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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3:24:10 作者: 荒野霧凇
    一時間,愛屋及烏的影迷們,也対錢前前有了不少的好感,錢前前的粉絲又漲了百萬。

    而同期電影被《海》碾壓地毫無存在感,那部故意買水軍対付《海》的電影,也被扒了出來,投資五億的電影,連一億票房都沒有達到,虧得褲子都不剩不說,這墊底的票房,墊底的評分,加上這波拉踩対手的戲碼,直接被全網嘲得體無完膚。

    錢前前之前主演的那部處女作《言》,由於《海》的爆火,這部由同一個導演導的電影又被網友重新翻了出來,若不是當時錢前前被網爆,導致這部電影被抵制,後來又提早下架,成績絕不止於此,終於有人開始客觀評價這部電影,評分漸漸被拉到了8.5。

    雖然電影的分紅至少還需要幾個月左右才能完全到手,但錢前前靠著這些人的欲望值,系統直接入帳了將近一億,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

    錢前前的姨媽造訪期藉口,足足維持了半個月。

    她連藉口都很敷衍,徐時歸也不傻,知道她什麼意思。

    徐時歸一連好幾天都沉著臉,劉察自然是看出來了。

    「徐哥,欲求不滿啊。」

    徐時歸橫他一眼,沒搭茬。

    劉察好心地分享了一些資源給徐時歸,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徐哥,這可都是學習的好資料,你要好好努力啊!」

    還舉起拳頭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加油,我看好你哦!」

    「劉察,你皮是不是又癢了?」徐時歸語氣微涼,他轉動手腕關節,手指關節嘎吱作響,「練練?」

    劉察犯了這會賤兒,立刻後悔了,他才不想被打死,就徐時歸的身手,五個他也不夠他揍的,何況徐哥現在明顯心情不好。

    劉察立刻腳底抹油開溜了。

    徐時歸盯著劉察發來的教學視頻,有些猶豫。

    徐時歸凝視了手機片刻,仿佛有什麼吸引力一樣,牽引著他的手指,就在他要點下去的瞬間,突如其來的消息提示音將他拉了回來,他惱羞成怒地將手機甩在桌面。

    她以為她算什麼,居然這麼対他。

    他早有感覺,他対她而言,和她的那些只是穿穿戴戴的首飾衣服包包都沒什麼分別,想用的時候就用用,不想用的時候就丟在一邊。

    他才不會上趕著犯賤。

    徐時歸心裡別著苗頭,也不主動聯繫錢前前,陷入了單方面的冷戰。

    錢前前反倒鬆了口氣,她最怕男人黏著她不放了,她每天快快樂樂,不是買買買,就是出去玩玩玩,國內外到處飛,朋友圈發得飛起。

    徐時歸翻著她的朋友圈,心裡說不出的煩躁。

    錢前前早就把徐時歸忘在了九霄雲外,在大洋彼岸的金色沙灘美美地曬著日光浴,欣賞著外國小哥哥美好的身材……啊不……美好的風景,她把墨鏡拉了下來,更方便欣賞。

    其中也有不少人跑來找她明示暗示,意圖明顯,裡面也有勉強合她品味的,說起來,她活了兩世,至今還沒親過洋嘴呢。

    她有些憂傷,要是她現在還是單身就好了,她終於想起了自己目前的塑料男友,真是累贅啊。

    她晃了下腦袋,把墨鏡晃回原位,擋住眼睛,她懶懶地靠在躺椅上,想起什麼,又給自己全身都重新補上了一層防曬霜,渾身都烤得暖烘烘的。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晨間的日光,再曬一會就回去酒店睡覺,免得曬黑了。

    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請問,我可以畫你嗎?」

    這聲音莫名的熟悉。

    錢前前瞬間睜開眼,隔著墨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不確定地扯下墨鏡,瞬間瞪大了眼。

    他呆呆地看著她,目光近乎痴迷。

    與此同時,錢前前聽到系統提示。

    【陳序的欲望——和你結婚】

    【欲望值+70+】

    【陳序対你的初始欲望值:30,目前陳序対你的總欲望值為:100,剩餘可開發欲望值:0】

    【陳序個人淨資產值10億元】

    【同比複製金錢值,你的帳戶到帳7億元】

    是陳序。

    她和他結過婚。

    他曾經対她說過,他対她是一見鍾情,後來重逢,一眼定終生。

    她還以為他只是甜言蜜語哄著他玩,沒想到還真是這樣。

    當時,兩人重逢,是在國外的一個廣場,她在噴泉池邊的長椅坐著,餵鴿子。

    他忽然出現在她面前,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請問,我可以畫你嗎?

    他長得清爽好看,穿搭隨性,他手裡捏著一副畫板,笑起來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很有少年感。

    她覺得他有點眼熟,摘下墨鏡想仔細看他,手裡的鴿子飼料灑落一地,白鴿一擁而上,簇擁在她身邊。

    他忽然対著她單膝跪地求婚:「請你嫁給我,可以嗎?」

    恰逢此時,噴泉翻湧,白鴿齊飛。

    她認出了他,有了心思開玩笑:「連戒指都沒有就和女孩求婚啊?」

    他愣住了,迅速拿起素描筆,刷刷地在畫板上勾勒出了一枚戒指,一氣呵成,栩栩如生。

    他把畫板里的戒指舉到她面前,臉上是孩童般的真誠和天真:「這樣可以嗎?」

    她說:「不可以哦,我只喜歡真的,閃閃發光的,超級貴的大鑽戒。」

    他那時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他為她畫了一幅畫,她坐在鐵橋的欄杆邊緣,身後是濃灰的雲,深藍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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