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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0:53:06 作者: 今嫿
    桑盛盛:【這家酒店一位高管和導演有交情,我們才會住這裡拍戲。這事完全瞞不住劇組的耳目,現在所有人都傳你來當我小助理,是不是豪門小公主來體驗人間疾苦的生活。】

    桑盛盛:【講真的,你要不考慮一下包養我吧?性別不是問題,也不是阻礙。我可以的,我可以為了你改變自己!段易言能滿足你的,我也可以。】

    ……

    這些內容,完全把阮皙看清醒了。

    她慌亂的剛要坐起身,被子下的細腰就被男人一條手臂摟住,緊隨其後的,是他胸膛,存在感極強的。

    要不是段易言這樣抱過來,阮皙差點都忘記自己床上,還有這麼一位。

    昨晚兩人洗完澡,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對話。

    然後時間也不早了,就很有默契的選擇蓋著被子睡覺。

    醒來早已經天亮,她僵了幾秒,慢慢地,轉過身看。

    段易言還在睡,清晨時他的五官臉孔,帶著慵懶的性感。

    這還是第一次她是早上,看到他。

    等了會,似乎段易言就是單純的抱她,也沒有其他動作,倦懶瞌睡的很。

    阮皙唇角微彎,用指尖去碰他很長的睫毛:「完蛋了段易言,現在劇組知道你留宿我房間的話……都能猜到我花錢買酒店是為了誰。」

    她說話聲音很輕,沒有去打擾到男人休眠。

    不過段易言卻聽的很清楚,雙目還閉著,就突然用下顎貼著她柔軟臉頰,沉啞的嗓子壓得低:「嗯,為了表達對你的感謝,我決定再賣力一次體力。」

    阮皙:「……」

    一點都不需要好嗎?打擾了。

    第34章

    一開始段易言是故意在逗逗她,男人清晨初醒時下顎會冒出一些鬍渣,不會顯得邋遢頹廢,故意用這個去摩擦她細嫩的臉頰肌膚,沿著往下,讓阮皙在這被子裡躲不過來,纖細的肩膀又是一顫,逐漸的就開始變得曖昧了。

    畢竟剛發生過關係的年輕男女,是最容易走火的。

    他的手掌無聲息的探到她裙子裡,帶著圖謀不軌,用這樣簡單方式的接觸讓彼此都感覺到舒服,溫熱的嘴唇去含她的下唇。

    沒有一言半字,阮皙心臟是顫的,人也跟著是軟的。

    她沒有繼續鬧著要躲,指尖緊張的揪著他浴袍衣領不放,滿腦子不知道想什麼好,只知道段易言那隻修長漂亮的手指,骨節分明且精緻,帶著力量感。

    所以的感覺都在這上面,清醒的意識也遲鈍了半拍。

    等她睡裙的吊帶從肩膀滑落的時候,阮皙才稍微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

    段易言一邊解開她,同時去摸索著找到床頭櫃沒用完的小盒子,單手拿出一隻裝,拆開的動作快的很,完全都不妨礙他繼續親她的行為。

    在這空隙間,阮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上的畫面,清晰到每個細節都歷歷在目,恐怕是沒個三五年時間是忘不掉第一次是怎麼給他的,眼睫毛在顫的厲害,身體還是沒徹底習慣他。

    段易言這次的耐心遠沒有昨晚好,一滴汗水從清雋深邃的臉龐,低落在她的額頭上。

    窗外的陽光實在刺眼,把整個房間都照映的很明亮,他漆黑的眼眸看清女孩兒吃疼皺起的臉蛋,幾秒後,低下頭靠近,喉嚨里滾出的嗓音帶著沙啞隱忍,低低的教著:「放輕鬆點,嗯?你昨晚已經熟悉過我,別緊張……」

    阮皙也不想的,只是這種情緒是不受她控制。

    其實被段易言這樣摸著,哄著。也同樣有了想要的意思。

    真正實戰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到底還不是很熟悉,做不到完全的放開自己。

    ……

    折騰到最後,來來回回花了一個半小時功夫。

    兩人的身體壓在被子裡,都是汗,額頭手心都是。

    好在套房的冷空調發揮的作用,阮皙臉蛋紅暈重新爬上來,扯著雪白枕頭擋住自己,又全身無力的趴在段易言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卷翹的眼睫是下垂不知在想什麼。

    從昨晚發生關係到現在,兩次了。

    她好像又對這個男人熟悉了些。

    登報聯姻那層名義上的關係,遠不及身體上的。

    阮皙有點一丁點兒理解過來,為什麼江城的名流之首和他的旗袍美人相處時會那麼恩愛自然,心口添了許多道不明的心事,讓她對眼前這個男人本能的開始充滿了依賴與親昵。

    躺到上午十點多。

    手機的消息突然響起了,阮皙原本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猛地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舒服的躺在被子裡,身邊已經沒了段易言身影。

    她抱著被子坐起身,腰有點酸痛,只能儘量去忽略這層感覺。

    是桑盛盛給她發了消息,說是劇組今天沒什麼事,讓她可以繼續休息。

    阮皙低垂著頭,看到這個,頓時有種是不是全劇組都知道她和段易言在酒店裡啪啪啪,已經弄的人盡皆知了。

    不好意思問,怕被桑盛盛察覺到在微信上追問細節。

    阮皙只好支支吾吾的回了個好,然後便起身,彎腰去撿起被男人扔在地上的睡裙,遮擋住雪白身子,去衛生間沖洗清理一下。

    外面客廳。

    段易言早已經穿戴整齊,一身乾淨不染灰塵的襯衣,沒有系領帶,身姿挺拔地面朝陽台站,長指間還夾著帶有火星的香菸,眼風掃見她睡醒出來,他動動眉梢,將迅速地把菸頭碾滅,推開了扇窗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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