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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3:37:12 作者: 離九兒
    楚湛:「……」

    狗皇帝?

    好得很!

    楚湛伸出右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眼前女子的下巴,稍一用力抬起了她的臉。

    這是一張未施粉黛,但甚是精緻清媚的臉,可以說是驚艷了,容色介於純潔與嫵媚之間,含情瀲灩的桃花眼,小巧精緻的瓊鼻,粉色菱角唇,肌膚更是白皙細嫩,觸感也極好。

    楚湛確定自己不曾/寵/幸/過她,不然一定能夠記住。

    即便他不/貪/歡,也不會忘記自己摘過的花兒。

    而且,他去後宮的次數,屈指可數,對後宮女子都不熟悉。若是這三個月內見過,他一定記得。

    目光從女子的臉上往下移,落在了雪/膩/清/冽/的鎖骨上。

    再往下就是/俏/挺/的/前/襟,不/盈/一/握/的小/蠻/腰。

    若說曹貴嬪/豐/腴,但也不及眼前女子婀娜,她勝在了每一處都恰到好處。

    楚湛如今已不會委屈了自己,狼/性使然,讓他喜歡/掠/奪/一切美好的東西。

    他玩味的眯了眯眼,道:「看著朕,告訴朕,你是誰?」

    溫舒瑤內心的小人只想咆哮。

    【狗皇帝!多看你一眼,我都會長針眼!嗚嗚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且罷,豁出去了!左右不過一條小命!】

    溫舒瑤被迫抬眼,對上了楚湛幽深清冷的眸,她的眼睛極美,如琉璃般通透水潤,也極具有欺騙性,仿佛這雙眼睛的主人是何等的純真無知。

    楚湛眯了眯眼:「說,你是誰?」

    溫舒瑤心一橫,她這三十八天以來,已做好了充足準備,如實回道:「回皇上,嬪妾是冠軍侯府的溫家次女。」

    楚湛忽的怔然。

    是她啊。

    幾年不見,他竟完全忘記了她的模樣了。

    竟是這個小東西。

    溫家的每個人,即便是化成了灰,他都應該能認得出來。

    【狗皇帝,現在知道我是誰了,要殺要剮隨你便!最好能快點,老子不想陪你玩!】

    溫舒瑤並非深閨女子,她也曾在邊陲生活過幾年,與京城貴女迥然不同。

    楚湛發現,這一遭窺探心思下來,只有眼前這女子不渴望得到他的寵愛,亦是不貪圖榮華富貴,她甚至一心……求死。

    倒是清麗脫俗、毫不做作啊。

    可偏生他就不如她的意!

    就在兩人對視期間,楚湛的手突然從溫舒瑤的下巴處移開,他的眼睛一直凝視著溫舒瑤,但手掌卻挪到了她的前/襟,然後摁下去……

    溫舒瑤:「……!!!」

    楚湛丈/量了一下,力道適中,動作適宜,然後又恰到好處的鬆開了,「朕就喜歡你這樣的,今晚你留下侍/奉。」

    此言一出,楚湛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似笑非笑,這是一種挑釁,又像是在宣戰。

    溫舒瑤試圖去忽視前/襟的異樣,但聽見楚湛這句話,她如被雷劈。她當真不想爭寵,更不想在死之前體驗一下後宮嬪妃被/寵/幸/的滋味。

    一旁的淑妃臉/色/猛然僵了一下,她這個京城第一美人是坊間吹捧出來的,雖然容色尚可,但她有一個明顯的缺陷,那就是胸脯不甚明顯。

    【皇上喜歡豐/腴/的?所以那次侍/寢/都讓我背過去?溫美人,她是溫家的女子,皇上豈能寵她?!】

    淑妃心裡的嘀咕,一字不落的傳入了楚湛的耳朵里。

    他喜歡豐/腴/女子麼?

    他自己亦不知。

    房/事對他而言,是可有可無的。他只是不想看見淑妃的樣子,亦是不想讓淑妃看著自己,才會讓她背對著自己。

    楚湛嫌吵,不動聲色的推開了淑妃,揮了揮手:「其他人都退下吧,朕乏了。」

    一語畢,他看向了溫舒瑤:「朕的溫美人,你干愣著作甚?過來。」

    淑妃很不甘心,但強留下只會丟人現眼,她只能暫時退下,可惡的是曹貴嬪還特意往她的前/襟看了一眼,露出竊笑神色!

    待十五位妃嬪魚貫而出,溫舒瑤不情不願的跟著楚湛往龍榻方向走,她心裡一陣嘀咕。

    【曹貴嬪那/胸、那/臀,狗皇帝不多睡/睡/她,真是暴殄天物。】

    【想不通為何狗皇帝會喜歡淑妃那樣的,乾巴巴地像竹竿,難道狗皇帝喜歡生/啃?也是了,畢竟他是狗子啊!】

    【該不會真讓我侍/寢吧?!我能直接去死一死麼?】

    【我不配!我是溫家女!狗皇帝不要寵/幸我!】

    楚湛往前走的步子一滯,差點沒忍住直接轉過來。

    生/啃/是何意?是他孤陋寡聞了麼?

    楚湛不喜強/迫,他對不情願的女子沒有那個興致。確切的說,他對女子都沒什麼興趣。

    想死是麼?

    以後有的是機會!

    但到底是什麼死法,只能是他說了算!

    內殿的人都退下之後,楚湛的頭疼症狀大有好轉,此刻唯有出溫舒瑤在他身側,他能把對方的心思聽得更加清晰明。

    楚湛尚未徹底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除卻好奇之外,他還有些期待,或許這是老天爺賜給他的登基大禮也說不定。

    他在龍榻邊沿落座,目光幽幽的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丈開外的女子身上。女子低眉順眼,看上去無比溫順,若是不知她內心所想,他只會以為這女子是羞澀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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