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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2:36:40 作者: 小潘愛畫畫
    大姨小姨想到睿智慈愛的雙親,都紅了眼眶,「就是因為都捐了,才只有這麼些,不然都留下來,夠你們兄弟姐妹花個幾輩子了。不過你外公說了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留些危急時能救命的,剩下的太多了,就我們三個女兒家,留不住不說反倒會成為別人覷視的對象,還不如不要。他們唯願我們平安喜樂,能長久的活下去。」

    後來夏芒就聽大姨小姨給她講小時的生活,家裡的老物件兒,帶大園子的老宅子,上學堂的趣事,津津有味的聽了一路,五個多小時的路程很快就到了。

    回去因為沒進會城市裡,直達的平城,所以比去時又快了些,等到西內海宅子時,還不到七點。

    有向軍向陽在,幾個大男人兩趟就把所有的東西行李搬完了。

    家裡寄梅和向紅早準備好了熱騰騰的飯菜,夏芒因為答應了靳淮安要接他一起回山上,路上又一直被小姨投餵各種點心水果啥的不餓,就向征性的喝了口湯,又和小趙道過謝,就忙忙的放下碗跑了。

    至於大姨追出來喊她分完財寶再走,她直接一句「大姨你和小姨分好了給我就行,又不是沒我就不會數錢了,大姨你也忒囉嗦了些!」

    給大姨恨的,到底掐了她一把,才放她離開。

    這裡靳淮安幾個發小約的還是平城大飯店,開了個小宴會廳。

    因為都是軍區大院裡的,所以大了後大部分人都入伍進了部隊,於是天南海北的,再很難聚的這麼齊全了。

    這是多少年來的頭一次,絕大部分人竟趕在新年前後都回到了平城,重聚到一起,均是百感交集的,昔日令大人們頭疼的頑皮少年們,已成了鐵骨錚錚的優秀軍人。

    這次一聚,下回又不知何年何月了,所以都說好了今天要聚個天昏地暗,訂了中午晚上的兩頓飯。

    也是知道晚上結束的早不了,所以靳淮安才約的夏芒來接他。上午十點鐘,山上靳顯章的車給他送過來後就說好了不用管接。

    被王經理親自帶路給送到門口,聽到動靜的陸遲和程晉北攛出來一左一右的給他架了進去,然後屋裡秦衛東幾個對他笑的一臉燦爛明媚的。

    看到這些久違的面孔,靳淮安都難得的露出了笑模樣,過去給了秦衛東一腳,「你這是哪有熱鬧就湊哪裡,不是沒假嗎?」

    秦衛東笑著躲過,「就一天,我這是下了火車就趕過來了。和領導特意申請的,明兒大早就得趕回去,不然錯過了這次,兄弟們又不知哪年再這麼齊全了。看兄弟我多夠意思,為了陪你們一醉方休,連車都沒敢開,天不亮就擠火車過來了。」

    陸遲不認,「屁,是你自己饞酒了,別往兄弟們身上賴啊,哥們兒可和你沒兄弟情啊,」

    紀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鬨道,「衛東,趕緊起來揍他丫的,頂數他不是個東西。前兩年我叫他一起回來,從來就是叫我滾蛋,這回一聽說淮安回來了,人孫子身上還帶著傷就屁滾尿流的爬回來了,我一個人干不過他,咱倆聯手咋樣?」

    聽說陸遲帶著傷,幾個都收了玩鬧,直問要緊不。

    結果陸遲還不領情,「別娘們唧唧的,就是出任務被人黑了一槍子兒,腿上蹭破點皮而已,算什麼傷,別聽紀超瞎咧咧。」

    得!這蠻牛根本不值當關心,郝海洋過來搗了他一拳,彈得手生疼,「行了,還是一身老硬肉,他再折騰多少回都夠了,犯不著為他操心,沒聽說禍害遺千年嘛。」

    眾人撫掌捧腹,直誇他形容的再貼切不過了。

    眼看著都到點了,他們六個外地的都到了,咋唯一沒當兵留平城進了政府機關的衛楚生還沒影兒。這坐地戶啥意思?昨兒通話時這孫子還老積極的,還張羅著大家能早來就早些來。

    這真是白面書生就是講究多,不會是在家還要梳妝打扮一番才出門吧?

    當兵多好,壓根就不用為換裝犯愁,一年四季的綠軍裝不比啥都帥氣,十個兄弟里,就出了這麼一個叛變投敵的。要知道當初他們可是和政府大院的那幫子打的是最凶的,那真是老仇人了。

    多年未見,要說的話吹的水也多,也不管衛楚生了,幾個人說著各自部隊的情況,時間就過去了。

    眼看著都十一點了,走廊里才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咋聽著還有女人?

    都說好了純哥們兒聚會不帶媳婦兒女朋友的,這個衛楚生咋回事兒?

    也因此,屋裡誰也沒動,一個個就這麼大馬金道的坐著,等著衛楚生來送死呢!

    開門進來,看著一個個彪悍的軍中精銳,要叫他好看的架勢,衛楚生直想喊冤。他也不想呀,可誰叫他老好人形象美名遠揚,人家就專揀他這個軟柿子捏,這不大早就跑到他家堵他,不讓跟著就不讓他出門呀!這是眼看著到點了,也送不走這些個,他才硬著頭皮給領過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馮奶奶和伍老頭沒想過讓他們再重來,畢竟物是人非中間隔了另外一個了,沒法回收了。只是為了讓伍世良和他爹有來往做個鋪墊。

    第138章

    一百三十八章

    看衛楚生呆站在門口不進去,後頭的張小婭和顧寶茹不幹了,推開他擠了進來,「怎麼,不歡迎我們女同志呀?和我們女同志就不能敘舊?還是家裡愛人不允許?」

    人都這麼說了,也確時當初都是一個大院兒的,也小夥伴兒過,來都來了,還真不能撂臉讓人走不是?看靳淮安陸遲程晉北都冷著臉不吱聲,郝海洋裝傻低頭要把地面盯穿的架勢,秦衛東則是伸著頭看窗外就是不往屋裡瞅,紀超沒法子,只好打著哈哈,給人女同志們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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