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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3:28:41 作者: 玉寺人
    搞的顧枝又羞又惱,聲音嗚嗚咽咽的辯解:「我沒有......這不是我的!」

    然而傅清許的動作卻已經讓她聲音都變了調了。

    雖然這男人是個陽痿,但其他地方該『厲害』的還是厲害,顧枝也算被他『開發』過了兩次,對這事兒沒那麼懼怕了,現如今沉溺於享受,就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了出來。

    「小點聲哦。」傅清許壓低聲音,惡趣味的在顧枝耳邊呢喃:「你叫太大聲了......祁寧會聽到。」

    這對於顧枝來說無異於社會性死亡,她頓時捂住嘴巴,不敢再叫了。

    可他好會弄,快感來的強烈,顧枝只好憤憤的咬住他在自己唇間攪和的手指,一雙晶亮瑩潤的眸子泛著火光,瞪他,毫不示弱。

    嘖,真倔。

    一陣雲雨後,顧枝近乎脫力的躺在車后座以上,只覺得垂著的兩條腿都直發抖。

    傅清許笑了笑,把剛剛『取悅』過她的手指上透明的套子扯掉,意味深長的問:「這回知道是什麼了吧?」

    他說著,把那髒東西扔進車間的垃圾桶里。

    「你!」顧枝氣極了,忍不住瞪他:「你大半夜來接我就是為了欺負我的是不是?!」

    弄她就算了,還說那套子是她的,她餓了......她才沒有饑渴好麼?!

    傅清許這男人是狗吧?是吧是吧!

    「誰說的。」傅清許輕笑了一下,語氣中難得多了幾分真誠:「我是因為想你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日不見......想的他都受不了了,賴皮一樣的只覺得顧枝欠了自己六年的光景。

    如此親密的情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就好像他們是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顧枝忍不住一愣,怔怔的看向傅清許。

    昏暗的車廂外是漆黑的夜景,傅清許白皙精緻的側臉猶如雕刻,融合在夜景的深邃里,像一幅畫。

    一瞬間,顧枝忽然不明白很多事情。

    她很確定傅清許是疼自己的,但他之前卻一直刻意冷落迴避著自己,顧枝猜測他是因為自卑,可現在呢?

    現在的傅清許......是打算對他自己善良一點,允許自己靠近她了麼?

    第26章 鬼才

    高潮之後的車內反而是一片寂靜, 寬大的車后座,兩個人一人坐在一邊,離的甚遠。寂靜的空氣里仿佛都洶湧著曖昧氣流一樣, 顧枝感覺腿還是有些抖, 也不敢側頭看旁邊的男人,只能低頭裝鵪鶉。

    乖巧, 安靜。

    傅清許倒是大大方方的盯著自己小妻子白淨的側臉,眼底划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壓抑,像是黑夜暗涌中隱隱的瘋狂。

    一路無聲到了家裡, 車一停下顧枝就連忙跑下去了, 臉是紅的。

    她身上被傅清許搞的難受,一路上下面都......都不舒服,惦記著洗澡惦記一路了。

    傅清許目送她跑走,笑而不語,只是對梁祁寧說了句:「把夫人行李拿下去。」

    小姑娘跳脫, 行李都忘了。

    在這悶熱的天裡從上飛機到現在回家十幾個小時的折騰,顧枝早就有種透不過來氣的感覺,又累又悶,身上還黏膩的厲害。一沾著水就欲罷不能,洗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

    潮濕的水霧中, 顧枝抹了一把鏡子上的霧氣看著自己的臉,有些怔怔的。

    手指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精緻的下頜線——那裡剛剛被傅清許留了一個清晰的壓印, 又疼又爽, 她有些無措的咬了咬唇。

    剛剛......好舒服。

    她為什麼總是能在傅清許的『挑逗』中體會到那種極致的快感,最頂端的時候頭腦幾乎一片空白,像是死了,爽的。

    自己是不是......變的太□□了?居然在車上就能跟傅清許做出那種事。

    初出茅廬體會到□□快感的女孩有些被嚇到了, 顧枝在和傅清許結婚之前,在『性』這方面幾乎是一張白紙,單純的近乎有些糊塗。

    所以她現在被嚇到了,很正常。

    顧枝在洗手間磨蹭了好一會兒,直到霧氣散幹才吹乾了頭髮出去。

    小姑娘睡裙下兩條腿細長,筆直,白淨透亮,光著腳丫的模樣都透著一股怯生生。

    傅清許倚在床頭,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看著顧枝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腦子裡閃過的一個念頭就是,清純。

    他們家枝枝,比菸灰還要乾淨。

    而且年紀小,心事和怯都藏不住,見到他在,小丫頭立刻有些不安的把衣服拉高了一些下意識的遮住胸口——於是那白嫩的大腿就更加晃眼了。

    傅清許忽然就覺得有點渴,他瞳孔幽深,對著顧枝招了招手:「過來。」

    顧枝抿了抿唇,慢吞吞的磨蹭了過去。

    她躺在床的另一邊,身體因為緊張僵硬的猶如像具乾屍——直等到傅清許修長的手指試探著伸過來,才忍不住被觸發了什麼機關一樣的彈起來。

    顧枝靈巧的避開,警惕的看著他:「幹嘛?」

    她怕傅清許在做那種事。

    此刻顧枝正在天人交戰的心裡邊緣,真的不想在和他做那種事。

    好在,傅清許也並沒有這個打算。他看著顧枝嚇破了膽的樣子愣了一瞬,便忍不住笑了笑。

    「怕什麼?」他問,修長的指尖一點瑩潤的藥膏閃閃發光,聲音輕柔:「乖,幫你塗藥。」

    顧枝皮肉軟嫩血甜,剛剛下車進門那麼一小段路都招來好幾隻蚊子,她癢的不自覺的就撓。臥室里有藥膏,塗上去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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