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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0:30:10 作者: 貳久
    她沒再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麼,既不熱情也不冷淡,很直接地答應下來,道:「那行啊,我們現在說也早了,先讓他們五個見一見吧,互相熟悉熟悉再說。」

    「是這個理兒。」魏森笑著應了下來,又說:「我想著就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認識認識,盼姐你看怎麼樣?有時間沒?」

    「可以啊,是要早點安排碰面。」

    魏森看了下時間,道:「那我現在定個包廂吧?你們有什麼想吃的嗎?」

    周盼想了想,說:「要不就在這裡吧,大家吃完飯還可以找機會互相交流交流。」

    總監既然已經通過了魏森的提議,那這倆人加入U.X其實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了。雙方心裡其實也清楚,就是走個過場而已,若說變故,那只能是出在那兩人身上。

    魏森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寒暄幾句後,就起身離開了。

    他走後,周盼對著她左手邊的男生道:「宿定,你是隊長,接下來多磨合。我之前也沒見過魏森說的那倆rapper,以後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嗯,好。」宿定說完,又問:「那盼姐,我們要提前準備什麼嗎?」

    「不用,到時候我會從酒店點好餐,你們收拾收拾就行。」周盼說完後,也起身拿著手機出去了。

    徐舟行看著大門再一次關上,心裡突然有些忐忑。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莫名就覺得前途渺茫。

    「沒事,大家年紀都差不多,見了面就知道了。」宿定習慣性地熱著場子,「舟行,唐湯,一會兒你們是想單獨練習,還是大家一起?」

    「一起吧。」徐舟行說完,又看向唐湯,「湯哥,你呢?」

    「都行。」唐湯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聲音淡淡,顯得有些冷漠。

    宿定站起身,三人安靜地往舞蹈室走。

    在一起練習已經有大半年時間了,但U.X三人並不熟稔。除卻每天必須要在一起磨合的時間外,更多時候他們都是專注於自己的事情——

    唐湯練習自己最喜歡的小提琴,徐舟行對著舞蹈視頻扒不同類型的舞,宿定對著鏡子一遍又一遍地調整自己的動作、力求能在舞台上做得更好。

    即便他們聽到晚上會有新成員過來,內心也沒有太大反應。稍微注意些的,自然要屬身為隊長的宿定。

    倘若今晚順利的話,二樓剩下的兩個房間就要住人了。

    而U.X,就會變成五人團了。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1:《多疼疼我[女A男O]》

    司千言和宴和安是出了名的不對付。

    兩人同為Alpha,一個隨性恣意,一個清冷薄情。

    直到有一天,宴和安的信息素紊亂,司千言才發現他原來是O裝A。

    意識到這點後,司千言竭力克制衝動,嗓音喑啞,「……你是Omega?」

    被迫臨時標記。

    司千言嗤笑:「假正經。」

    宴和安面不改色地穿好衣服:「比不上你,真流氓。」

    —

    預收2:《被迫成為白月光》

    體弱多病武力值拉滿的病秧子美人攻*一劍斬山河極度的滅世仙尊受

    第2章

    車子緩緩停下,遲浪透過車窗看了看正前方的兩層小別墅,道:「那個團的成員是都住在這嗎?」

    「對,這雖然是郊區,但附近什麼也都有,小區管理得也比較嚴,耀京有三分之一的藝人都在這兒住。」下了車,魏森走在遲浪左邊,最後又跟他們強調了一遍,「周盼的性格雖然強勢了點,但人其實不難相處。」

    遲浪「嗯」了一聲,聽不出是什麼意思。

    別墅的門正開著,裡面的光看著亮極了。

    宋延之往遲浪身邊一站,吊兒郎當地開口說著:「走嘍走嘍,看看弟弟們都怎麼樣,有沒有你的菜~」最後一句他是在遲浪耳邊說的,聲音小極了。

    遲浪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揮落,淡淡道:「管好你自己吧。」

    「我?我怎麼了?要不是我可憐你,天天跟你窩在一塊兒,我身邊能缺美女?」宋延之說完,又情不自禁地低笑出聲,「倒是你,真決定進啊?那處個對象該多難啊?」

    「你一個人不能獨立嗎?非得給自己找個伴兒?」遲浪堅決不承認自己在這一刻其實是有點心塞的。

    留學期間一直忙著和他老爹「鬥智鬥勇」,再加上學業緊張,哪還有什麼心思談戀愛?

    母胎單身23年,真TM心酸,遲浪不住低低咒罵了一句。

    宋延之忍著笑,真情實感地祝福著:「嗯嗯嗯,你說的對,單身萬歲!自由也萬歲!所以我誠摯的希望你——單身一輩子!」

    說完他長腿一邁,飛快地追上了前面的魏森,跟著他進了別墅。

    「哈嘍啊各位~」宋延之像是來到了自己主場,人還沒看清就開始熱情地打著招呼,「鄙人姓宋,名延之。延是延綿不絕的延,之是之乎者也的之,你們好啊~」

    「你好,你好。」眾人跟著打招呼。

    周盼看到魏森身邊就站了一個人,剛想問,遲浪就走了進來。

    有些人只要出現,就算不說話,也能占據你的目光和注意。

    ——這句話用來形容遲浪一點也不為過。

    宿定、徐舟行都還在上學,兩人長相和氣質都偏少年一些;唐湯年紀雖然不算小了,但他的娃娃臉很具迷惑性,眼睛也是那種偏圓的形狀,走在外面說是未成年都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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