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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5:22:28 作者: 延琦
    叫了一個人的名字?

    可她方才夢裡並沒有別人啊……

    她於是又問小傻子:「我……叫了誰?」

    慕容嘯看著她的眼睛:「一個叫突突的人。」

    卻見沈拾月一臉懵:「……突突?」

    緩了幾秒,她一下反應過來,又嗐了一聲:「哪裡是人名,是我的兔子抱枕。」

    慕容霄皺眉:「抱枕……是何物?」

    卻聽她道:「就是抱著睡覺的枕頭。」

    慕容霄:「???」

    竟是如此麼?

    她給一個枕頭取名?

    還跟枕頭說話?

    ……這是什麼不正常的行為?

    正想著,卻見沈拾月又叫他:「殿下在想什麼?」

    慕容霄便又問:「你,為何要抱著枕頭睡?」

    沈拾月道:「一個人躺在床上太空,抱著枕頭心裡踏實唄。」

    慕容霄悄悄頓了頓。

    這樣嗎?

    那……

    是不是可以……抱他?

    正在此時,卻見沈拾月打了個哈欠道:「天還早著呢,殿下快去睡吧。」

    慕容霄哦了一聲,倒也沒再多說,只往小榻走,

    只是走著走著,忽然打起了噴嚏。

    沈拾月便問道:「殿下怎麼打噴嚏了?」

    卻聽小傻子道:「有點冷。」

    沈拾月覺得奇怪:「今晚明明很熱啊。」

    哪知小傻子一臉委屈道:「窗戶有風……」

    沈拾月:「……真的嗎?」

    嘖,小傻子應該不會騙她吧?

    不過說起來,那小榻睡著確實不舒服。

    而且,今夜外頭風好像是很大……

    正這麼想著,卻見小傻子又打了個噴嚏。

    沈拾月一頓,娘的,小傻子該不會凍感冒了吧?

    她於是朝他伸手:「殿下過來……」

    說著抬起手來,準備摸他的額頭。

    慕容霄哦了一聲,一邊朝她走,一邊悄然發功。

    待來到跟前,她將手覆上,果然道:「好像真有些燙手,我給殿下傳府醫吧。」

    卻見小傻子道:「不要府醫,本王想睡。」

    說話間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沈拾月:「……」

    怎麼有點可憐的樣子?

    ……不由又想起白天在那安樂坊時,那趙豬頭的爹找來,而他卻只能找不為他而來的慶王告狀……

    嘖,也是個爹媽都不在了的小可憐啊!

    她一時於心不忍,索性道:「那殿下來大床睡吧。」

    卻見小傻子又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她:「可是小榻冷,你也會生病。」

    沈拾月:「……」

    嘖,可嘆這小傻子,這時候居然還想著她?

    她於是咳了咳,道:「那我們一起睡大床便是。」

    小傻子竟也沒多問,只乖乖嗯了一聲,便躺去了里側。

    沈拾月也躺了下來。

    但還是睡不著。

    咳,總歸是頭一回同床。

    她想了想,索性又爬起來,在床上用手指畫了一條線,道:「殿下睡覺要乖乖的,不可超過這個線,不然我會踢你下去。」

    慕容霄乖巧的點了點頭。

    ——咳,等會兒誰過這條線,只怕還不一定。

    作者有話說:

    拾月: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殿下:本王一定會乖乖的,娘子你可千萬不要主動往我懷裡鑽哦~~

    ~~

    作者最近酷愛不正常男主,於是突發腦洞又開了個新預收——

    《攝政王每晚被我強擼(暫定名)》

    拾夏是攝政王府的一名燒火丫頭。

    托那位二十六歲未婚,工作狂人,且不注重口腹之慾的主子攝政王的福,她的工作十分輕鬆,每日不過燒燒火,以及聽府里大嬸們說說閒話。

    只是這樣下去,何時才能攢夠銀子出府,過上自由日子?

    事情在她餵過一隻橘貓後發生了變化。

    先是莫名其妙得了賞錢,

    緊接著,又一躍成了主廚。

    沒過幾天,又從廚子變成了攝政王的貼身丫鬟。

    再下去……她成了府里的主母。

    拾夏,「???」

    什麼情況,那人不是不喜歡女子嗎?

    ~~

    蕭衍十五歲上戰場,從此殺敵平叛,威名無人能及。

    二十五歲時,他扶年幼的侄兒稱帝,退居攝政王。

    有人說他清冷無情,仿佛謫仙。

    卻無人知道,他曾不甚遭到雷擊,從此失去了味覺觸覺,還患上了臉盲症。

    每日如同行屍走肉,再嘗不到人間喜樂。

    但與此同時,他也獲得了一項神秘能力,便是每晚入睡之後,意識可以穿到別的物體之上,窺探他想知道的一切真相。

    直到有一天,他不小心穿到了一隻貓身上,並被膳房那個缺心眼的小丫頭投餵了一堆垃圾之後……

    他就發現,他失去的一切,漸漸回來了。

    依然有小紅包灑落,麼麼啾~~

    第24章

    畢竟離天亮還早, 躺下後, 沈拾月很快便又睡著了。

    慕容霄卻一時沒有睡意。

    雖然兩個枕頭隔得有點遠,但他還是能聞見那姑娘的發稍飄來的香氣。

    他睜眼看去, 卻見沈拾月刻意緊貼著床邊而躺, 仿佛很怕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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