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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1:03:38 作者: 女王不在家
蕭荊山一時卻不明白:「哪裡漲得難受?」這也難怪,一來蕭荊山沒有過經驗,二來梅子在十幾天前還是沒有奶水的,以至於蕭荊山一時之間沒有想到。
梅子不滿地睨了他一眼:「這裡啊……」說著兩團漲卜卜的柔軟又在他臂膀上蹭,因為她太柔軟他太堅強,以至於那兩團東西被擠壓得不成樣子。
蕭荊山一下子明白過來,喉頭再次動了下,抬手將她緊緊箍在懷裡了。
蕭荊山此時的喘息是急促的,手臂是用了力道的,那力道仿佛想要把梅子揉進自己懷裡。梅子在他懷裡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卻又有種別樣的快-感,仿佛早已希望他這麼猛力地揉著自己。
可是蕭荊山雖然這麼將她箍在懷裡,卻還是沒什麼動作。分明梅子已經感覺到身子下面有個硬物早已硬得如同熾熱的鐵棍般頂著自己了,可是他卻只是粗喘著緊摟著,其他的便沒有了。
梅子心裡確實不信邪的,動了動心眼,小聲說:「好像濕了。」
蕭荊山還是不明白,粗啞低沉地問:「哪裡濕了?」
梅子將臉埋進他寬厚的胸膛里,低聲道:「剛才孩子吃過後,那裡還是漲,如今被你這樣一擠,那裡都濕了。」
蕭荊山倒是沒想到這個,趕緊放開她,低頭看了看她兩團凸起,只見那單薄的裡衣果然被打濕了兩團,而兩個嫣紅的玳瑁也由此勾勒出美好的曲線。
此時此刻,任憑蕭荊山身經百戰,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直著眼睛啞聲問:「這怎麼辦?要不要換件裡衣?」
梅子撅嘴道:「這裡漲得難受,再換一件還不是濕了。」
蕭荊山艱難地從那濕了的兩處挪開眸子:「那該怎麼辦?」
梅子在心裡不滿地哼了聲,心想你平日不是很有主意嘛,怎麼如今只會說怎麼辦怎麼辦了呢?
不過她偷眼瞅了瞅蕭荊山緊抿著的唇,心裡知道要想讓他出主意看來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低著頭提議道:「那你給我吸吸啊……」聲音極細,猶如蚊吶,說到最後幾乎無聲。
蕭荊山半響沒說話,最後終於猶豫地說:「你留著吧……給孩子……」鬼知道他說的什麼話,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不過幸好梅子此時忽然有了冰雪聰明的特性,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低聲解釋說:「如今奶水倒是多得很,孩子吃不了那麼多。他吃不了,我就漲得難受。」
蕭荊山聽她這樣解釋,倒是明白了,不過只是點了點頭,再無其他行動。
梅子抬眸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次低下頭不說話了。
夫妻兩個人相對沉默了半響,終於蕭荊山說:「那我幫你吸出來吧。」
梅子聽他這麼說,心裡自然是願意,可是口上卻故意道:「你會嗎?」
蕭荊山沒回答,他直接抱住她的腰攬起她,然後大手抬起輕輕揭開她已經被奶水打濕了的裡衣,露出因為沾染了露水而開得嬌艷的那兩處。
梅子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
蕭荊山低頭掬起一團盈軟,低啞地喃道:「自你生了孩子,這裡是越來越大了。」說著他熱燙的唇舌已經含住了猶自往外溢出白色汁液的凸起。
在蕭荊山含住的那一刻,梅子只覺得好像有什麼從那處尖端一下子涌至全身,她整個人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隨即便感覺火熱從那處蔓延開來,而小腹的騷動更加讓人難耐,仿佛恨不得再次被他那樣狠狠地揉進懷裡。
梅子情不自禁地仰起頭挺起胸,於是那因為月子期間而疏於打理的長髮盡數在她身後蕩漾,一團柔軟彈跳出盪人的如波,另一團則因為被大手拘住被火熱的唇含住而不得自由只能任人吸吮。
梅子兩頰酡紅如火,口兒情不自禁地微微張開,雙眼迷離蕩漾,就這麼痴痴地望著蕭荊山。
蕭荊山已經大半年不敢碰梅子半分,此時雖然喘息早已粗重,可唇下依然克制,不敢太過用力,只敢輕輕吸吮。但即使如此,也吸得梅子蘇麻了半個身子,猶如軟泥一般就要癱倒在炕上,幸好蕭荊山一隻大手適時地扶住她的腰肢。
蕭荊山如此吸了半響,看著應該差不多了,這才放開那水潤亮澤的紅櫻桃,低啞地問:「如何,現在好受了些沒有?」
梅子輕輕點了點頭:「嗯,好多了。」
不過她眨眨眼睛,咬著唇道:「另一個也漲。」
蕭荊山只好道:「嗯,那另一個也幫你吸。」
這一次他乾脆將她整個人放倒在炕上,自己則是趴伏在她胸前,兩隻手鞠捧著那處慢慢吸/吮。
梅子半閉著眸子享受著這個男人的服侍,心裡卻開始納悶,想著明明他喘息粗重到足以燙到自己的嬌嫩,且時不時碰觸到的兩腿處也是火熱粗硬,怎地忙碌了這半日,愣是半點動靜也沒有呢。
她正琢磨著,誰知道蕭荊山竟然突然放開了她的那團東西,兩隻粗糲的大手溫柔地摩挲了一番,便拉過裡衣為她遮蓋好。
梅子不解地睜開眸子。
蕭荊山低啞地解釋說:「吸好了。」
梅子眨了眨眸子,凝視著他。
蕭荊山為她順了順髮絲,柔聲道:「我先去看看灶上的火,你躺下歇會兒吧。」說著也不等梅子說什麼,便轉身迅速離開了。
梅子怔愣地看著幾乎是逃一般跑出去的自家男人,心裡卻再次泛起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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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回想起兩個人過去相處的光景,心裡是不能不泛疑惑啊。這個男人雖說不太喜言辭,可是到了這炕上哪裡有過含糊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把她折騰得翻來覆去滿身淋漓的。只是為何如今自己已經這麼賣力了,他竟然絲毫沒有任何舉動。是真得沒有感覺,還是刻意迴避?
想起這個,梅子自然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家娘親臨走時說的話。她伸腰拿過炕頭的一面小銅鏡,對著照了照,只見裡面的那個女人像是梅子又不像是。像是因為,依然是那個眨著水汪汪眼睛的梅子,不像是因為,臉兒比以前的小梅子愣是圓了一圈,瓜子臉一下子成了鵝蛋臉。
梅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依然光滑的啊,可到底不如十六七歲的時候摸著幼嫩了,難不成蕭荊山真是有了嫌棄自己的心?
梅子雖然覺得依蕭荊山的為人,這事不太可能,可是心裡到底存了疑惑,面上便有幾分低落。正這麼想著呢,忽聽到外面大門處有人喊:「梅子姐在家不?」
梅子透過窗戶紙往外看,只見是閻老么家的閨女,如今已經十五六歲了,穿著一身粗布翠花小襖,正站在門口翹頭往屋裡看過來呢。
梅子連忙招呼著喊:「在屋裡呢,進來吧。」
正說著,蕭荊山從灶房走出來了,見是閻老么家的閨女水袖,便問怎麼回事。閻老么家這閨女長得水靈,說話愛低著頭笑,此時見了蕭荊山沒說話臉先紅了,眨著好奇的眸子偷偷打量著蕭荊山,口裡小聲說:「我娘說家裡漿鞋底少了一些舊布,問梅子姐這裡有多餘的嗎?」
梅子家之前因為添了一個小孩子,梅子娘著實搜羅了一些舊布打算做尿布用的,這些尿布自然有些多餘。當下梅子聽說閻老么的娘子要用,便喊著水袖進屋,自己起身從炕頭的箱子裡抓出一把零碎布頭:「這裡多得是,你看看要哪些?儘管挑吧。」
水袖抿唇笑了笑:「不用挑,隨便給些,能用就行。」
梅子和蕭荊山昔日在村里無人理會時,閻老么就對自家不錯的,所以梅子心裡記恩,自然對閻老么的女兒水袖格外熱情,這邊讓水袖挑著布頭,那邊讓蕭荊山趕緊給水袖倒熱水。
蕭荊山依梅子所說倒了一杯熱茶水給水袖端過來,水袖想來是對蕭荊山存著好奇的,歪著頭再次偷偷地打量蕭荊山。可是當蕭荊山把水遞給她時,她又趕緊低下了頭,抿著唇小聲說:「謝謝蕭大哥。」
梅子在一旁看著,心裡倒有些想笑,看著這個小姑娘怯生生的樣子,她倒想起了自己以前,想來自己當初就是這麼一副模樣了。
蕭荊山倒沒多想,過來瞅了眼兒子,見這小傢伙睡得正香甜,便對梅子說:「你先招呼水袖,我去灶房看看火。」
梅子想著這人怎麼藉故跑到灶房去啊,便軟語怪道:「咱家難不成一天要吃八頓飯,值得你時不時去灶房看著。」
蕭荊山無奈地笑了下:「鍋里燉著豬骨頭呢,這個燉得時間要長。」
梅子點了點頭:「那也好,你先去吧。」她又轉首看向一旁怯生生坐在炕沿瞧小娃娃的水袖:「水袖,今日個天冷得很,你晚些回去,在這裡喝了熱湯再走吧,回頭也正好給你爹娘端過一碗去。」
水袖連忙搖頭又擺手:「不用不用,我吃過飯了。」嘴裡說著這個,但清澈眸子裡還是存了一些好奇和渴望。
梅子心裡笑了下,想著到底是小孩子,在這山村里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的,聽說有豬骨頭湯自然是饞的,便催著蕭荊山趕緊去弄,又拉著水袖看看娃娃,說說家常。
其實鍋里的豬骨頭燉了好些時候,如今已經夠火候了,蕭荊山知道梅子想著這是閻老么家的閨女,有心讓人家吃些好的,便揭開鍋蓋,盛了兩碗熱湯端到屋裡去。
兩碗冒著熱氣的豬骨頭湯,上面飄著澄黃色的油,隱約可見幾塊肥瘦得當的肉塊。水袖看到的時候,倒是一時忘記了看到蕭荊山這樣的男人的羞怯和好奇,眸子一下子被吸引住了。
此時正是深秋,山裡的秋天總是籠罩著一層水蒙蒙的霧氣,陰冷淒清,讓人覺得骨子裡都透著濕涼。山里人家簡樸,平日所食無非是一些山果蔬菜雜糧罷了,肚子裡正缺的就是這散發著濃濃肉香的油水。水袖單純,不懂得掩飾,當下就咽了一下口水。
蕭荊山將這兩碗肉湯放到炕前小桌上,又拿了碗筷,梅子便招待著水袖吃。
水袖開始自然不好意思動筷子,可是禁不住梅子的熱情,還是拿起筷子端起了碗。端起碗來,水袖依然不好意思吃,抬眸子看看蕭荊山,小聲問道:「梅子姐,蕭大哥不吃嗎?」
梅子笑看了眼蕭荊山,解釋道:「他回頭再吃。」說著梅子抬眸子睨了蕭荊山一眼,怪道:「我們在這裡吃飯,你矗在這裡看著做什麼,沒得讓水袖不好意思吃。」
蕭荊山聽梅子這麼說也笑了,便從旁邊找出一塊乾淨的尿布放到炕頭:「萬一等下尿了,就先換這塊。」放下這個,這才對梅子和水袖說:「你們先吃,我去外面把柴給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