紅,一年裡面上還帶著些稚拙氣,朱唇微啟,舌尖好似靈蛇:「你教壞我的。」
街上到處都是人和燈,車行得極慢,外頭又人聲不斷,窄窄車中吐一口氣都能熏燙人的臉,衛善被他一把扣住了腰,嘬得她舌尖發麻,行到府門前,這一股火氣哪裡還能忍得住,說王妃累了,進府便把她抱回屋中。
沉香幾個不及送茶絞帕,就被關在門外,衛善這會兒求饒也是無用,自己縮在被裡埋著臉兒,秦昭傾身壓上去,腰背緊繃,吻得她逃無可逃了,一隻手扣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去解她裙帶,輕輕一扯,裙子便鬆開來,露出時一段纖細腰身,原來時時都憐惜她,今日及笄,總算能夠盡興一回。
摸貓兒似的把她通身上下都摸了個遍,舌尖抵著花蕊,兩隻手揉一揉胸前兩團脂膩,比一年前不知豐腴多少,一面弄她一面問:「善兒醋了是不是?」
衛善才不肯答應,可被他攻占三處,張口便是一聲氣喘,喘完了又跟著笑,她一笑就扭動腰肢,秦昭聽見她又笑又嚶,整根抵了進去,抵得她一時迷離,兩條腿盤上去,口裡求饒:「醋了醋了,二哥饒我罷。」
整個身子都拱起來了,秦昭又捨不得,又知道她這會兒是慣會騙人的,這回不肯依她,極深處還又往裡使力,眼看她身子顫抖肌膚發紅,眼角含著一點淚意。
屋子裡鬧騰起來,沉香落瓊都已經聽慣了,一聽見動靜,便縮身到茶房中,誰知第二日秦昭早早出門,吩咐她們不許吵著王妃,裡頭人睡到日上三竿,這才起身。
沉香掀簾進去,就見衛善身上披了一件蜜色透紗寢衣,人半歪著挨在四合如意雲紋的大紅引枕上,臉上紅雲將去未去,一頭烏髮松攏攏的散在肩頭,赤腳踩在床踏上,露出半生生的腳丫子。
聲音也不比尋常,妖滴滴好摻了蜜,抬手打了一個吹欠:「沉香給我倒杯茶來。」
秦昭折騰得她幾乎一夜未睡,到後來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半點沒用,乾脆便不求了,任他擺弄,濕粘粘的兩個人裹在被裡睡了一夜,身上沒有一處不乏的,這會兒方知,他原來還留了餘力。
沉香低頭不敢去看,絞了巾子遞過去:「宮裡送了消息來,陛下給齊王賜婚,楊家大姑娘往後就是齊王妃了。」
第194章 出氣
衛善人軟綿綿的靠在錦枕上, 腦子裡迷迷濛蒙的, 身上搭著半張錦被,昨兒夜裡還羞這床褥上一塊塊的要怎麼收拾, 聽見沉香這話立時撐了起來:「給我更衣,我要進宮去。」
旨意怎麼會下得這麼快,她反手揉了揉腰,怎麼算也得緩上兩日,等京中傳遍了,正元帝才不得不下旨意, 他這麼爽快,難道是原來心裡就想好了要叫秦昱娶楊寶盈?
沉香落瓊撿了衣裳出來,衛善穿一件緋紅色萬字不斷頭金紋羅裙,頭上一邊一隻玫瑰晶步搖,面上紅暈未去, 脂粉不施也是好顏色, 對著菱花鏡照一照, 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趕緊開了粉盒,薄薄敷上一層粉, 把這艷色壓下去些,這才坐車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