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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1 00:24:25 作者: 林一平
嚴虹看李敏說話的聲氣不太好,略沉默來了一句狠的:「你說的是。最可能的是有領導看上他,把他留給自家閨女做姑爺。」
她們的副校長就看上了比她們高一級的一個男生,用留校的條件 聽說最後是保送研究生了,將其變成了自家的姑爺。
「彩虹兒,你說我該答應他嗎?」
「你問問他能不能調到省城的軍區唄。這人把我們以前認識的所有男生,都比到泥里了。白白放過了怪可惜的。」
李敏被嚴虹說的心活了。近五年不能在省城的遺憾,頓時在李敏的眼裡變成是西施的大腳 貂蟬的大小眼 昭君的高低肩 楊貴妃的狐臭。
但她還是患得患失地自言自語:「要是最近幾年都不能調回來呢?」五年啊,怎麼想那也是很漫長一段的時光啊。
嚴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劉主任的例子擺在那裡呢。」
事情不多,李敏到科室就比平時晚了那麼十分鐘。可沒等她換衣服,羅大姐就匆匆過來了。開口就帶著詰問的意味。
「李大夫今兒怎麼來的這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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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ling的歌詞
I am sailing,I am sailing,home again 'cross the sea
I am sailing,stormy waters,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I am flying,I am flying,like a bird 'cross the sky
I am flying,passing high clouds,to be with you to be free
can you hear me,can you hear me,thru' the dark night far away
I am dying,forever crying,to be with you,who can say
can you hear me,can you hear me,thru' the dark night far away
I am dying,forever trying,to be with you ,who can say
we are sailing,we are sailing,home again 'cross the sea
we are sailing,stormy waters,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oh lord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oh lord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oh lord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很好聽的老歌,Rod Stewart以其'抽菸過度'的老嗓子,很好地演繹了歌曲中的情感。
這歌大概是在1987年還是1988年的冬季聽到的。
兩個魯美的小帥哥來找我借大體解剖書,還想去解剖教室看看大體老師……
們將Sailing帶給我,還有美院不同醫科大學的校風
第113章 家暴2
李敏抬手看了一下手錶,「晚了?還沒到7點45呢。」說著話,李敏把書包塞進更衣柜上面,把棉被往上推推,然後從更衣櫃門內側拿下反卷的白大衣,抖開往身上穿。
「比平時晚。你快點兒啦。」羅大姐著急地催促李敏。
「就好了。有什麼事嗎?」李敏把坡跟護士鞋從衣櫃下面勾出來,換下腳上的高跟鞋,並彎腰將其放回到衣櫃的下面擺好。
「哎呀,你可快點吧,小姑奶奶。咱們科的那個護士溫暖,就是你才上班沒幾天 她就休產假的那個,你還有印象沒?笑起來臉上有倆小酒窩的。」
李敏想了想點頭說:「有點兒印象。就是面相看著宜室宜家的那個嗎?」
羅大姐愣了一下,好像不明白宜室宜家是什麼意思。
李敏趕緊補充:「就是笑起來挺待人稀罕 和名字挺襯的那個溫暖?我記得她。」
羅大姐點頭,「對,對,就是她。李大夫,你跟我過來看看吧。她可遭了大罪了。」
李敏趕緊摘下聽診器,鎖上櫃門,被她拽著,邊扣白大衣的扣子邊往外走。
「羅姨,出了什麼事兒?」
「溫暖被他對象打了。哎呦,你沒看到啊,我的老天,傷的那個重啊。鼻青臉腫 滿臉血赤呼啦,人模樣都要看不出來了。她不說自己是溫暖,我都認不出來她。」
「人在哪兒呢?」
「在處置室躺著呢。我勸她辦住院,她還不肯。唉,這可憐見的。一大早別人給我帶信,我沒吃飯就來科里了。我都往辦公室跑了好幾趟去找你,你今兒怎麼來的這麼晚?」
「我管的那幾張床都沒事兒,就沒必要來那麼早了。」李敏對羅大姐再三說自己來的晚,有點兒不高興了。真當自己該提前半小時到崗嗎?
說話的功夫就到了處置室,李敏拉開門走進去。在白色的醫療屏風後面,傳來女子低低的啜泣聲。
「溫暖,李大夫過來看你了。」羅大姐人沒進門呢,聲音貼著李敏的耳朵先過去了。
屏風後的啜泣聲立即就消失了,只有若有若無的抽噎聲。
李敏轉到屏風後面,立即就呆住了。就見處置床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女人,雖然面部的創傷已經清理過了,但額前明顯缺失了頭髮的那塊傷處,比臉上的傷更讓她震驚。
「溫暖,我是李敏,你還記得我嗎?」李敏記得自己上班的那周,溫暖就因為生產發動,直接從創傷外科去了婦產科生孩子,然後她還隨大流往護士長那裡給了20元錢做賀禮。
「李大夫。」溫暖掙扎著要起來。
「你不用起來。和我說說什麼時候受的傷?現在都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李敏按住要起身的溫暖,儘量放緩和聲音去安撫溫暖的情緒。
「是昨天半夜還是凌晨,我也記不清了。我本來奶水就不足,昨晚又沒吃晚飯,孩子夜裡餓的哭,我就下地去沖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