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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2:01:22 作者: 風弄
對於曾經在前線英勇負傷的指揮官來說,這種挨打的力度根本不算什麼,大腿上的肌肉也只是被打得微微一彈。
可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卻是很羞辱人的方式。
赤身裸體的,被一個至少是外表上看起來,年紀相當的同性肆意拍打身體,就像調教寵物一樣。
「你這個,混蛋。」淩衛低聲吐出怨恨的字眼。
「嗯?你說什麼?」
聽見惡魔充滿危險的反問,淩衛咬緊牙齒,倔強地瞪著對方。
如果不能在言語上反擊,那麼,就用氣憤的眼神傳達內心感受。
可憐的淩衛。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倔強瞪視才是苦難的來源。
漂亮淩厲的眼神,就像磁鐵吸引金屬一樣,把艾爾。洛森的注意力牢牢俘虜了。
和衛霆,一樣的眼神……
「躺到床上去。」男人輕描淡寫地下令,讓淩衛的心臟緊縮了一下。
「干……什麼?」
「例行消毒。」
「別開玩笑了!每天幹這種無聊的事,你這個軍部少將就沒有一點公務要辦嗎?」淩衛的抗議,顯出一絲色厲內荏。
「還是你希望我用鐐銬來對付你?」
這幾天來,都必須接受命令,躺在床上,讓男人肆意撫摸身體的每一寸。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撫摸的酷刑,在心理上,就像尊嚴被慢慢剝下一樣痛苦。
而艾爾。洛森這樣做的理由,更讓淩衛討厭。
「這具身體被淩家的孿生子接觸得太多了,充滿了噁心的毒素。沒辦法,為了恢復身體的純潔,我只能辛苦一點,一遍一遍地把那些噁心的淩家氣息從你身上掃走。」
你的氣息才是最噁心的!
淩衛在心底不甘心地回嘴。
同時也泛起一陣戰慄。
這男人,確實正在試圖把自己身上,和淩家有關的一切抹去。尤其是淩謙和淩涵……對未來的不安,像黑暗一樣侵襲著淩衛的心靈防線。
「別碰我!」
「複製人沒有說這種話的權力。」
男人的手掌按在胸膛的肌膚上,彷佛貼上了一塊滾燙的烙鐵,如果不是早有心理準備,淩衛可能會失聲叫出來。
為什麼?
明明是……只有那兩個傢伙,才能觸碰的東西。
「渾身都在顫抖,放鬆一點,我不會傷害你的。」
「如果那麼好心的話,就請乾脆不要這樣做這種事。」
「不是很舒服嗎?」
「一點也不!而且相當厭惡!」
「為了你那根本不存在的貞操,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躺好吧。記住,你只是一個人造器皿。舒服也好,厭惡也好,你的感覺並不在我考慮範圍內。」
只要衛霆舒服就好。
衛霆他,應該會感到快樂吧。
對凌衛說出絕情的話的同時,艾爾。洛森卻是用最溫柔的手法撫摸著他。
啡色眼眸里,也she出深沉的愛意。
觸感細膩的皮膚,結實的肌肉,均稱的骨骼……
指尖在肩胛骨上滑過微妙的弧度,落到細瘦卻充滿韌性的腰,每一寸,都是他恣意憐愛的對象,也是他所仇恨的囚籠。
衛霆,你就被囚禁在這優美的囚籠里。
你在沉睡嗎?
在沉睡的海洋里,你孤單害怕嗎?
是否有機會,醒來瞬間,感受到我充滿渴望的觸碰?
不要怕,艾爾。洛森在這裡。
感受我的撫摸吧。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被你知曉的機會,我也會鍥而不捨。
手掌下的身體像受到很大的傷害,持續著激烈的顫抖,艾爾把手掌插入竭力併攏的雙腿中央,握住脆弱的男性器官時,凌衛發出破碎的痛苦的聲音,猛然把身子蜷縮起來。
「把身體打開。」
「不!」
男人這一次沒有說出威脅的話,而是採用了武力,抓住想逃開的獵物。
強硬地撫摸最敏感的地方。
「嗚----!」凌衛咬緊的牙齒間,逸出尊嚴受到傷害的呻吟。
「純潔完美的身體,卻心甘情願被凌家的人玩弄,為什麼現在又知道羞恥了?」
「放手……」
男人來回擼動掌心裡的熱塊,動作沉著熟練。
覺察到欲望在艾爾。洛森的玩弄下漸漸抬頭,凌衛羞憤欲死。
這個惡魔,是存心要把他逼瘋了!
「有什麼好堅持的呢?像你這樣的人造物,不管受到多大的折磨,也不會有人心疼,包括那兩個把你玩弄到骯髒破爛的弟弟。」
「唔……啊……啊啊……」
「所以,還不如幫你自己減少一點痛苦,直接消失算了。」
赤裸的年輕人,在床上被衣著整齊的軍官壓制在床上,刻薄惡毒地抓著私處玩弄,強迫勃起,形成極為罪惡yín邪的畫面。
「你……的話,都是,毒藥!」凌衛絕望的喘息中,說出這樣的話。
被掌心摩擦著,性器頂端滲出羞恥的透明黏液。
艾爾。洛森故意傲慢地指出這一點,然後,發現指揮官倔強美麗的眼睛,氤氳了深深的痛苦。
被討厭的男人玷污身體,在折磨中,苦苦思念心上人的痛苦。
這痛苦似曾相識。
幾乎利箭一樣刺中男人的心。
艾爾。洛森恍惚了一下,動作稍一遲疑,凌衛毫不猶豫地掙扎開,打算逃下床。
男人只用了一秒的時間,就把心腸重新冷硬下來,衝上去拉住他的肩膀,把他摔回床上。
「你為什麼就不肯投降呢?這個宇宙,根本沒有你值得留戀的東西。你的家庭,你的親人,什麼凌謙,凌涵,都只是把你當成有趣的玩具在玩弄。」
「我不是玩具!啊!」
沉重的壓力從胸膛傳來。
頭頂上覆蓋下艾爾。洛森烏雲般的陰影,唇瓣觸碰時,充滿掠奪性的舌頭鑽了進來。
凌衛在窒息中十指蒼白地揪住床單,不知道怎樣才能脫離苦海。
艾爾的吻,像他其他的作為一樣兇狠。
深入執著地吸吮、搜刮、翻攪。
彷佛,要從口腔里,喉嚨里,把另一個深藏在這身體裡的靈魂找出來一樣。
被孿生子以外的男人接吻,被孿生子之外的男人撫摸,被孿生子以外的男人……刺激到勃起,挑撥著快感……
如果如艾爾。洛森所說,人的身體裡,真有一個意識的海洋,一個逃避的港灣,也許凌衛真的會放棄一切地沉沒,只求遠離這種絕望。
可是,如果放棄的話。
就永遠見不到那兩個欺騙他的小混蛋了……
摧殘心肺的魔咒,在男人強制性的吻的間隙中,源源不斷地鑽入耳內。
「這個世界不需要你存在,沒有人在乎你,沒有人愛你。」
騙人!
你騙人!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你為之存在。」
不!
有的!有的!
「凌謙和凌涵帶給你的,只是玩弄和欺騙。他們這種花花公子,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愛。」
不是的!
不是的……
赤裸美麗的身軀,在男人掌下宛如脫水魚兒一樣,反弓著,無法反抗地痙攣抽動。
靈魂哭泣著,快感卻不聽使喚地湧向令人難堪的地方,像辛辣的鞭子抽打在鼠蹊處。
「不要再掙扎了。你越掙扎,我就會越無情地羞辱你,直到把你碾成碎末。」艾爾。洛森感覺著在手掌里脈動得越來越厲害的分身,從喉嚨里吐出喃喃的請求,「消失吧,把衛霆還給我。」
收攏掌心,更激烈地玩弄。
「啊----啊!」凌衛發出嘶啞的悽慘的叫聲,繃緊了腳趾。
身體驀然抽搐了一下,彷佛一直勉強支撐的抵抗,終於被打破了。
熱流從下腹she出,黏糊了艾爾。洛森的手掌。
他把被弄髒的手拿到凌衛眼前,淡淡地說,「看,你不過是一個被任何人玩弄都會she精的玩具。孿生子對你的看法,也不外如此。」
凌衛失神地看著自己屈服的罪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英偉輪廓上寫滿的羞恥絕望,映在艾爾。洛森眼底,一瞬間,竟如惡魔之花在黑夜中出其不意綻放,妖艷詭美得令人感動屏息。
凍結在啡色眼眸里的雪山,轟然開裂。
「衛霆,衛霆!」他呼喚著。
伸開雙臂,把被他深深刺傷了心靈,受到他無情羞辱的年輕指揮官,用力攬入懷裡。
◇ ◆ ◇
到了系統設定好的時間,華麗囚室牆壁上方的小窗簾自動捲起,讓一縷黃金般的晨曦斜照進來。
金色光芒籠罩所在,恰好是囚室內那張鋪設著柔軟材料的雙人床。
一具漂亮勻稱的赤裸的男性身體,蜷縮於另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臂彎,睡夢中的臉頰,貼著對方的棉質衣領,雙目緊閉。
不管是赤裸的,還是穿著睡衣的,兩個人的身材都是一流的修長悅目。
舒服的床,擁抱的睡姿,在晨曦愛撫下,被溫和的金色光芒籠罩著,彷佛是他們身上散發著一層光暈。
假如拍攝為照片的話,攝影家也許會為這幅美麗照片起名為《晨曦下的愛侶》。
但,不幸的是,真相往往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樣。
在小窗簾自動捲起的那一刻,艾爾。洛森就醒來了。
臂彎上,感覺到沉甸甸但是很舒服的重量。
少將不用睜開眼看,也知道那是年輕指揮官熟睡後,又一次懵懵懂懂地靠進了自己懷裡。
這個習慣,也許是和凌家的孿生子睡得多了,培養出來的。
這個猜想讓他心裡陰沉了一下,但還不至於令他粗魯地把沉睡中的那一位推到床的另一邊,實際上,艾爾眷戀著,這種,被依靠的感覺。
艾爾睜開眼。
五官端正的臉近在咫尺,只要艾爾輕輕往前一貼,就能吻上他的唇。
一旦睡熟了,就像貓一樣,喜歡磨蹭著人的----衛霆啊。
彷佛察覺到男人盯著自己的目光,那張看多少遍也不會膩的臉上,眉頭忽然微微皺起來,像睡得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
光滑皮膚和睡衣布料摩擦,煽動著男人清晨的欲望。
艾爾不禁想起昨晚自己的惡行。
可是,喘息著,難堪地哭著,在自己手掌里she精的,並不是衛霆。
即使血脈賁張地誘人,那也不是衛霆。
如果是衛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