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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0:53:06 作者: 今嫿
    阮皙還是抿著唇,自顧自地說出口:「那個電梯裡遇見的劇組男三號,他好像被導演連夜趕出劇組了。」

    套房的氣氛靜靜的,也沒變化。

    段易言極其敷衍低低嗯了一聲,過兩秒,才將懶散的目光掃向過來:「所以你心疼小弟弟了?」

    「……沒有!」

    阮皙迅速地回答完,抱著睡裙去洗澡。

    這副逃命的模樣,深怕他心血來潮會跟自己算帳一樣。

    ——

    在她關緊浴室門後,殊不知段易言的手機里,也同樣響起消息提示音。

    微信界面上,來自喻銀情:【導演那邊已經搞定了。】

    段易言漫不經心地給他回了一個字:【嗯。】

    喻銀情:【那男三號賊心很大啊,我這邊的人說他前兩天就在劇組裡跟導演打探你老婆的身份背景,想挖你牆角,注意一下。】

    段易言沒回這條消息。

    喻銀情隔了一秒,又問:【要封殺他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那位是連名字都不夠資格被提起。

    段易言垂著眼,還是那副懶散不問世事的姿態,手指編輯出的一段話卻與他形象相反:【找個時間把他背後投資人約出來。】

    這是教訓了一頓小的不夠,連坐九族的意思了。

    喻銀情:【他背後老闆是搞地產一塊的暴發富,半個月前用投資劇組名義塞人進來時,你都不幫我出頭,換你老婆身上就態度不一樣。易言,你變了!】

    字字就好像在指責一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

    段易言懶得理會,繼續慵懶坐在沙發上等待著衛生間的女孩洗完澡。

    夜晚的時間過得的漫長,也不知是不是阮皙故意不出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半天都沒停過。

    段易言等了會,又拿起手機給喻銀情發消息:【你讓導演派人送點東西給我。】

    喻銀情:【???】

    段易言給他打了兩個字母:【TT】

    喻銀情難得忍不住借用了周禮的一句口頭禪:【畜生!】

    ——

    衛生間裡。

    阮皙洗完澡,又細細的洗了兩次頭髮,磨蹭著半天都不出去。

    她是故意的,還不知道段易言在外面找導演組要東西了。

    ——否則估計會直接想開窗跳樓算了。

    阮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幾分鐘後,等給自己做好心裡工作,也明白和段易言的關係都已經到這步,發生點什麼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於是指尖揉了揉快僵硬的臉蛋,才推門走出去。

    套房裡的燈光不知什麼時候被關了,四處都很暗。

    阮皙眼睫毛輕眨,突然被走到跟前的男人摟住腰,又壓在了牆壁處。

    第33章

    阮皙有一種真實的預感,他這次,是很強烈的想要了。

    酒店套房裡四處無光,連窗簾都是緊閉的,她貼著牆站好,只能從縫隙微末的光線里分辨出男人暗色的身形,她微抬頭,看見他低靠近的清雋臉龐,流暢的下顎弧度,以及好看的喉。

    段易言手掌先是擱在她腰上,沒有多餘的動作,慢慢地,將她沒有明顯抗拒,才一點點的下移,近乎是沒有猶豫地將她睡裙給脫了,扔在了腳下。

    「要不要說兩句?」

    他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吻她瑩白的耳珠,空隙間還有低低來了一句。

    阮皙都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呼吸,烏黑的長捲髮被男人一手扯散,披在雪白肩膀處,細顫著,結果防不勝防聽見這話,抬起了眼睫,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說話嗎?」

    難道他跟女孩這種事感覺到無聊,想邊做邊聊會天?

    段易言呼吸是薄熱的,沿著往下,落在她的脖側處說:「不說話,我怕會太專注弄哭你。」

    阮皙細細的倒吸一口氣,指尖近乎發白,去抓他的浴袍。

    不公平的很,她裙子都被脫掉踩在地上,而段易言卻整齊無比,連浴袍衣帶都沒有解開。

    「你在江城這幾天,劇組有沒有小弟弟追求你?」他身形貼著她肌膚,沒有退開的意思,甚至在問話間,修長漂亮的手指還摸索上了她的後背,企圖去解開那內衣暗扣。

    阮皙是緊張的,注意力都在了後背上,感覺是聽到了暗扣被解開的細微響聲,紅唇卡了聲,半天才吐出兩個字:「沒有。」

    段易言很滿意,獎勵她一樣,將解開的內衣也丟到了地上。

    隨後,手臂有力的將她輕而易舉地抱起,沒有進臥室,而是找了張單人沙發。

    好像不用傳統的方式來,會讓他莫名的特別刺激興奮。

    阮皙覺得他套路野的很,從第一次真實的親密就能看出來,技巧多,又懂得怎麼伺候好女人。所以在雪白的膝蓋碰到柔軟沙發墊上時,她下意識轉身,用指甲,去抓緊男人結實小臂,聲音有點緊,叫了聲他名字:「段易言!」

    「嗯。」

    「——要不我們改天開個房約吧?」

    -

    漆黑的環境下,段易言將她臉蛋捧起,指腹下觸感極為柔軟又滾燙,久久地對視上,到了這步,但凡只要還是個男人,都不可能說停就真的停下。

    所以他薄唇極低的笑了聲,去貼著她唇說:「阮皙,放輕鬆點,做女孩子都要經歷點疼。」

    說是這樣,道理也沒毛病。

    可是阮皙還是緊張的呼吸著氣,不管段易言碰自己哪裡,都想躲想逃,最後可憐巴巴的問:「從今晚開始……你是不是就徹底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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