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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1:03:38 作者: 女王不在家
    梅子點了點頭,想起自家的驢子和馬,又囑咐說:「別忘記餵馬。」

    蕭荊山自然答應,餵牲口的糙料早間就已經備好了,馬兒和驢子自然是會按時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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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袖眼瞅著蕭荊山轉身走出去,又翹著脖子透過窗戶看他走到驢棚那裡給驢添糙,然後開始彎腰劈柴,禁不住吐著舌頭說:「梅子姐,你的命可真好啊,竟然遇上荊山大哥這樣的,這輩子算是享不盡的福。」

    梅子知道自己今日個在水袖面前是給了蕭荊山一些臉色的,但想想適才自己那樣賣命都換不得他的主動,心裡還是有些不快,便睨了一眼外面道:「這也算不得什麼。」

    嘴上說著這話,心裡忽然又覺得自己好笑,其實自己對蕭荊山是一百個一千個滿意的,只是小小地不滿之前的事罷了。

    水袖睜大了眼睛,充滿羨慕地看著梅子:「梅子姐,在我家,我爹是怎麼對我娘的我可是看得清楚,咱們村裡的各樣男人平日做事怎麼樣我也不是沒看到,可是有哪一個能像荊山大哥那樣對你體貼呢。」

    說到最後她忍不住嘆息:「我以後如果也能像梅子姐這樣好命就好了。」

    她這話,說得梅子倒是笑了,安慰道:「放心,你以後的男人會比梅子姐家這個還要好的。」

    水袖卻搖了搖頭,眨著眸子看窗外那個身影:「怎麼可能呢,咱附近這一帶的人都知道,荊山大哥是百里挑一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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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袖走後,蕭荊山的柴也劈得差不多了,到灶房洗了洗手便進屋了。

    進了屋,卻見梅子正斜靠在炕上歪著頭打量他,只打量得他竟然有些不自在。

    「怎麼這麼看我?」蕭荊山拿過汗巾子擦著手,口中這麼問。

    梅子笑著打趣道:「我今日才知,卻原來如今你已經是這十里八村百里挑一的好男人了,多少小姑娘都看著你呢。」

    這話說得蕭荊山倒是無奈地笑了:「看你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梅子斜著眸子看他,看了半響忽然拿起眼前的尿布扔過去,口裡怪他道:「哼,我看你倒是很會勾引小姑娘喜歡呢!」

    蕭荊山自然不會被一塊輕飄飄的尿布擲到頭上,伸手一接那尿布便被他精準地捏在手中了。他也看出自家娘子心裡不舒服,便坐到炕邊,抓住梅子的手在手心,很是冤枉地說:「我何曾勾引過小姑娘喜歡呢?」

    梅子卻不和他講理,口裡道:「你就是勾引小姑娘喜歡了!」

    蕭荊山越發無奈:「沒有的,我從來沒有看過任何小姑娘。」

    梅子看他著實委屈,心裡想想自己實在也是有點無理取鬧,便話鋒一轉,故意笑道:「你真得不曾看過任何小姑娘?」

    蕭荊山認真搖頭:「從沒看過。」

    梅子卻噗嗤一聲笑出來,晶亮的眸子調皮地瞅著他:「當初我也是水靈靈的一個山里小姑娘,那你難道就不曾看過我?」

    蕭荊山看著她這副調皮模樣,倒是一時無語,萬沒想到自家昔日那個怯生生的小娘子如今早已學會挖一個坑讓自己跳了。

    梅子卻得理不饒人,抓住他的手催道:「快說,你當日幹嘛娶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不曾看我一眼?」

    85、深夜,肉香動人

    「快說,你當日幹嘛娶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不曾看我一眼?」

    蕭荊山坐在炕沿,笑看著她道:「都是那麼久前的事了,誰還記得那個。」

    梅子當然不依,小手拉過他的大手,不滿地在他手掌心一下下地戳:「難不成當初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因為救了我,就這麼把我娶回家了?」

    蕭荊山挪動了□子伸出大手讓她戳得更順當,嘴裡帶著笑道:「當時你小命差點都沒了,整個人都是我救回來的,後來也還是我把你抱回家的,哪裡能看都沒看呢。」

    梅子想想也是,回憶著當時的點滴,心裡又甜又酸,最後還是忍不住歪頭好奇地問:「當時你看到我那個樣子,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蕭荊山聽她提起過去,眸子裡也帶了點回憶的味道,感慨說:「當時的你小小的,傻乎乎的,偏偏又固執得要死。我當時就想,這個小姑娘啊,一看就是倔強的小傢伙,我必須把她娶回家,不然----」他說到這裡倒是沉吟了下,沒繼續說下去,只含笑凝視著梅子。

    梅子心急,拉著他的手問:「不然如何?」

    蕭荊山卻笑出了聲:「我若是不把她娶回家,她那個傻乎乎的樣子,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活下去呢。」

    梅子聽他這麼說卻依然覺得不夠,眨著眸子看他,不滿地道:「難不成你救了個阿花阿糙的也要帶回家?」這話里就泛著小小的酸味了。這件事其實是個陳年老醋,以後估計沒事了想起來就可以拿出來品一品,酸味是可以經久不衰越釀越醇的。

    蕭荊山知道這個小醋罈子是碰不得,而這種莫須有的事說多了也沒用,當下往炕裡面湊了一些,伸手將她攬在懷裡,俯在她發間帶著戲謔的笑意道:「阿花阿糙哪裡有梅子好,可以吃可以摸,沒事了還可以抱抱。」

    蕭荊山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在梅子的脖頸和臉頰,這讓梅子整個人頓時軟了下去,笑著睨了他一眼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如今動輒就要往灶房裡跑。」

    蕭荊山將帶著胡茬的下巴抵靠在梅子細軟的發間,柔聲道:「我就知道你胡思亂想了,我們也一起過了這麼久了,你還不信我?」

    梅子咬唇道:「我自然是信你,可你也說清楚嘛,難不成真是嫌我生了個孩子人就變樣了?」

    蕭荊山聽她話里說的委屈,忍不住笑出了聲,扶著她順肩而下的髮絲道:「你果然還是那個小傻瓜,我哪裡會嫌棄你這些。再說了----」他眸子似有若無地掃向她只遮了一層單衣的胸部,那裡白嫩的兩團隱約可見:「我的小梅子,生了孩子後,可真是徹底熟透了。」

    蕭荊山的聲音已經低啞了下來,那聲音如同他的手一樣就摩挲在她發間,環繞在她頸旁,綿長悠遠,帶著一絲滿足的嘆息。

    話既然說到這裡,梅子乾脆直說:「那早些時候你怎麼躲著我呢?我都那樣了,你竟然跑了。」這話說得太過直露,以至於梅子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暈。

    蕭荊山一下子不說話了,稜角分明的臉龐埋在她的頸間片刻,這才含糊地說:「太早了對你身子不利的。」

    梅子不信:「哪有啊,我娘說了,出了月子沒有惡露就可以的,再說人家阿金和紅棗她們也都是這樣的。」

    蕭荊山卻嘆了一口氣,將她抱著緊緊貼到胸膛上,低啞地在她耳邊認真地道:「其實我也不太懂,但以前在軍中的時候,一位老大夫曾經對某位同袍這麼說過,當時我不巧聽到了。」

    他在梅子耳畔輕輕咬了一下,柔聲說:「我雖不知真假,但想著晚一些總是沒壞處的。」

    梅子之前有過猜測,但怎麼也沒想到他躲著自己竟然是因為這個,心裡不由得泛起濃濃的甜意,口中便道:「既是人家老大夫說的,那應該是沒錯了。咱們山里雖然都是出了月子就可以,但山里人家難免有些事情不知道的。」

    蕭荊山點了點頭,在她耳邊沙啞地道:「等再過十天八天,應該就可以了,到時候我會一口把你吃下去的。」

    或許是因為他這句赤果果的話,或許是因為輕噴在耳垂最敏感處的熱氣,梅子的耳朵紅了又紅,半響才低著頭小聲說:「你這些日子也忍得難受吧?」

    蕭荊山火熱的唇在她臉頰磨蹭著,低聲喃道:「是難受……」他喘息已經急促起來,欺負的胸膛就緊貼著梅子的背部,而下面那根火熱的東西已經頂著梅子柔軟的臀了。

    梅子咬了咬唇,鼓起勇氣伸手往下摸過去,摸索著解開了他的粗布腰帶,然後小手猶豫著繼續往下。

    蕭荊山渾身一僵,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梅子已經伸進去了,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不想阻止了。

    那雙柔軟滑膩的手就那麼探索著伸進去,在那個神秘的男性之源泉尋找到了那個昔日曾經折磨她無數次如今也正硬邦邦頂著她的東西。

    蕭荊山的呼吸渾濁起來,雙手將梅子抱得更緊,緊到幾乎想把嵌入自己的胸膛,而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起,以便讓梅子摸索得更為順暢。

    當梅子猶豫著將那根粗硬又熱燙的東西攥在手中的時候,蕭荊山倒吸了一口氣,當下他忽然扳過梅子的臉龐,滾燙的唇精準地捉住了她的,急切地啃吃著,而大手也早已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她胸前那兩團豐滿彈跳的柔軟,急切而克制地揉捏摩挲。

    梅子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小獵物,而蕭荊山自然就是那個勇猛的獵人。梅子這樣一個嬌弱的小白兔自然是逃不過這個獵人的手,於是自己就被反覆蹂躪摩挲啃吃,那啃吃得力道和急切讓梅子覺得,他好像是要將自己整個吞下一般。

    梅子的身子和心在他這麼猛烈的啃吃下化作了一灘水,一灘發出嬌弱的呻吟聲的水兒。她已經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飽滿的胸部,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在這個勇猛的獵人兩腿間磨蹭,甚至是勾/引。

    當然她的手也不曾放鬆,她的小手已經緊握著那個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越發膨脹的物事,那物事燙手,那物事有著隱隱的脈動,這一切對梅子來說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她真得從未這樣主動地去握住過它,熟悉是因為,那種熱燙和隱隱的脈動曾經在她的體內進出過多少次,又曾經在多少個不為人知的夜晚給過她一次次的熱cháo。

    如果說蕭荊山早先曾經認為自己的這個娘子已經成為一枚熟透的梅子,那麼如今他便明白,這顆梅子不但熟透了,還帶著毒,帶著致命的毒,這是一顆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梅子。

    他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迅速地褪下自己的粗布褲子,蹲起身子對著梅子嬌嫩的臉龐,於是那根物事便在梅子眼前彈跳。

    梅子知道自己玩了火,她紅唇微張,眨著霧蒙蒙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個凶神惡煞,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蕭荊山此時已經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有些粗魯地捧起她的臉,粗糲的拇指划過她的唇瓣,於是她的唇就那麼被強制著分開了。

    他的眸子深沉,充滿了谷欠望,他低著頭咬著牙說:「你這個小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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