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唐琳詩意相認!
2023-09-20 23:16:32 作者: 落彩
正要拿走那些銀子時,守衛官遲疑了,心想,這樣明目張胆地拿掉,以免落人口實給自己找罪。
想了想,守衛官突然靈光一閃,對了。他把其他守衛從婦人包裹里搜到先前交到他手中的銀釵,放到了那袋銀子裡,然後下了車,冷淡的命令底下的卒子們,「再搜一遍,沒發現就放他們過去!」
說完後,那守衛官退到一邊,其他的守衛重新搜兩輛馬車。
御聖君促狹的眸一瞥,那脾氣暴躁的守衛官正緊盯著他的馬車,顯然在期待著什麼事情發生,糟了,那些銀子,難道是……
正在這時,一個守衛從馬車裡下來,手裡提著一包裹的銀子向守衛官走來,「頭兒,有發現!」
「哦?」守衛官故意驚訝挑眉。
御聖君捏緊拳頭,陰冷地盯著那守衛官。果然,果然為了銀子做了手腳,豈有此理。
守衛把與銀子放在一起的銀釵拿了出來,交給守衛官,「頭兒您看,和剛剛從婦人身上搜出來的一模一樣,怎麼會這樣呢。」
守衛官拿過銀釵,故作深沉地打量著,「大小姐的銀釵被盜了已經有半個月了,應該早已經被盜賊拿出了城,」說到這,冷冷看向御聖君,「這銀釵工藝巧奪天工,價值不菲,那婦人一身麻衣甚是貧賤,怎麼會有那麼多銀子買下這銀釵,很顯然,這銀釵是真的,剛才婦人的銀釵是假的,去,傳令下去,把那婦人放了,還有……」嘴角抹過一絲得意與陰森,看來,這一次自己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替官府破了案,還拿到了一筆錢財,果真是運氣不錯。「馬車和其他東西一律沒收,這四人,關入大牢,等縣令大人再行處置。」
那包裹里放的全是銀子票子,哪來的女人用的銀釵。李小風憤怒得想要理論,「餵……」卻被御聖君橫手阻止了,他心急如焚道:「那銀釵不是咱們的,他們冤枉我們了。」
御聖君冷淡道:「我知道。」
李小風想要吐血,郁大哥既然知道那還讓那些人那麼做?應該站出來替自己辯解啊,不然等下就要被關進大牢了。
守衛們走了過來,第一個就是先把李小風押住。
銀藍見狀,想要拔劍動手,被唐天佑沉聲喝住,「住手。」
看著守衛把不會武功的李小風押得那麼難受,青筋都出來了,銀藍憋著一肚子氣,眼睛充血,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那些守衛殺了。
兩名守衛這時也把御聖君給扣住了,御聖君並沒有反抗,淡定從容的神色幾乎沒人察覺到他的心思。
如果硬著來,御聖君很確定自己能輕易脫身的,整座城的官兵都耐何不了他,但問題是,眼下有一個腿腳不便的唐天佑和不會武功的李小風,銀藍的功夫對付城門的守衛還可以,但一旦反著來,那整個香縣的官兵都會鎖定她,所以,這個時候不能動粗,先穩著,找到辦法後再脫身。
扣押住銀藍和唐天佑後,那守衛官命令道:「全部帶回大牢嚴加看管。」
阿文步行送婁小雨回公司,天臨總部,已經在不遠處了。
這一路上,他沒說過幾句話,這讓婁小雨很納悶,見他走路一直出神,她也不好打擾,這快到公司了,她才覺得必需開口了,「表姐夫,你是不是有心事?」她想到醫院裡那個美男子,「守在阿希身邊的那個人……誰啊?」
阿文停下腳步,很認真的看著婁小雨問:「小雨,你覺得表姐夫我壞嗎?」
「呃,」婁小雨一愣,「表姐夫,你怎麼這麼問呢,你不壞啊,表妹經常告訴我,你是個很好的男人,嘻嘻,她很粘你的對不對?」
「她真這麼跟你說的?」阿文的心,突然收緊得松不開,那個想要置他死地的妻子,那個始終希望他能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接近瘋癲狀態的女人,應該到處說他的壞話的不是嗎?怎麼會……
婁小雨說:「是呢,在表妹的心目中,表姐夫就是這樣一個人,只是……」說到這,轉向一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黯然道:「表妹隔三差五就哭著打電話給我,說她心煩,說她難過,我問她是不是和你吵架了,她說不是,就是偶爾莫名其妙感到心煩難過,於是找我訴訴。表姐走了,表妹沒有說話的對象,所以經常打電話給我訴說。這次在姑媽的生日派對上見到表妹,我發現她比以前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表姐夫,你告訴我,表妹她是不是生什麼大病了?」
「表姐夫!表……」婁小雨轉過身的時候,阿文已經跑遠了,那焦急自責的背影,讓她很鬱悶,「表姐夫怎麼了,話沒說完就跑了,真是。」摸摸頭,不再理會,往公司走去。
廣告部。
詩意打掃到廣告部的樓梯口時,發現了正坐在樓梯口、抱著腿默默哭泣的辛婭,她一下子慌了,趕忙放下手中的拖把走上來,「婭婭,你怎麼了?怎麼在這哭了?」
辛婭抬起頭,哭得一臉的通紅,尤其是鼻子和眼眶,她吸了吸鼻子,打嗝一樣一頓一頓的說:「我、我昨晚差點害了你們,今天小雨要是不告訴我,我哪會知道自己幹了這麼危險的事,詩詩……嗚嗚,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我昨晚在小雨姑媽的生日派對上太高興了,一高興就喜歡喝酒,結果差點就……」
詩意坐下來,把辛婭摟住,安慰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別放在心上,大家都沒怪你,誰沒有喝醉過的時候呢是吧,別為這件事耿耿於懷了,再說,喝醉了自己幹了什麼都不是出自本意,沒事的哦,別胡思亂想了,以後少喝點酒注意點就行。」
「嗯。」辛婭沙啞地應了聲,「詩詩,謝謝你,小雨說,昨晚是你把車子逼停的,要不然,我們就都要掉到海里淹死了,你一定受了內傷吧?礙不礙事?」
詩意拍拍胸脯,「別忘記了我是古人,而且曾拜高手為師,我武功厲害著呢。」
「那就好。」詩意沒事,辛婭負罪的心也安了許多,但見詩意在打掃樓梯,她不解地問:「詩詩,今天不是輪到你打掃上面的部門嗎?怎麼在打掃樓梯了?」
詩意笑說:「我昨天大大地讚美了我們主管,主要是……用我的功夫替她解決了她容易僵硬抽筋的右臂,她心情一好,就讓我來打掃樓梯了,說樓梯比部門裡面好打掃,順便每月打掃一次天台。我今天忙得挺快的,打算連天台也打掃了。」
辛婭說:「聽說,天台上有一架私人飛機,是咱們公司的大老闆的,你上去打掃要注意點。」
「啊,大老闆的飛機啊,那我真要小心翼翼地打掃了。」
兩點鐘的時候,唐琳拿著寬長的外套和包包從辦公室里出來,對迎上來的周妙迪說:「我現在到天台坐飛機離開了,不知道什麼再來公司,有緊急的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周妙迪點頭應道:「是,老大,您一路順風,我送送您。」
唐琳說:「不用了,你工作吧!」說完就走。寬大的天台,一覽無遺,除了一架停在不遠處的私人飛機,再也沒有任何的雜物,乾淨又寬敞。
詩意從門內走出來,拖把撐著地,感慨的欣賞著不遠處那架飛機,自言自語道:「等找到唐琳後,我也去賺錢弄一架來玩玩!」
「趕緊打掃,等下飛機起飛把垃圾和灰塵吹散,你又白忙活。」
聽到聲音,詩意猛然轉身,一個身穿飛行服戴著墨鏡的高大男人站在門口,腰部托著頭盔,這身服裝,酷斃了。
「哇!」詩意感嘆,兩眼裡發出大為讚許的亮光。
男人對這個身穿清潔服,戴著口罩和帽子的清潔工,鄙夷一眼,「哇什麼哇,快去打掃,我一會要起飛了!」
「哦,好。」詩意收斂了些自己,拿著掃把就往飛機走過去了。飛機底下,確實有垃圾,不像門口這邊這麼幹淨。
一會詩意在飛機邊打掃的時候,男人蹲下來,拿出煙,打響火機,抽了起來,一呼出煙氣的時候,樣子特別的瀟灑。
詩意瞥男人一眼,男人看似在盯著她打掃,但他戴著墨鏡,她看不到他的視線是不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剛才說,一會他要開飛機了,一般是大老闆離開或來總部的時候他才有機會開飛機的吧?「那個……大哥,你一會真要開飛機了?」
男人吐了口煙氣,雙腿扒開蹲在那,樣子看起來特,他看著詩意這個與他老闆一樣高的清潔工,隨意地問:「是啊,一會就開了。你是新來的吧?上次來這裡打掃的那個清潔人員,比你矮很多。」
詩意邊掃地邊說:「嗯,新來的,才上班兩天不到。」她停下手頭活,撐著掃把盯著飛機看,「大哥呀,一會老闆是不是要坐它離開?」
男人覺得詩意的話特逗,於是笑得有點發抖,「本來就是老闆的飛機,老闆不坐它離開,那放在這幹什麼用。」
「你在笑話我?」詩意敵意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公然打趣道:「是你的話太逗人了。」看看手錶,然後把菸頭丟到詩意打掃在一起的垃圾里,「兩點多了,我也該準備了。」
突然一股大風颳過,把詩意剛掃到一起的垃圾給全部吹開了,還把男人放在地上的工作證給往護欄那邊吹去。
男人見狀,馬上跑過去夠住工作證的帶子,結果還沒夠住,踩到了一方青苔,而前面就是護欄,如果越過了護欄,那面臨的就是……墜樓。
踩到青苔,男人腳下一滑,順勢就往低矮的護欄不受控制的衝過去了,他大叫一聲,「啊!」
風太大了,詩意的帽子被吹離了頭,一頭墨發隨即披散在空中,妖艷飄逸得像個妖精。頭髮擋住了她的眼睛,讓她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但她聽到了男人驚恐的叫聲。她撥開頭髮看向護欄那邊,只見,男人的半個身子已經出去。
看到這一幕,詩意深吸一氣,眼眸瞪大,玩大了。立馬跑過去,然後動作利落地翻身到護欄外,一手抓住護欄,一手抓住下方男人的手。
男人發現自己的身子沒有失去重心,於是往下看了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下方,是幾十層高樓的落地窗,沒有任何可以停靠的突出部位,整個天臨的廣場,都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