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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0:53:06 作者: 今嫿
    她坐在書房待了半個小時,出來後,先是很冷靜地去浴室泡澡,看似一切風平浪靜。

    此刻同一時間,別墅內。

    阮皙看段易言一回家就關在書房裡,等她洗完澡,見他出來後,那張清雋的臉龐帶著笑,看起來就是個壞種,不知道又做了什麼缺心眼的事了。

    大概能猜的到,阮皙去廚房倒水的時候,似有似無的提醒他:「別做拆人姻緣的事,會遭報應的哦。」

    段易言裝傻,還要說自己是為民除害。

    阮皙聽了想冷笑,覺得他就是不懷好意,報復心極重。

    不過她懶得管,更不想摻和進這兩位段氏公子哥的明爭暗鬥。

    當晚,阮皙自己抱著枕頭,先睡下。

    第二天她就帶著助理和保鏢,去了江城那邊出演幾天。

    自從確定關係後,段易言對她漸漸地沒有時刻看著,許是有了安全感了吧,只要每晚固定時間給他發一通視頻電話就好。

    查崗這事,他真是做成了第一名。

    阮皙白天和舉辦方應酬,配合演出拍照,通常都會婉拒應酬,帶著一名保鏢先回去。

    她也有約,是之前相識的那名旗袍美人賀青池。

    兩人準時在一家私房菜餐廳見面,阮皙來到後,發現賀青池身邊還有一位小小的紳士,長相偏向爸爸,待人接物都極為有家教禮貌,只是不喜歡笑。

    賀青池想喝什麼,小紳士第一時間就端到了媽媽的手邊,然後規矩地坐好。

    這看得阮皙心生羨慕,誇讚道:「賀姐姐,你家孩子養的真好。」

    賀青池笑了笑:「都是跟他爸爸學的。」

    阮皙不由地摸摸自己肚子,這個微小的動作讓賀青池看在眼裡,又問她:「是有了?」

    「打算想要一個寶寶。」

    阮皙知道賀青池不是八卦多嘴的人,願意將這個秘密提前告訴她。

    其實她這個年紀的女孩還算小,很少有這麼早就打算生孩子的。

    阮皙想生,想給段易言和自己一個美滿的家庭。

    賀青池說:「有了孩子後,夫妻感情會更好。」

    「為什麼?」阮皙對這方面毫無經驗。

    賀青池想了想,趁著兒子不注意的時候,誠實的說:「因為教育孩子的時間,會把你們吵架的時間占據了……嗯,也就是說可能你們會一起教育小傢伙。」

    教育二字,說的極為委婉。

    阮皙還是聽出意思了,不過她看賀青池的兒子不像是被棍棒教育長大的。

    「我老公喜歡講道理,等以後見詞長大了,興許就要不耐煩聽他爸爸說話。」賀青池看破她的疑惑。

    阮皙不由地想了一下段易言會怎麼教孩子,發現自己想不出來。

    因為沒有見過段易言和孩子相處過的畫面,心中略有期待,唇角彎起笑。

    飯吃到一半,賀青池接到了她丈夫溫樹臣的電話,是來過來接她。

    結果賀青池直接拒絕了,這個看似被男人養在深宅閨中的女人,言語間溫溫柔柔的,卻字字透露出了在家裡高高在上的地位,她跟溫樹臣說的意思很直白,平日在家整天對著他這張臉,早就看煩了。

    今晚好不容易有個朋友約飯,才不要這麼早就被接回去。

    等掛了電話,賀青池輕笑著拍拍自己兒子的臉蛋兒,哄著讓兒子先跟保鏢回去。

    阮皙覺得要沒丈夫管著兒子看著,賀青池都可以換一種風格在外浪起來。

    小紳士是聽從爸爸吩咐的,爸爸的話是聖旨。

    他小小臉蛋一本正經拒絕了媽媽的提議,並且說:「我會乖乖的,媽媽。」

    賀青池是個合格的完美母親,她就算自己想玩,也不會帶著孩子。

    小紳士每天有健康的生活作息,晚上九點就要上床睡覺了。

    正因為這個原因,遠在公司加班賺錢的溫樹臣,才不擔心妻子夜不歸宿。

    約飯到八點,賀青池算著時間也該回老宅,她臨走前,送給了阮皙一件禮物:「上次見面也怪我老公臨時說去跟朋友吃個飯,不知道是見你,就沒有準備禮物,這次姐姐補上,」

    阮皙沒想到還有禮物拿,她驚訝一秒,很快微笑收下。

    倘若受寵若驚不敢收,就太顯得小家子氣了,於是也說:「姐姐,等你來榕城,我和段易言一定好好招待你和溫總。」

    賀青池笑了笑,牽著兒子的手先離開這家私房菜餐廳。

    阮皙先沒有打開這份禮物,等回到酒店,剛好段易言的電話也來了。

    她坐在地板上準備拆,把手機鏡頭對著自己放在一旁,臉蛋露出笑:「還在公司加班呀?」

    老婆不在家的這幾天,段易言都是忙到凌晨才回別墅,他剛結束完會議,長指解開領帶,鬆了松後,喉嚨滾動,低聲說:「嗯,誰給你送禮物了?」

    「溫總的夫人。」阮皙怕他要吃醋,先聲明這一點。

    不過很快她不吭聲了,低著頭,視線落在拆開的禮物上。

    段易言那邊鏡頭是看不見下面的,見她長時間是靜止的,皺眉頭問:「怎麼了?賀青池送你什麼。」

    阮皙猶豫兩秒,似乎在想著說辭,斷斷續續地說:「溫總很喜歡他的夫人啊。」

    段易言低笑:「整個江城上流社會誰不知道溫總老宅里養著一位能輕易廢掉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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