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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1:03:38 作者: 女王不在家
    說完這話,他便將那根熱燙之物嘗試著放入了梅子被迫微張的口中。

    梅子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知道他的意思,不用他分開自己的唇,她自己便嘗試著用自己的上下唇瓣和舌頭去包裹住那個怒張的物事。

    於是溫潤柔軟的唇舌就包裹住了堅強怒發的物事,濕潤的□包裹住隱隱脈動的膨脹,那是天底下最消魂的滋味,是午夜夢回無數次涌動中最難以忘懷的熟悉。

    蕭荊山眯著布滿谷欠色的眸子,低吼著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梅子兩眼迷離,仰著頭跪在那裡,兩手非常自覺地捧住他的根部,小嘴兒一動一動地吸吮裹吃了起來。而此時因為她跪起來的姿勢,原本尚且披在身上遮蓋住的單衣已經滑落,於是兩團飽滿就隨著她吸吃的動作蕩漾出動人的波浪。

    蕭荊山開始時尚且沉浸在這種難言的滋味中,後來發現梅子終究動作生疏,他這乾渴已久的物事怎麼可能滿足於她這麼輕微的動作,於是便嘗試著在她口中前後挪動。這一動之下發現滋味更為動人,那種感覺竟然絲毫不亞於下面那張令人難以忘懷的泉口。

    梅子開始因為他的動作還有些不適,後來逐漸適應起來,也便隨著他的進攻動作輕輕配合著。

    蕭荊山的進攻動作初時因為唯恐傷到梅子還有幾分克制,後來興起,便實在無法顧及,動作逐漸狂猛起來,弄得口水兒白水兒順著梅子的口舌往下流,那水兒一直滴到了梅子白淨挺翹的柔軟上。

    終於蕭荊山的動作猶如山洪暴發一樣驟然猛烈起來,他咬著牙猛地往裡一探後,渾身陡然僵硬,他很快反應過來,迅速地拔出。梅子尚且張著嘴巴處於迷茫不解之中,陡然之間便見那物事噴出辱白色的水兒,那水兒一下子噴了一臉,有些還沿著下巴流淌到下面彈跳著的白膩上。

    蕭荊山久積得洪水得到釋放,劇烈喘息著緊緊摟住梅子的肩。梅子只覺那白色物事在臉上有些粘滑,又有些熱燙,便碰了碰他。

    蕭荊山喘息聲平息下來,這才探身拿過一塊汗巾子替梅子擦拭臉上和下面。

    梅子癱軟在他肩頭靠著,任憑他擺弄。蕭荊山以前的時候怕萬一克制不住自己,因此不大敢碰她的,如今既然暫時得到緩解,便乾脆用那粗糲的大手捏了那團粉尖尖輕輕摩挲玩弄,只摸得梅子扭著身子不依不饒。

    蕭荊山低啞地笑出了聲,終於那粗糲的大手摸索著到了下面,越過山川,穿過糙地,來到小溪邊,只見那裡已經有水流汩汩。

    蕭荊山帶著厚繭的手指開始往裡面探去,由於這蓬門之地久未曾有過來客,梅子一時有些不適應,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叫。

    蕭荊山卻不曾停歇,那根粗糲的手指還是試探著進去了,就著清澈的水兒,磨蹭著細嫩的軟肉,一點點刮蹭著往前,惹得梅子身上一陣又一陣的戰慄,只能緊緊抱住他的腰肢,咬住他的肩膀。

    蕭荊山待大半根手指盡數進去後,深沉的眸子只盯著梅子嫣紅的臉頰,啞聲道:「疼嗎?」

    梅子整個人正被他橫抱著呢,此時眯著眸子微張開唇道:「不疼的……就是有點……」

    蕭荊山挑眉,低喃著問:「如何?」

    梅子蹙了蹙眉,認真感受那根手指的滋味,終於還是紅了臉龐,埋在他胸膛上悶聲道:「有點癢……你動一動……」這話說著的時候,身子便扭了一下。

    蕭荊山低啞地笑出了聲,俯首親了親她的耳畔,低聲道:「放心,我會的……」

    梅子以為他會如很久以前曾經做過的一樣開始進出,但誰知道他並不曾如此,而是用一根手指狠心地在裡面左右搖擺,那副架勢卻仿佛是要將她整個人撐開一般。

    梅子「啊」地發出一聲軟綿的叫聲,口裡怨道:「別,你這壞人!」

    蕭荊山低低地「嗯」了聲:「我輕點便是。」

    之後蕭荊山果然輕了許多,手指頭在那隱秘的泉道中來回進出。梅子自生育過後那裡便格外的敏感,此時被蕭荊山粗糲的手指頭摩挲玩弄,幾下之後便口裡低叫著顫抖了起來,泉口也跟著噴出許多水兒。

    梅子此時渾身蘇軟嬌嫩,勻稱綿軟的身子是白里透著誘人的粉色,再加此時迷離的眸子,微喘的小口兒,真就如同那熟透的梅子一般誘人。

    蕭荊山帶著鬍子渣的下巴低□子在她柔膩勻稱的腰間磨蹭,口裡低喃道:「真想讓你再給我弄一次……」

    梅子還未及說些什麼,忽聽到旁邊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慌忙回過頭一看,只見睡在炕裡面的小傢伙醒了。

    梅子迷離的眼神一下子煙消雲散,不滿地推著身側的蕭荊山道:「孩子哭呢,應是餓了,你快讓開,我去抱他。」

    蕭荊山此時頓時清醒過來,那些低喃啊磨蹭啊沙啞統統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慌忙坐起為梅子披上單衣,又匆忙將自己的褲子提上下了炕,口裡還道:「你看看他尿了嗎,我去拿尿布。」

    86、大雪夜,有客自遠方來

    這幾日梅子雖說下炕了,可孩子離不開娘,梅子的大部分時間都放到了孩子身上,於是里里外外的這些活還是落到蕭荊山身上了。所幸的是如今正是嚴冬,三不五時大雪封山,蕭荊山就算出去也怕是很難弄到什麼活物。而在冬天來臨之際,他早已在地窖里儲存了足夠的糧食和肉類,足夠他們一個冬天的吃用了。

    蕭荊山做完灶房裡的活,閒來無事便修整下院子。偶爾遇到大雪封門的天氣,他就喜歡抱著梅子一起窩在炕頭,說說以前的事,看看窗外的雪,再逗弄一下尚在襁褓中的兒子。

    這孩子剛出滿月,已經鼻子是鼻子眼兒是眼兒了。按照梅子娘的話來說,這孩子生得倒是周正,唇紅齒白的,以後怕是招姑娘家喜歡的。

    梅子娘說著這話,襁褓中的小不點正好聽到,便使勁地扭頭看過去,睜著清澈的眸子好奇地打量梅子娘。梅子從旁見了,連忙趁機教導:「這是外婆,叫外婆。」小不點很給娘親面子,雖說沒真得叫外婆,倒是沖梅子娘咧嘴笑了一下。

    這一笑把梅子娘逗樂了,喜得使勁地親了親孩子的額頭。親完了,梅子娘感慨地看著這小不點:「這孩子叫個什麼名字呢,你們心裡有打算了嗎?」

    名字這個事,梅子晚上躺在蕭荊山懷裡想過很多的,可是她想一個又否定一個,覺得無論哪個名字都有點配不上自己的小寶貝。她無奈之下戳著蕭荊山的胸膛讓他想,可是蕭荊山卻說不急。

    梅子狐疑地看著蕭荊山,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你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吧?」

    蕭荊山卻笑了:「就算我有了好主意,只怕你也覺得配不上你天下第一人見人愛的小心肝。」

    梅子忽然覺得他的笑帶著一絲嘲笑,禁不住抬起粉拳捶過去:「難道我的心肝不是你的心肝嗎?難道咱們的兒子不是人見人愛嗎?」

    蕭荊山淡笑著抓住她的拳頭:「如今你腦子裡除了你的心肝,還有其他人嗎?」

    梅子忽然覺得他話里別有用意,審視了他半響,終於恍然:「你都多大一個人了,竟然要吃你家兒子的醋。」

    蕭荊山將她摟在懷裡,在她耳邊略帶不滿地低語:「前些日子你還說我嫌棄你呢,怎麼如今滿腦子想得都是兒子,那件事連想都不想了?」

    也許是因為他低語間有熱氣噴到臉上,梅子的臉有些發燙,她這時忽然意識到,之前的那個事兒,的確自己好久沒想起來了。這些日子一心記掛著兒子,的確是忽略了他的。

    蕭荊山看了看炕裡面睡得香甜的兒子,抱緊了她低語:「現在應該可以了,要不要試試?」說著這話,硬物已經抵住了梅子下面。

    梅子靠近了他結實的身子,小臉埋在他胸膛上,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一夜,外面下了一夜的鵝毛大雪。

    孩子這一夜睡得極為香甜,竟然不曾打擾了這對夫妻。

    這一夜,炕頭上的被窩裡一片火熱,那被窩一直可疑地動來動去,裡面時不時傳出嬌吟聲和沉悶的低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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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梅子抱著孩子在炕頭斜躺著,蕭荊山卻已經下炕了,他先是燒火做飯,然後開始掃起了院子裡的雪。

    此時天上依然在下著零星的小雪,片片雪花落在他發間和狼皮襖上,仿佛點綴了朵朵的小百花。他正低頭掃著,忽聽到外面有雜亂的腳步聲和人聲。

    蕭荊山抬起頭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群人,艱難地在雪地里牽著馬走過來。

    這群人穿著皮袍子,頭上還戴著嚴實的皮帽,以至於蕭荊山一時之間沒認出他們是什麼人。可是很快他便從那些人走路的姿勢認出來了,這不是那群昔日的響馬嘛!

    蕭荊山放下掃帚,大步走到院門口,沖那些人揮手,低沉喊道:「占峰!」

    來人正是裴占峰率領的那群人,這群人遠遠看到蕭荊山沖他們揮手,一個個興高采烈,口裡大聲喊著,驅趕著馬兒往這邊奔,有的乾脆放下馬兒跑過來。

    梅子在屋裡也聽到動靜了,從窗子裡探頭看過來,一見竟然是裴占峰他們,高興得下了炕就往外跑,跑了幾步才發現沒穿鞋子。

    等穿了鞋子跑出來,那群人已經到了院門口,一個個放下馬進了院子。

    原本已經打掃乾淨的小院兒,因為這群人的到來重新凌亂起來,不過蕭荊山和梅子自然不會在意這個,他們滿心地歡迎著這大雪之日趕來的客人。

    蕭荊山將裴占峰他們讓進了屋,他們或者坐還是站。梅子趕緊鑽進灶房將蕭荊山早間燒得熱水沏了茶端進屋,茶杯子不夠用,只好拿了碗來湊,一個個遞過去,是一定要讓他們先喝口熱茶暖暖身子的。

    雙方談話間,梅子和蕭荊山這才知道,原來這群昔日響馬早已離開了軍營。可是他們琢磨著不能就這麼跑到綠水村來,怕給這裡惹麻煩,於是在外面大江南北地瞎逛了一圈,觀賞了大好風景,眼看著冬天了,這才往這裡趕。

    其中一個大個子拍著胸脯說:「我們琢磨著,這眼看冬天了,萬一這裡再有個狼啊虎的,咱們兄弟在也好幫一把手。」

    另一個嘆了一口氣:「唉,誰知道剛一進山就碰上大雪,咱們一群人竟然在這深山裡迷了路。」

    蕭荊山一聽,忙問裴占峰這是怎麼回事,裴占峰這才解釋說:「本來想著好久不見蕭將軍和夫人了,應該多備些見面禮才是,便想著在山裡弄點上好的野貨。誰知道兄弟們對山路不精,竟然走錯了路,恰好又碰上昨夜大雪,我們再山窩裡躲了一夜,看著天亮了雪小了這才往這邊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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