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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2:35:30 作者: 蘇小涼
    雲巧壓制著,這身體的敏感程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阿憨那鬍子還不時蹭著自己的脖子,痒痒的蘇麻感讓她有些難受,雲巧鬆開了掐著他的手,阿憨已經轉戰到了脖子。

    她根本無衣可脫,全脫獻身,阿憨毫無阻礙地進軍到了她的鎖骨,胸口,接著雲巧聽到了這輩子最純潔的讚美,「阿巧,你好美。」

    阿憨伸手摸住了雲巧的胸前,手指間的粗糙像是催化劑一般,摸到哪雲巧便覺得那處觸電了一般,阿憨低頭含上了那茱萸,還有著清水的濕潤,阿憨下意識的吸了一口,雲巧腦海中閃過一片空白,終於被他激起了壓制已久的欲/望。

    從了吧,心底有個聲音叫囂著。

    阿憨摸摸索索終於到了終點,雲巧拉過一旁的衣服蓋了起來,嬌斥道,「你還不脫衣服!」

    阿憨這才飛快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直接壓了上來。

    隔著放在雲巧肚子上的布,阿憨難受地蹭了蹭,一手又拉開了那衣服扔在了一旁,手指好奇地探了下去。

    此刻低下早已經溫熱一片,阿憨手指往裡探了一下,雲巧下意識地縮了下身子,倒抽了一口氣。

    又發現了一個秘密,阿憨興沖沖地要掰開雲巧的腿去看,雲巧死命地夾緊了腿,牙fèng里擠出兩個字,「吹燈。」

    「吹燈看不見了。」阿憨嘟囔了一聲,看到雲巧嬌瞪眼看著他,磨磨蹭蹭的一邊回頭一邊爬到炕眼去吹燈,那□的在雲巧面前晃了一下。

    屋子裡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雲巧莫名地覺得安全了許多,阿憨很快抱住了她,適應了一會黑暗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

    雲巧微張著嘴輕吐了口氣,阿憨即刻封住了他的嘴巴,這親吻來的極為洶湧,幾乎不帶半點技巧,卻讓雲巧感覺從未有過的奇異感受。

    「阿巧~」阿憨又低喊了一句,一手在雲巧腿間一分,一隻腳跨入就阻止了她的合併。

    似乎是找到了如何進入,阿憨壓到了她的身上,雙手把她的腿架了起來,只在洞口磨蹭了幾下,就知道如何進去了。

    雲巧詫異於他此刻的熟練,下腹就傳來了一陣脹痛,阿憨似乎也是有些難受,沒等她說什麼,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傳了過來,雲巧瞬間就迸出了眼淚,好痛!

    小姐妹鬼扯的第一次不痛,她那是用牙籤的吧,雲巧在心裡惡狠狠地吐槽了一下,喊道,「你別動。」

    「阿巧,疼!」她都沒喊痛呢,阿憨先喊了痛,雲巧在黑暗中看到了阿憨痛苦的神情,「你哪裡痛了!」

    「阿巧下面,夾的我好疼。」

    「......」雲巧聽著這直白的話,放鬆了一些,阿憨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過了一會雲巧才覺得沒這麼疼,但是依舊漲的難受,臀部壓著蓆子有些難受,雲巧動了一下,阿憨發出一聲粗喘,開始動了。

    屋子內斷斷續續地傳來嬌/喘聲,雲巧疼了那麼一會後來就好多了,阿憨的姿勢很專一,沒有av中這麼花俏的技巧,可雲巧幾乎快喪失了自己,那飄飄忽忽的感覺不斷縈繞著,引導著她發出呻/吟聲。

    屋內旖旎一片,炕床上凌亂的衣服,地上被打翻都沒人處理的水灘,窗外照射進來微亮的月光像是這一場溫存的唯一見證者,悄然無聲地為他們帶來僅有的一抹光亮...

    第二天雲巧睡過頭了。

    等她醒過來,小姐妹總算是說對了一件事,腿真的酸澀的厲害,屋外的阿憨很高興,他今天沒去下地也沒去打獵,他要早早起來做早飯,洗衣服,打掃房間,因為阿巧昨天累壞了。

    牆對面的花氏看到一早上就滿臉傻笑的阿憨,「大丫人呢。」

    阿憨剛要說她累壞了,又覺得不太對,嘴角咧著一抹笑說道,「阿巧昨天睡的晚,所以起的晚。」

    雲巧出來正好聽見這句話,看到娘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瞭然,再看阿憨那自認為瞞的很不錯的模樣,默默的裝作沒看到,回了屋子。

    阿憨果然準備的早飯,是很簡單的蜀黍粥,還有一碗切的很觸目驚心的醃菜。

    雲巧低頭喝著粥,阿憨曬好衣服跟了進來,看到她這麼吃著,又從廚房拿了兩個煮好的雞蛋,又給她剝好放在碗裡,可賢夫了。

    知道自己昨晚沒聽她的話出去才演變成了最後那樣,雲巧知道這人是心虛了,阿憨其實很聰明,很能掌握人心,雲巧回想他那半生不熟的技術,抬頭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他之前應該有過女人吧。

    阿憨心虛地低著頭,昨晚在最後關頭有那麼一瞬間,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是一個很清晰的畫面,阿憨現在都還記得,滿是武器和屍身的畫面,場面十分悽慘。

    不過阿憨不敢告訴雲巧,總覺得說出來了她會不開心。

    吃過了早飯,雲巧忍著那酸澀去了魚塘看過了一回,昨夜放下的魚種此刻看下去水裡密集的很,按照養魚大叔說的,雲巧嚴格地控制著飼料,讓花氏去去找了有養荷花的池塘,挑選生長健壯而有完整頂芽的藕段養在池塘里,等著它自己生長出來。

    這不是當即能夠收穫的,若是這次養魚能成功,雲巧便多包兩畝地一起養起來,空間利用又好,還能養殖雞鴨鵝。

    回去的時候花氏就旁敲側擊地問了自己,她說什麼雲巧就點頭什麼,壓根沒好意思全聽進去。

    七月底八月初這天就有些降溫了,距離秋闈的日子也近了,屯家村里要參加秋闈在鎮上念書的就這麼三個,雲巧恰好認識了其中倆。

    可朱氏對兒子的回來卻不是很開心,因為兒子還帶回來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兒子不是一門心思就知道讀書麼,朱氏很疑惑,趙氏同樣疑惑,以為這小姑娘勾引了自己孫子。

    張立揚一解釋之下朱氏就更不樂意了,什麼叫哥哥和自己兒子是同窗,哥哥如今出了事不能照顧好妹妹,所以張立揚則不旁貸地要幫同窗一把,好歹照顧一下他妹妹。

    「她哥哥出什麼事了,你帶這麼個人回來,別人還以為你和誰家姑娘私奔了!」朱氏把兒子拉到了一遍,張立揚看了一眼怯懦地喜鵲,對朱氏說道,「他哥哥去了其他的地方做活了,托我照顧一下她,她這么小一個姑娘住在鎮上我也不放心,娘啊,我就要去城裡趕考了,您就當幫我,這是她哥哥給的銀子,您可不准自己私吞了!」張立揚拿出一個錢袋子塞給朱氏,朱氏那臉色即刻就變了。

    看著貪財娘在一旁數錢的模樣,立揚把喜鵲拉到了一邊,「我娘怎麼問你都不准說陳兄去了哪裡,你要說不知道。」張立揚囑咐道,朱氏很快就熱情地拉了喜鵲過去,「喜鵲姑娘對吧,來來,我給你去收拾屋子。」

    張立揚無奈地嘆了口氣,希望躲得過...

    27農家女

    看在錢的份上,朱氏對這小姑娘客氣的很,畢竟是拿錢照顧人,知道錢到位了,啥都好說,給準備了一間乾淨的屋子,朱氏還是留了個心眼,別和兒子這日久生出什麼情來,她兒子可是做官的料,哪能要這種姑娘。

    喜鵲在老張家住了七八日之後,張立揚要去城裡了,這許城距離鎮上也有上五六十里路,一家人依依不捨地把他送到了村口,張立揚和陳福他們約好的一塊去,到時候去了鎮上和書院的同學再一起租馬車去許城。

    朱氏對兒子是囑咐了又囑咐,她嫁進這老張家這麼些年總覺得是虧待了自己,朱氏的姐姐嫁到了鎮上,那姐夫還有間鋪子,日子過的如魚得水,她只能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兒子身上了,立揚啊,這銀子你拿著,有什麼急用了別省著。

    張立揚點了點頭,看到了站在後面的喜鵲,走到了她身旁,我答應了你哥哥要照顧你,你就住在這裡,哪也別去,知道嗎?喜鵲點點頭,張立揚這才背著包裹上了牛車。

    村裡的小廟裡這些天香火都貢的很旺,就是這幾家人給趕考的孩子給祈福的,雲巧在院子裡看到往回走的朱氏她們,在她身後看到了那個身影,那不是她在鎮上看到過的姑娘麼,怎麼立揚還把她帶回來了。

    臨近了收穀子的時候,水田中的谷穗已經金黃了許多,雲巧從池塘回來看這沉甸甸的谷穗垂著,在田裡做活的人臉上都帶著笑意,收成好了,這年才過得如意。

    阿憨又進山打獵去了,如今正是獵物最肥碩的時候,上回跟著岩叔他們去,還獵回了幾頭小野豬,嗷嗷著活著拿去鎮上都能賣個一兩多銀子一頭,雲巧轉身走進廚房,從油紙包里拿出一條臘肉,浸在水裡一會,切成了薄片,醃罈子里取了些娃娃菜,用水泡了一會去去鹹味,鍋子裡刷上了一層豬油。

    娃娃菜墊底,臘肉片蓋上頭,起火悶煮。

    剛在花氏那學會了做饅頭,雲巧掀開紗布,把發酵好的麵粉捏成方長形,取刀切成一塊一塊,且不論形狀好不好看,直接放上蒸籠。

    屋外傳來了叫喊聲,雲巧出去一看,怎麼是今早看到的那小姑娘,難道立揚真把她當媳婦養回家了。

    姐姐,朱嬸讓我把這個給你們送過來,立揚哥一早剛出發,送的吉利面。喜鵲手中一個籃子,裡頭是朱氏煮的麵條,這村裡有個習俗,但凡讀書人家去參加考試的,送出了們,家裡就要煮上這吉利面,往各家親們好友那送去吃,算是給去考試的孩子多送去些吉利,順順利利的考過。

    雲巧給她開了門,喜鵲顯得有些怯意,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就要走,雲巧喊住了她,把這碗帶回去吧,你等著我去拿來換。雲巧去廚房拿了碗回來,把面倒出了,看她侷促地站在那,笑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喜鵲。喜鵲也衝著她笑了笑,雲巧把碗放到籃子裡遞給她,你對這都不熟悉,大伯娘怎麼讓你來送。

    因為朱嬸她們太忙了。喜鵲拎著籃子出去,雲巧揮了揮手轉進了屋子,這面里的料加的十足,大伯娘平日裡再小氣,對立揚的事倒是二十萬分上心,不過讓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給自己送東西,果然還是改不掉性子。

    中午的時候阿憨就回來了,雲巧讓他先把面吃了,院子裡放的都是活物,雲巧讓阿憨多設些陷阱,如今這天氣肉質過了夜就容易變味,不如陷阱里撈些活的小動物拿去賣,讓人家自己斬殺。

    雲巧拿竹籠子把兔子和山雞都分開放起來,有時候村裡的想吃野味也會向雲巧來問問,雲巧幹脆都放在院子裡,下午有人要就便宜些賣了,沒人就明早拿去鎮上。

    下午跟著爹去把地整一下,馬上收穀子了。雲巧把肉遞到他面前,一旁的大盆子裡放著形狀不一的饅頭,雲巧自己拿了一個,從中挖開,往裡面塞了些娃娃菜,就著吃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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