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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2:40:42 作者: 應橙
    「哪個廟裡出來啊?」錢東臨繼續開麥。

    這話一出,江恪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徐周衍拿出紙巾擦唇上的水漬,問道:「時羽?」

    「嗯。」江恪淡淡地說道。

    「送花啊,浪漫的燭光晚餐啊,再來點小酒,一切水到渠成。」錢東臨還曖昧地朝他眨了眨眼。

    「你腦子裡裝的是什麼,人家就是一小姑娘。」江恪又補了一腳。

    「確實有點難,主要時羽可是炙手可熱的the one,好像什麼也不缺。」徐周衍語氣閒閒的,「你自己想,才算誠懇。」

    「嘖,這裡就您最會裝。」錢東臨摸著下巴點評了句。

    誰不知道徐大少爺風流又浪蕩,哄女孩什麼招數都不會。有人問他怎麼哄女友的,這位爺不要臉地說了句:「床上哄。」

    剛好他們那次去打撞球,徐周衍帶來的一姑娘鬧了脾氣,徐周衍也不哄,扔下竿就去了洗手間抽菸,姑娘巴巴地跟了過去。

    再出來,是半個小時後。

    徐周衍的扣子掉了兩顆,敞開露出一截精緻的鎖骨,他的脖子被姑娘吮得通紅,結果本尊在一片口哨聲中繼續淡定地打球,身邊的姑娘一直乖乖呆在他身邊,再也沒鬧過。

    「時羽算和我們一起長大的,這能一樣嗎?」徐周衍笑罵道。

    到後來,江恪這輩子就沒哄過女人,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麼哄。於是江恪打了個電話給時羽。

    時羽接到這通電話的時候恰好在休息室,江恪語氣無奈:「哥哥想了一下午。」

    「然後呢?」時羽隨意問道。

    「這道題哥哥不會,羽毛能不能給哥哥圈下重點。」江恪似乎在用氣音說話,語氣漫不經心的。

    男人低又沉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來,扣在時羽的心弦上,起了一點波瀾。時羽回答道:「你讓我想想……」

    「好像有一個,叫小熊糖,透明的,我吃過一次,媽媽帶我去遊樂園的時候買的,後來我們走散,我就再也沒吃到過,忽然想吃了。」時羽想了一下。

    這件事勾起了時羽的回憶,從她被拐賣再回到時家後,媽媽早已因為生病去世不在了。她垂下眼睫:「算啦,都停產了,我就是忽然想起。」

    「哥哥,你這麼有錢不如送我一套房子好了,我就接受你的道歉!」時羽不正經地暴露了自己小財迷的屬性。

    「好,我知道了。」江恪應道。

    掛完電話後,經紀人恰好進來,把一堆滿滿的通告單堆在她面前,心情大好:「這是幾個高定代言,還有訪談,一些綜藝和戲約,你想接哪個?「

    「訪談推了吧,我覺得我就是一名普通的藝人。」時羽低頭看著通告單。

    「這位普通的藝人目前微博粉絲已經破了千萬,超話還躍至總榜前五。」經紀人樺姐越看她越滿意。

    她一直以為時羽資質平平,沒想到自己抽到了一張王炸。

    「你現在是想拍戲還是參加綜藝,繼續做你的音樂?」樺姐問她。

    時羽看了眼密密麻麻的通告單快速瀏覽,她笑笑:「既然我有選擇權了,戲先不接了吧,沒有看到什麼好本子,有特別想演的。我覺得極強的欲望促使才能做好一件事。」

    「這有一個音樂綜藝,參加嗎?」樺姐問道。

    經紀人不確定時羽願意用the one 這個名字去消耗自己。時羽知道樺姐的疑慮,坦誠地說出她的想法:「既然現在有機會,剛好也沒有特別想演的戲,我打算好好做音樂。」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不用顧及任何人了。

    「這個綜藝可能需要跳舞的部分,我們可以報個速成班……」樺姐說道。

    時羽出聲打斷她,睫毛扇了扇:「我會跳舞。」

    她很早地時候就開始學跳舞了,大學還去了舞蹈社,只不過大家都沒怎麼關注她。

    「你到底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經紀人笑出聲,「公司已經打算把全部資源傾斜於你,不過我看要重新制訂方案了。」

    「行。」時羽應道。

    一天的工作結束,江恪抬手按了按眉骨,撥了內線電話叫陳特助進來。三分鐘後,陳特助敲了敲門。

    「江總,您找我。」

    江恪盯著電腦屏幕淡淡地應了句,他拿了一份文件遞給陳助,問道:「吃過這種牌子的糖嗎?」

    「吃過,」陳助理看著上面的圖片回憶道,「不過我記得它好像因為品種單一,效益過低退出了市場。」

    江恪語氣平平,仿佛在說一件舉重若輕的事情:「重新找一個生產線,投資恢復生產,讓市面上以後都能買到這種糖。」

    老闆發話,陳特助心底即使有再大的疑問也不敢問出來,他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陳助理拿著文件往外走,江恪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問道:「多久能生產出來?」

    「一個星期。」陳助理回答。

    江恪修長勻稱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語氣不容置喙:「三天內。」

    「好的,江總。」

    -

    最近時羽人氣大漲,拿下了好幾個時尚資源。周五下午,江恪打電話說要過來的時候,她剛好在攝影棚拍VG的春季封面雜誌。

    剛好是休息間隙,時羽順勢溜了出去。男人倚在車旁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煙,漆黑的眉眼沾著濕氣,見時羽出來,順勢把煙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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