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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3:53:10 作者: 晚山茶
    陸傾淮的唇,這會兒對於阿矜來說,異常灼熱,唇上,雪白的脖頸,瘦削但漂亮的鎖/骨,豐滿跟水蜜桃一般的……

    阿矜心情有些微妙,陸傾淮輕咬了一下她的,她輕/哼一聲,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奇妙。

    男女之事,她之前只聽宮裡的老嬤嬤說過,或者,看過一兩本畫本子,旁的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被陸傾淮抱著去了旁邊的隔間,隔間焚了香,燃了炭,暖和得緊,地上榻上鋪的全是上好的白狐皮,阿矜這會兒躺在白狐皮上,感覺異常地緊張,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會兒看著有多漂亮,雪/白純/潔的胴/體,烏髮有幾縷貼在她的身體上,帶來強烈的視覺上的衝擊。

    阿矜躺著,看向陸傾淮,陸傾淮的長髮垂落在她的胸/前,動情地吻她,她認命般閉上眼睛,任憑陸傾淮動/作。

    她沒想到,動/情,是這般容易的事,剛開始痛地她皺眉頭,但是,後來就好了,她沒忍住,逸出幾聲嬌/喘,她從沒想過,自己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臉紅的跟柿子似的。

    陸傾淮見阿矜如此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伸手撫著她的鬢邊的碎發,喘/聲著同她道:「阿矜,叫朕的名字!」

    阿矜氣不順,原本心緒複雜又微妙,聽見陸傾淮這麼說,嚇了一跳,叫皇上的名諱,她有幾個腦袋啊!

    陸傾淮看出了她的猶豫,輕聲哄道:「是朕允你叫的。」

    阿矜聽陸傾淮這麼說,怕她再不叫,腦袋也留不住,試探性地喃喃了一聲:「陸……陸傾淮。」

    陸傾淮聽見阿矜這麼叫,也是一愣,他倒是也沒想到,阿矜會直接叫他的全名,忍俊不禁。

    「阿矜,喚傾淮。」陸傾淮這會倒是一副溫柔可親的模樣,看著著實讓人心動。

    阿矜這樣想著,但是馬上清醒過來了,她只是陸傾淮豢養的金絲雀,怎麼能有這種心思。

    「傾……傾淮。」阿矜的聲音,軟軟糯糯,叫陸傾淮的時候,還帶著細微地嬌/喘。

    陸傾淮微微起身,吻了阿矜的唇角一下,開口道:「真乖。」

    下一秒阿矜便有些後悔,她是真的又累又痛,但是陸傾淮是皇帝啊,只能開口同陸傾淮求饒。

    「陛…陛下,奴婢……」剩下的便滿是哭腔,阿矜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乖。」陸傾淮哄道。

    阿矜後來就學聰明了,因為她發現,她每求饒一回,陸傾淮便會凶一些。

    陸傾淮停下來的時候,阿矜已經眼睛都睜不開了,想著只要再熬一熬,過幾日陸傾淮冊封后宮了之後應該就好了。

    陸傾淮看著弄髒了白狐皮,叫了BBZL 一聲:「阿矜。」

    「奴婢在。」阿矜條件反射地應聲。

    陸傾淮看著阿矜嬌憨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阿矜不明所以,接著便被陸傾淮抱起身,阿矜有些緊張,怕陸傾淮又要干點什麼奇怪的事情。

    然後就被陸傾淮抱著進了湯池。

    反應過來只是單純的洗浴之後,阿矜暗暗鬆了一口氣,躺在湯池裡,著實沒什麼力氣,懶懶地動了兩下。

    「來人。」陸傾淮朝著外面喚了一聲。

    阿矜一個激靈,然後心道完了。

    「吱呀。」門一下就開了,進來幾個人,低聲應聲道,「陛下。」

    「在裡邊伺候吧。」陸傾淮吩咐。

    「是。」幾個人應聲,接著朝陸傾淮那邊走過去。

    陸傾淮冷聲道:「不是朕。」

    阿矜一怔,叫人進來不伺候你,那在湯池裡的人,就只有她了。

    阿矜看著幾個侍女就要走到她身邊,嚇得趕緊出聲:「陛……陛下,奴婢不……不需要人伺候。」

    「是嗎?」陸傾淮怎麼會不知道阿矜的心思,勾著唇角反問。

    「是。」阿矜非常堅定地應聲,她身上現在肯定都是印子,讓她們伺候,還嫌宮中關於她的流言不夠多嗎。

    「出去吧。」陸傾淮接著吩咐道。

    「是。」幾個侍女互相看了一眼,接著退出去。

    阿矜這會想到厲榛榛就害怕,不過幸好陸傾淮並沒有多問,只要再熬過幾日,等陸傾淮的後宮充盈之後,便沒有她的事了。

    可,今夜的事,勢必瞞不住,厲榛榛日後可是皇后,想要她的命,易如反掌。

    阿矜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開了,為何偏偏讓她夾在皇帝和皇后中間啊!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陸傾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阿矜嚇了一跳。

    「奴婢……奴婢沒想什麼。」阿矜有些結巴地應聲。

    洗浴完了之後,阿矜穿好衣服,跟在陸傾淮身後,一起進了臨華殿,阿矜想著,等陸傾淮安寢之後,便趕緊回廡房。

    陸傾淮這回意外地沒有讓阿矜伺候更衣,阿矜就站在旁邊看著宮人把陸傾淮的床榻鋪好,將他的衣服褪下。

    正等著一切準備完,陸傾淮開口讓他們下去。

    沒想到,陸傾淮下一句便是:「愣著做什麼?」

    阿矜有些不確定地抬眼看向陸傾淮,接著便對上了陸傾淮的眼睛。

    「更衣。」

    阿矜沒想到,陸傾淮會讓她留宿。

    上回留宿,就惹了許多是非了,但她不敢忤逆陸傾淮,褪了衣服躺到榻上。

    臨華殿的龍涎香味道濃烈,阿矜能感受到,陸傾淮的呼吸就在耳邊,但她今夜,著實累著了,整個殿內又沒有別的聲響,阿矜躺著,一動也不敢動,沒一會兒,眼皮就耷拉下來了,乾脆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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