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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3:21:34 作者: 童畫
    之晴走到了了夏繁繁面前,伸出了手,微風揚起了兩人的髮絲,教人看不出她們的容貌,「那樣的情況之下我都沒有放棄活下去的機會。你不知道吧?以前的我真的可愛美了,被蚊子咬出一個小紅點,我就要塗上很多很多的祛疤膏,所以,你為什麼要去死?」

    「我……」夏繁繁羞愧得低下了頭,「我……」

    「不是明明可以活下去嗎,為什麼要那麼得想不開,如果你覺得沒有人愛你了就要去死,那為什麼你就不能選擇自已愛自已?」之晴的手伸了出來,美麗的臉上綻放出了微笑,「人生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地,活著就要希望。」

    千鈞一髮之際,傅硯知把站在欄杆上的夏繁繁撲倒在地,兩人順勢滾落在了台階上面。

    第28章

    蓉城北郊機場

    傍晚5點左右的時候, 準備妥當的霍晶晶帶著好朋友蘇明瑜一起等在了人來人往的後機室,看著大包小包的旅客都伸長了脖子。

    「晶晶, 你幫我看著點, 你哥哥要是走出通道的話記得要叫我,」趁著霍時遠還沒有出現,蘇明瑜趕緊從餃子形狀的包包中拿出了一枚小鏡子和小梳子, 整理了一下儀表以及有些微微翹起的髮絲, 順便補了補嘴上的唇膏, 爭取給鄰家哥哥霍時遠展現出最完美模樣。

    「蘇小瑜, 」霍晶晶的眼睛雖然盯往來的人群,同時也用餘光瞄見了好友不斷拿著粉餅撲著臉,就後腦勺滴了滴汗,「別撲粉了, 哦,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我哥的鼻子最近對脂粉類過敏。」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蘇明瑜氣得雙手握成了小拳頭打向了霍晶晶, 一臉的著急:「不知道現在去衛生間卸妝還來得及嗎?」

    「好了, 好了, 」面對好朋友氣鼓鼓的模樣, 霍晶晶忍不住開懷大笑, 等到她笑夠了才攬住了蘇明瑜的肩膀,「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咧……」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蘇明瑜興奮地跳了起來, 朝著通道朝接機的人群中那個最高最帥氣的年輕男人揮著手:「時遠哥哥,我們在這! 」

    年輕的男人大概有著25,26歲的年紀,蓄著一頭短短的頭髮,白襯衫的領口微微地敞開,襯衫袖口捲起到了手臂中間,露出了小麥色的肌膚,腕上戴著一隻名貴的手錶,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雖叫人看不清楚模樣,但器宇軒昂,儀表堂堂,就算他推著一隻黑色笨重的行李箱,絲毫不減他一絲一豪的風采。

    這樣的男人一旦走在人群中,無疑是受人注目地。

    「哥哥,」

    7,8年未見,從小就對哥哥心存敬畏之心的霍晶晶完全把一切拋之腦後,激動地撲在了霍時遠身上撒嬌:「你總算回來了。」

    霍時遠揚起了嘴角的笑容:「晶晶,我回來了。」

    一邊的蘇明瑜激動得結結巴巴:「時……時遠……哥哥,你總算從英國回來了。」

    她兩邊的臉頰邊有著燦若朝霞的紅潤,低垂著眉眼,緊張地用手攪著衣角,多年未年,霍時遠還是她記憶中的那個白馬王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收到一個負分,還是沒有理由的負分,雖然很傷心不過沒關係,我自己的文自己愛,我天天日更,不定期加更氣死打負分的小惡魔們,→_→

    第29章

    2005年金秋10月10日, 正是之晴的13歲生日。

    和往年一家四口圍著過生日不同的是,這一年的金秋郁富貴帶著老婆孩子提前幾天回到了蓉城鄉下的老宅。

    那裡曾經是整個省內最貧困的村莊, 名叫金山村, 即使到了□□十的時候家家戶戶還都是破破爛爛的草屋,村上兩層樓的房子屈指可數。

    不過隨著改革開放的普及,最近幾年金山村發展了旅遊業, 村民的生活也逐漸地好了起來。

    這天恰好是郁小叔家裡喜慶地開辦了5桌上樑飯慶祝新房的建造, 俗稱上樑酒, 是農村新房建造完畢的一種風俗。

    對於親人, 郁富貴一向是大方地。

    一到了老家,郁富貴就當著大家的面塞給了郁小叔一個大紅包,裡面也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包了8888的金額。

    隨後, 郁富貴又偷偷地各塞給三個妹妹們一筆零用錢, 算是當做給侄女們的教育基金。

    郁富貴的這筆禮金雖不能解救郁小叔家裡急需錢的燃眉之急,但對於賺工資的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筆豐厚的禮金了。

    林秀對此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 她明白郁富貴骨子裡的忠孝, 還有對兄弟姐妹情誼, 當初她看上這個人也是因為對方對待感情夠真摯, 夠付出。

    只要金錢的數額不是特別大, 一般來說她都會選擇視而不見。

    早些年, 家裡經濟困難的時候,她常常為了這個事情跟郁富貴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架,曾經有段時間甚至請了律師逼迫郁富貴離婚。

    後來郁富貴很快妥協了下來並且發了毒誓再也不會無條件地接濟貧困親戚, 林秀這才原諒了他以前的做法。

    不過隨著餐館生意越來越好,有了多餘的小錢後郁富貴總會瞞著林秀接濟鄉下那三個貧苦的妹妹。

    對此林秀從未放在心裡,畢竟家裡的經濟大權掌握在她的手中,至親之人,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都還連著筋,就算再冷情的人至親之人一旦有困難了也不可能做到熟若無睹。

    郁家祖輩三代都是蓉城鄉下的農民,靠著幾畝地吃飯,生活雖不至於餓死那也算是相當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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