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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3:34:32 作者: 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他仰頭艱難又暢快的粗喘了一聲。

    身下被他折磨的幾乎要疼暈過去的人趁機伸出小貓爪子給了他一下!

    下巴被打歪,下巴倒是不疼,但她打這麼一下,緊緊裹著他的地方跟著那動作一絞,英明神武的國師大人差一點崩潰!

    「別動!」他緊繃的都快要爆發了,低吼著呵斥身下的人。

    紀小離雖然已經被他折磨的迷迷糊糊沒有力氣,但是身體被嵌進來那麼大東西,怎麼可能忍得了不動?!她疼的額上都冒汗了,一邊胡亂的哭一邊攻擊他。

    陳遇白一手抓了她兩隻手腕扣到頭頂上方,俯身去吻她,身下卻忍不住重重的全部頂進去……他腦中一片模糊,以前受過多厲害的重傷時都沒有此刻的癲狂,似要狂喜、就此死去。

    「別動啊……」他吻著她,顛三倒四的哄她:「乖喔……」

    他叫她別動,自己卻開始動了起來。

    身上的人把火熱的一大根嵌進了她的身體裡,紀小離嚇都嚇得半死了,那東西忽然還開始動了!

    「嗚嗚嗚師父……」她哭著叫他,害怕不已,「什麼東西……插到我裡面去了!」

    她被他吻的情動,身子已經不怎麼疼了,就是那酸麻入骨,從未有過的體驗令她十分害怕。

    陳遇白引體向上,暢快的一個重擊,卻撞的她嗚咽一聲哭得更加厲害,他極樂又極苦惱,抱了她親著哄著:「是我……小離,是我在你裡面呢……你剛才不是說不害怕了麼?是我在你身子裡面,你別怕……」

    是他的身體,正深深的埋在她身體之中。

    紀小離半信半疑,卻真的不哭了,睜著滿含淚水的眼睛看著他。

    陳遇白受不了這眼神----簡直想立刻死死按住她、不管不顧的大動、把她撞碎了才好!

    他迫不及待的低頭去吻那雙眼睛,吮乾眼淚,他將她抱的更緊,幾乎是嵌在了懷裡,然後動的更加激烈兇猛。

    小離起先還是抽抽噎噎,哭聲被他撞的斷斷續續的,漸漸卻變成了要哭不哭的軟軟嬌哼……她滿目迷離的將四肢纏上了身上的人。

    陳遇白被她纏的渾身一暢,在她耳邊低低吼了一聲,吻的她更激烈。喜床之上地動山搖,小離雖然不反抗了,熱熱澀澀的總還是不舒服的,他那麼熱切,她扭著躲著他,頭一偏,不小心那支累絲鑲寶金鳳釵從發間滑落,摔在枕上、又跌了下去。

    小離立刻抻著身子要去撿。

    陳遇白正被那情好燒的兩眼發紅,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勾回他的脖子上,抱著她死命相抵。

    小離被這記深入痛的哀叫了一聲,求他:「……簪子……我的簪子!」

    「不要了……我再給你買!」陳遇白揉著親著,身下霸著動著,眼下她就是開口問他要天下江山他大概都能答應。

    小離不肯,挨過他一陣兇猛的搗,哆嗦著身子卻仍扭著腰要去撿。

    陳遇白被這一下絞緊逼的忍無可忍,只能狠狠的搗進去完全霸住她,然後緊緊抱著她,閉上眼睛、渾身顫了起來……

    **

    作者有話要說:端上一碗小炒肉的作者邪魅一笑:怎麼樣?是不是寶刀未老?

    來吧!姑娘們!盡情的點單吧!作者和國師大人都已經在捲袖子了!

    捂著臉掛土豪: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

    閉緊了門窗的屋子裡浮動著一股暖暖甜甜的香味,雖幽弱冷淡卻極誘人,似天邊搖曳的神族仙花抽苞時嫩生生的幽香,偏偏又有男子清冽霸道的氣息染了那花,香味頓時變得靡靡。

    道道疊疊的黑色冰綢帷幕今日都已特地換成了大紅色,一室層層低垂的喜慶紅光,桌上那對兒臂粗的龍鳳喜燭燃的正旺,滿室紅彤彤的喜氣里,男人舒慡極致的暗啞粗喘聲漸漸平復,喜床上緊緊疊著的兩個人終於動了動。

    覆在上面的人一動,底下的女孩子喘過了氣、細細的嗚咽了一聲。

    陳遇白頓時心尖上被那嗚咽聲啃了一口似地,又酸又麻又舒暢。

    這不過一個時辰的顛鸞倒鳳,他感覺像是死過了一回,前塵舊事都已遠去,在她身上激烈一場,此刻竟仿若重生。

    可是他原本的出生那樣寂寞冷清,如今從她這裡卻得到了說不盡的溫柔愜意。

    他早忘了剛才那最後一刻的惱怒不甘,撐起身痛快的呼了一口氣,清俊黑眸中重新有了神采,再低頭定睛一看:凌亂破碎堆著的嫁衣里,新娘子閉著眼睛,大紅中衣未褪,敞的大開,松松垮垮的挽在她兩隻手臂上。雪白如玉的身子上遍是吻痕,紅斑點點,似雪地里含苞或怒放的紅梅。

    陳遇白心中激盪,指尖撫上去愛憐的流連,卻怎麼揉弄仍覺不夠,又低頭去吻,疊著那梅花印記重重的吮,將閉著眼睛人吮的又顫起來。

    紀小離被他剛才最後那一陣搗的幾乎昏死過去,他微涼的指尖撫上來,然後是熱切的吻,她漸漸有了意識。

    可她睜開眼卻不見人,她艱難的低頭,看他正伏在自己身上又在為非作歹,不知為何,小離突如其來覺得委屈。

    她扁扁嘴,毫不猶豫的哭了起來。

    陳遇白聽見嗚嗚咽咽的哭聲反而莞爾,抬起頭低聲問她:「……很疼嗎?」

    紀小離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她很疼、他這麼高興做什麼?!

    她吸著鼻子點點頭。

    「活該!」陳遇白挑著眉高興的說,又實在按耐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小可憐……」

    紀小離趁機抱住他脖子,不准他再吃她的身體。這動作近乎耍賴,國師大人卻竟然沒有生氣,任由她摟著,還在她臉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紀小離躲了幾下,身下壓著的嫁衣散落,她光裸的身子貼上了底下的床,冷的「啊!」了一聲。

    陳遇白摟著她的腰一翻身,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他身上趴著。

    小離好奇的伸手去摸那床,奇怪的問道:「師父,床為什麼這麼涼?底下鎮了冰塊嗎?」

    「不,這是寒玉床。」一整塊的千年寒玉,極其難得,是陳遇白花了極大代價從暗夜谷弄出來的,希冀或可壓抑她體內千密聖女之血的至陰之寒。

    他並未多說,捉了在床上摸來摸去的小手,牽到唇邊輕輕的咬她手指。

    紀小離這時忽想起來了:「我的簪子呢?!」

    說起這個陳遇白就想起剛才的不盡興,頓時不高興了,一伸手從床下將那簪子撈了上來,捏在手裡冷聲質問她:「這簪子有這麼稀罕麼?!」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小離伸手要去搶,「她只留了這個東西給我!還給我啦!」

    「不給。」陳遇白手一翻就把簪子收了,「這是我的了。」

    紀小離愣了。

    「……你喜歡啊?」她猶豫了半天,問,「可……這是女孩子戴的!」

    陳遇白嘴角一抽,懶得和她廢話,從地上衣服里摸了玄武令出來,放到她手裡說:「作為交換,這個給你。」

    黑黢黢冷冰冰的令牌,雕著繁複花紋,小離捧在手裡好奇的擺弄著。

    「這是暗夜令,是我最重要的東西。給你……當做聘禮。」陳遇白指間摩挲著她的那根簪子,聲音低低的,「這是你的嫁妝。」

    小離覺得這樣很好,她說不出來原因,但她心甘情願的與他交換。

    歡喜的擺弄著她的聘禮,她想起來了:「師父!紀南也有一塊這樣的牌子!不過她不讓我玩,碰一下都不行!」

    陳遇白「嗯」了一聲,低聲告訴她:「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乃大夜五大守護神,紀南是白虎令主,執掌白虎令。」他頓了頓,聲音更低:「暗夜令只能由令主守護,我現在把它給了你,你從今以後就要一直待在我身邊。」

    我把我用生命守護的東西贈與你,從今往後,你與它共同由我守護。

    紀小離卻完全沒有想到那上頭去,津津有味的聽著傳說故事,還恍然大悟的說:「難怪紀南的那塊上有隻威風凜凜的大老虎!」她舉著玄武令好奇的問他:「那你這上面是什麼?」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把陳遇白的心都看軟了。他手指在她鼻子上輕輕一點,語氣不禁溫柔了許多:「玄武,是上古神獸,意寓龜卜。」

    「哦……」小離明白了:「原來你是烏龜啊!」

    玄武令主的臉頓時黑了,可小離壓根沒功夫看他臉色。她興致勃勃的把令牌和簪子放在他心口、擺在一起,看了看,心滿意足的左右一換。

    接著她自己收了令牌,把那簪子往他頭上插。

    簡直是胡鬧!陳遇白不悅的捉住她手,奪了簪子收好,瞪了她一眼。

    還好這雲雨剛過,帳中香氣濃糜,她趴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他舒服得很,也就隨她了。

    可小離漸漸不怎麼舒服,動了幾下,趴在他耳邊小聲的說要去淨房。

    陳遇白反應過來,臉色也變得有點奇怪,難得的聲音里透著心虛:「你躺著吧……我去去就來。」

    他隨意的披了個袍子,翻身下床,很快從淨房裡擰了個帕子出來,坐到床邊拉開她腿輕輕擦拭。

    涼涼的巾帕貼上來,小離捂著臉不適的哼了一聲。

    陳遇白聲音也輕的有點飄:「忍著點……天冷,水都涼了。」

    小離不明白那為什麼不叫人送熱水進來呢?她放開臉上的手,小聲的向他建議:「師父,叫丫鬟進來吧……」

    陳遇白抬頭冷冷一眼,她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原本溫柔憐惜的擦拭,動作到後頭卻越來越潦糙了,奇怪的是他的呼吸聲都變得一聲比一聲重,小離眯著眼睛看他,發現他也正看著她,眼睛裡仿佛燃著火一般,好像又要吃人了……她本能的害怕,用力從他懷裡抽出腿,縮成一團滾到床裡面去了。

    國師大人在她床邊站了片刻,無聲嘆了口氣,轉頭走進淨房、跳進了盛著冷水的大桶里……

    小離躺好才覺得身上又酸又累、腿間更是辣乎乎的一絲絲疼……卷著被子在床上聽著他嘩啦嘩啦撩水的聲音,她奇怪的心想不是說水都冷了嗎?這麼冷的天氣,他怎麼還洗涼水澡?

    師父真奇怪!

    她昏昏沉沉的,片刻就快睡過去了,忽然感覺床前燈光一暗,她一驚,微微睜開眼睛,見是他回來了,立刻卷著被子睡的更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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