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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6:09:07 作者: Jilly
池禹沒過來,他被人牽絆住了,有男有女,看著是生意場上的人。
「池爺,好久沒看見你了啊。」
池禹還是那副懶散樣兒,銜著煙笑罵:「爺什麼爺,中二病沒治好?」
……
*
快到十二點。
於星落上了於秉洋的卡宴,隔了半個噴泉,看見池禹坐在他那輛黑色的法拉利里,玻璃降下來,他手臂撐在車窗上,半張臉透著不耐煩。
不知道誰惹了這位少爺。
卡宴開出會所。
主路依舊車流如織,於星落看著一閃而過的夜景,盈潤的眼底映出這城市的瀲灩燈火。
於秉洋想起剛剛於星落和池禹在廁所門口談話,正要問,卻被於星落一個話題打斷,「林雨翔的女朋友,挺漂亮的。」
於秉洋手搭在方向盤上,嗯了聲,又說:「家裡讓他去當飛行員,但不代表什麼都由著他來。」
於星落撐著下巴問:「什麼意思?」
「林家那樣的家庭,不太可能娶一個娛樂圈女明星。」
也是。
林雨翔那樣的身家,最終歸宿肯定是聯姻。
不過,於星落不感興趣八卦,等於秉洋想起繼續聊她的事情的時候,發現她側著臉,挨上靠枕睡著了,卷翹的睫毛耷拉下來,在下眼瞼拓下淡淡的陰影。
於星落還沒到家就醒了,是被一道「刺啦」飛逝而過的跑車聲吵醒的。
於秉洋把她送到樓下,交代:「早點睡。」然後離開了。
於星落揉著眼睛上樓。
浴缸里放著水,她站在鏡子前摘耳釘。
所幸熬了大半宿,她的皮膚依然保持最佳狀態,白白淨淨,幾乎看不見毛孔。
很奇怪的是,門鈴忽然響了。
為什麼說奇怪呢。
因為一般訪客肯定在樓下呼叫的;要麼是物業,但物業欽門鈴也沒像這麼急促,跟催命似的。
貓眼裡沒看到人,但想著這小區管理這麼嚴格,應該不會有陌生人進來。
她稍頓片刻,開門。
樓道燈光昏沉。
池禹靠著牆,眼皮懶懶地撂下,腕錶脫下來,搭在食指關節上,拇指壓著,錶盤發著幽黯的藍光。
時間被割成涇渭分明的兩半。
她的心緊張得像琴弦,為他顫個不停。
而他像是沒知覺,偶爾瞥一眼那隻昂貴的手錶,漫不經心地計算著什麼。
他怎麼知道她住這裡的?怎麼上來的?……一瞬間好多疑問都被她壓下去。
他攏了攏眸子裡的壞笑,直起腰,不緊不慢:「讓我進去嗎?」
於星落懵得忘了怎麼囂張了,直到被他攬著肩往裡推,利落關門。
她回過神來,一下子撞進他幽深的眸子裡。
那雙眼實在漂亮,漆黑濃烈得像噴發的火山岩;也實在壞,讓她想到兩個字:色|欲。
她想起上學那會兒,莫雨對池禹的評價:
這人長得帥就是好,壞得明明白白,渣得透透徹徹,也不招人恨。
不過,追到人家門口這事兒實在不像他能幹出來的。
正思考著。
人已經被他抱起,摁牆上。
氣氛繾綣,曖昧。
「你喝酒了?」她問。
「跟那沒關係。」他低頭,唇碰了下她脖子,啞聲道:「喝沒喝酒,我都想上|你。」
作者有話要說: 小王子:喝沒喝酒,我都想上|你(果然壞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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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ter04
chapter04
月色清冷,灑在湖面泛著細碎的光暈。吹來一陣柔風,幽靜的水面皺起陣陣漣漪。
浴室被水汽蒸騰的迷迷濛濛的,畫面模糊,只能隱約看到兩道人影。
衣服凌亂的丟在地上。
於星落後背靠著冰涼的瓷磚,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水種翡翠,柔滑透白,但若是不小心掉地上,就摔得粉碎。
她一條腿顫顫巍巍站著,另一條腿蜷起,低頭,看到他肩胛骨輪廓,淺淺聳動。她的手指搭在他的後腦,被他的發茬戳著掌心,一兩縷頭髮從她指縫裡支棱出來。
於星落的每一塊皮膚都在焦灼著,極致的刺激在她四肢百骸流竄,她受不了似的悶吭一聲。
雖然俯視他,可是於星落知道,此時他才是那個無情的操縱者。
她給了他這樣的權利。
兩個小時前充滿稜角的自己,在他的強勢面前蕩然無存。
池禹這人平時挺混,但做這事的時候偏偏很安靜,像個執拗的小孩兒,直到她繳械投降才露出半個笑。
於星落的身體一寸寸往下滑,池禹站起來,胳膊勾住她的腰,把人攏在自己懷裡,憐惜地親了親她充滿水意的眼睫。
要不怎麼說他壞呢。
不是為非作歹,也非惡貫滿盈。
而是他知道她的命門,在她最想看見他的時候,橫跨大半個城市來見她;也可以給她用嘴。
你就說。
致命不致命?
壞不壞?
池禹托著她和自己接吻,細細的吃著她的嘴唇,沒過多會兒就伸進去。花灑還在淋著水,他把於星落抱到水下,怕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