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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人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傅啟染冷笑一聲，俊美的臉上顯出幾抹陰暗來。

    那雙純黑的仿佛一眼望不到底的眼眸里，只有翻湧的黑暗。

    「什麼是第一人格？」

    「什麼又是第二人格？」

    封執驚詫的看了他一眼。

    「強大的那個，才會是主人格。」

    傅啟染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殘忍。

    「既然無法用外界手段殺死所謂的第一人格。」

    「那麼讓我的嬌嬌變得強大，讓她有所牽掛。」

    「你說說，如果有一天，那所謂的第一人格真的出現的話，誰會贏？」

    人的大腦本就十分奇怪，更不要提人格這種近乎是無法探測的東西，外界的干預也許會弄巧成拙。

    但若是能從內里改變，這無解之局，將會有解。

    封執沉默的聽著傅啟染的這番話。

    他不得不承認，傅啟染比他優秀。

    也比他狠。

    他的壞，更像是骨子裡自帶的無趣感，只有那些刺激的事情才能讓他興奮，讓他痴迷。

    但傅啟染……

    封執看向傅啟染，那嘴角近乎殘忍的笑在這燈光之下顯得更加深刻。

    「阮嬌嬌知道這件事嗎？」

    「她不需要知道。」傅啟染冷漠的說道。

    他的嬌嬌，只要知道，她是一個完整的人。

    從一開始，就是屬於他的一個完整的人。

    第469章 阮嬌嬌發現了他們的懷疑

    「你不怕她有一天知道了，會對你心生間隙嗎？」

    封執疑惑的問道。

    「不怕。」傅啟染直接說道，「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嬌嬌。」

    之前除夕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個證明。

    曾經的嬌嬌十分迷戀他，可那個時候，在那樣曖昧的氣氛之下，那個所謂的第一人格並沒有出現。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他的嬌嬌，壓制住了所謂的第一人格。

    雖然不知道第二人格究竟為什麼會出現，但根據科學理論來推測，她一定誕生於黑暗之中。

    傅啟染垂下眼眸，指尖敲在冰冷的桌面上。

    那天晚上，他本來可以「吃」掉他的嬌嬌的。

    可是他沒有這麼做。

    他想擁有的，是一個從身體到靈魂都完全屬於他的嬌嬌。

    而不是一個摻雜著第一人格的嬌嬌。

    他喉結一滾，看向封執的眼神也染上了一抹陰霾。

    「封執，你若是去試探她，我不介意讓你再去X國那邊走一趟。」

    封執身體一顫，連忙擺手說道：「不！我絕對不會試探她的！」

    開什麼玩笑，他才不要去X國！

    「傅總，咳咳，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封執連忙起身，飛快的溜走了。

    他可不想再觸傅啟染的霉頭了。

    辦公室里又恢復了一片安靜。

    傅啟染靜坐在那裡，周身散發著冷冷的氣息。

    那種逼人的氣勢讓剛剛進來的王助理愣了一下。

    「傅總。」王助理恭敬的叫了一聲。

    傅啟染收斂了一些氣勢，淡淡的應道：「什麼事？」

    「冷家家主冷喬亦請您見一面，說是有要事商量。」

    傅啟染皺眉，「冷喬亦？他找我做什麼？」

    王助理搖搖頭，「他沒有說，傅總，要見嗎？」

    傅啟染沉思片刻，點點頭。

    「去約個時間。」

    「是。」王助理應了下來。

    隨後他又匯報了一些工作，傅啟染將工作安排了下去，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中午了。

    阮嬌嬌早就約好了和他一起吃午飯。

    中午的時候，阮嬌嬌在他的辦公室吃了午飯，然後兩人又小睡了一會兒。

    下午三點，阮嬌嬌收拾了一下遊戲資料，有些資料是錯誤的，但也不能隨便扔掉，而是要到碎紙機那邊去粉碎了。

    她走到公用的碎紙機面前，將資料放了進去，準備粉碎。

    旁邊的垃圾桶里有之前的人留下來的粉碎的資料。

    阮嬌嬌隨意的瞟了一眼，意外的看到了她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環視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後，彎下腰來將那細碎的紙條撿了起來。

    確定是她的名字之後，她又將垃圾桶里的其他細碎的紙條撿了起來。

    她拿著這些紙條回到了辦公室，花了一些時間拼湊了起來。

    這些紙條很是細碎，阮嬌嬌勉勉強強拼湊出來了兩句不那麼完整的話。

    【阮嬌嬌第二人格體】

    【第一人格尚未明確出現】

    阮嬌嬌盯著這兩句話，若有所思。

    她特意給監控室那邊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們今天用過碎紙機的都有誰。

    一番排查之後，阮嬌嬌確定了手中這份細碎的紙條，是封執留下來的。

    第470章 冷喬亦的投名狀

    阮嬌嬌知道封執是一個很厲害的心理學方面的專家。

    這兩句話，太有深意了。

    如果封執認為她是第二人格的話，那傅啟染肯定也知道這件事。

    但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過。

    是害怕刺激到她嗎？還是因為其他？

    阮嬌嬌心裡很清楚，她是一個完整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第一人格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