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雲連 > 第125頁

第125頁

2023-09-20 23:27:03 作者: 三上樽
    頭疼,磕怕了,得捆結識才放心。

    禿子挺佩服他的色心和毅力,眼珠子一轉突然有了主意。幾分鐘後他取了繩子過來,手裡還多拿了一樣東西。

    光彪見狀立馬心領神會。

    「啪」地把東西扔到水龍頭底下,他抓著雲連的頭髮迫使他低下頭去,陰惻惻地吹了聲口哨:「瞧瞧,還認識麼?」

    雲連看清楚腳底下的東西,呼吸一滯,臉上瞬間血色褪盡。

    這傷疤,繭子,和胎記的位置,他當然認識。

    這是小金的一條手臂。

    第102章 三次別離

    歇斯底里的叫聲在空蕩蕩的倉庫里迴響。

    雲連發狂似地掙紮起來,脖子上青筋暴起,手銬在腕上勒出一圈血痕。在遭潘有棠毒打的時候他也至多只是痛呼兩聲,此刻卻仿佛被上了極刑一般慘叫不止。

    光彪和禿子二人看出他是受了刺激,心中甚是得意,但這麼個叫法實在是過於恐怖和危險。

    「閉嘴!聽話點!」光彪拾起地上的碎衣服擰成一條勒住雲連的嘴,惡狠狠地在他耳邊道,「敢反抗就再卸他一條胳膊!」

    手裡的身體瞬間安靜了下來,頭顱低垂一動不動地半掛在牆上。

    光彪見他乖順心中大喜,勒緊布條在他腦後打了個結,又將他從水龍頭上解下來擺成兩腿分開臥趴的姿勢。

    雲連身上的傷疤多集中在正面,因為背後很少挨刀,故而臀部和後背的皮膚還算細膩光滑,只有新添的一些鞭傷。光彪三下五除二脫掉外套褲子,跪下來掐著他的腰從尾椎一寸寸地往上親。

    手掌擦過脊椎附近的傷口,稍一用力,引起一陣顫抖。他能夠想像對方正在極力忍耐被侵犯前的痛苦和恥辱,這種想像使他感到愉悅和亢奮。

    「干快點,潘哥要回來了。」禿子站在門邊看熱鬧。

    「催什麼催?潘哥又沒說不準動他!」說是這麼說,光彪自己也沒多少耐心,上下搓揉了一陣之後便解開褲頭。

    「起來!」膝蓋往前頂了頂,他提起雲連的胯部迫使他擺出跪趴的姿勢,又嫌他屁股抬得不夠高,往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後者軟綿綿地任其擺弄,仿佛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光彪只好抄起他的腰又往上提了提,另一隻手壓住他的肩膀。這時他發現對方左側蝴蝶骨的部位有一塊淡色胎記,定睛一看像是條盤立著的蛇,靠近頭部卻分了叉。

    「得,人都暈了。」禿子走過去用腳碰了碰雲連緊貼在地上的額頭。

    「跪好了!別裝死!」光彪用拇指按住那胎記,指甲陷進了肉里,「剛才不是還力氣挺大的嘛?」

    身下的軀體突然又抽搐起來,肩骨聳起,被固定在頭頂上方的手握緊了又鬆開。

    光彪興致大起地又鬆開他的腰,俯身對著蝴蝶骨周圍的皮膚一頓撕咬,沒幾下嘴裡就泛起了血腥味。

    正享受著男人痛苦的喘息聲所帶來的快感,身旁的禿子突然叫了一聲:「彪,彪哥……」

    光彪不耐煩地抬頭,見對方神色古怪地盯著自己身下——雲連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正反扭過脖子看著自己。

    .

    潘有棠剛進倉庫就聽見從衛生間裡傳出慘叫聲,緊接著禿子面無人色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來,看到他之後哆嗦著停住腳步:「潘,潘哥……光彪他……」

    潘有棠推開他衝進衛生間,映入眼帘的是極其血腥的一幕。

    橫在地上的光彪的屍體眼球突出,頭顱和肩部呈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顯然是被扭斷了頸骨。走近一看脖子上的皮肉幾乎被捏爛,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半個屍體都浸在了血泊中。

    雲連跪坐在牆邊,一邊喘氣一邊扭轉身體,試圖用被手銬銬在一起的雙手去解後腦勺上的繩結。一人一屍,死了的衣衫不整,活著的赤身露體,全身上下只有嘴裡勒了根布條,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禿子跟了過來。潘有棠不等他開口,面色鐵青地走到水龍頭前把水開到最大,舉起水管就往雲連頭部衝去。

    激烈的水柱迎面抽下來,比棍棒還要難以抵禦。雲連別過頭去躲閃,卻被沖地仰面摔倒在地上,剛要翻身胸口被牢牢踩住動彈不得。

    由於嘴巴被堵,水從鼻腔倒灌進來,窒息感使他不顧一切地甩頭躲避水流。潘有棠見狀放下水管將他拽起來,一把扯掉了綁嘴的布條。

    酸麻的下顎一時無法合攏,雲連半張著嘴喘了兩口氣,下一秒卻被扳起下巴,兩指粗的水管就這麼直接捅進了喉嚨。

    慘叫聲被堵在胸腔里,身體從內部被炸開的恐懼壓迫著他的神經,使他意識恍惚。

    毫無章法的抵抗根本無濟於事,對方無動於衷地看著他掙扎,直到他的腹部肉眼可見地鼓脹凸起才抽出水管。

    潘有棠將雲連面朝下推倒在腳下,雙手按住他的後背猛地一壓,傷痕累累的身體像砧板上的魚一般彈起來又軟下去,水混著血絲從口鼻中噴涌而出。

    原以為要這麼來個三四幾次才能讓男人徹底老實,沒想到才一次就不行了。

    一分鐘後雲連目無焦距地側頭趴著,每抽搐一下就從嘴裡咳出一小口水來。潘有棠拾起水管慢條斯理地將牆壁上的血沖刷乾淨,扭頭看了眼戰戰兢兢候在門口的禿子。

    「想玩他?」

    「不想,不想……」禿子連連搖頭。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