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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3:12:36 作者: 曬豆醬
    邊洗邊丈量,誒呀,沒有大哥的小雞兒大。

    洗完了澡,劉香就開始吹頭髮,晚上都是卞鶴軒給他吹,因為劉香總是偷懶,不吹乾就急著上床睡,現在也是吹了個半干就不吹了。好在已經是6月底,天氣溫熱舒適。

    接著一套流程下來,劉香就揀他的孩兒面了。他從小就用這一種擦臉油,也拿這個擦身子,從腳擦到脖子,擦完光溜溜地往屋裡跑,穿他的花邊小褲衩兒和跨欄背心。

    這就是,媽說過的注意身體衛生了吧?小屋裡沒有空調,只有電風扇,劉香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一不留神就真睡著了。

    卞總平時6點下班,今天4點就到家了。這可是倆人的頭一回,卞鶴軒一整天腦子裡全是馬賽克,連賺錢都先放一放,包里是自己偷偷摸摸去買的潤滑劑安全套,為什麼要偷摸去買呢?因為有個女助理還真是不方便。

    一進屋,卞鶴軒就感覺到一陣火熱,腦子裡的碼從厚到薄,快要無碼了。

    「大哥你回來啦?」劉香剛醒,光著大腿織小圍巾,可能是覺得熱了,鋪好了一床薄薄的竹子涼蓆。

    「別織了,先讓哥親一個!」卞鶴軒心軟得沒話說,艹,真他媽乖,在家織小圍巾,還知冷知熱鋪上小涼蓆。

    劉香沒想大哥又是上來就親,嘴裡還涼涼的,像吃了薄荷糖,還使勁兒嘬自己舌頭,沒一會兒就把自己給親熱了,上嘴唇濕漉漉。

    「大哥,你沒洗澡。」劉香有點兒埋怨,自己都洗好了,結果大哥回來不洗。

    「洗什麼?」卞鶴軒親得正迷醉呢,拿出十八般吻技來勾搭傻子那截兒粉撲撲的小舌頭,含進嘴裡就不捨得吐。

    劉香扭著胯,整個人倒在涼蓆上,跨欄背心很鬆,渾身都是孩兒面的香味:「咱倆搞兩性關係,得注意衛生,你還沒洗呢。」

    卞鶴軒整個人都酥了,他真沒想一進屋就搞,怎麼也要天黑了對吧?屋裡在收拾收拾,點個蠟燭,先表白一通再成雙成對顛鸞倒鳳的,現在他非搞不可了。

    「大哥你洗澡,記得洗小雞兒啊。」劉香還特意指了一下,「這兒,媽說這兒細菌多,大哥好好洗洗。」

    「傻寶兒!等著哥啊!」卞鷯軒覺得現在的自己一定特別傻逼,色慾攻心那種,把包扔地上就開始扒自己衣服,扣子都想直接扯,成人用品都從包里滾出來了。

    大概就跟發情了的野狗差不多,沖沐浴液的時候卞鶴軒還在盤算,艹,今天失策,套子就買了12個,這禮拜不夠用啊,洗雞巴的時候也特別用心,嘖嘖,還知道兩性關係得注意衛生,真他媽可愛。

    洗了個速度極快的熱水澡,卞鶴軒腰上圍著浴巾回來了。樓下正好有人說話,他跑客廳抻頭一看,唐萱正帶著孟老頭往外走。嗯,這幾天的功夫沒白費,光讓唐萱和樓下套近乎了。孟老頭愛聽戲,卞鶴軒特意找了個名角兒露臉的場子才把人支開一晚上。

    主要是那小傻子不去酒店啊,給卞鶴軒愁的,但凡能把人帶出去,他早找個頂級酒店開套間了,搞個天翻地覆。

    回小屋時順手把大屋的門撞上了,卞鶴軒心裡苦,這他媽要是把劉香媽給得罪了,自己可千萬別不舉啊!

    阿姨!伯母!您夢裡怎麼抽我都行,千萬別讓我表現不好!老子得給香香性福,把那傻逼孫賊比下去!

    進屋就看見根本不夠用的套子被劉香拆了一個,正拿在手裡端詳,手指頭摸得油乎乎的。

    劉香一抬頭,看見卞鷯軒半裸著朝自己來了,「大哥我拆了一個,有油。」

    「拆吧,反正也是咱倆用,白天想沒想哥?」卞鷯軒抱著人就往床上壓,一點兒不整虛的,他也想玩兒點浪漫,但那還是以後再說吧,先成家才是要緊事。

    四條大長腿占了三分之二床,劉香腿也長,蜷在卞鶴軒腰上,小胸脯有股香味兒。「想,大哥咱倆,得拉窗簾兒,天還沒黑呢,咱倆就搞兩性關係了,拉上吧。」

    「哥去拉上,拉上就天黑了。」卞鵪軒起身一個邁步,從這頭拉到那頭,再迫不及待壓回來,「這不就是……天黑了?讓哥聞聞,抹什麼了這麼香?」

    臭流氓!卞鶴軒自己都想罵自己,可他忍不住就想犯渾,因為劉香胸脯上抹六神花露水了,湖乎乎的,迷魂兒,他想舔。

    劉香也不知道大哥怎麼親呢,從嘴親到脖子根兒,自己渾身打哆嗦。「大哥別。」

    正要脫他小背心的手停了:「不讓哥脫你衣服啊?」卞鶴軒覺得人可能有點兒害羞,紅著眼睛說:「要不,哥先脫光了?

    「不是不讓,是我奶頭長的……」劉香喘口氣,上牙磕著下牙, 我奶頭長的,不好看,不健康那種,沒長出來。」

    卞鶴軒早就知道他是凹陷奶頭了,一個翻身就架胳膊上床,倆人徹底滾一起,大腿交叉像是卡住一樣:「好看,特好看,哥就喜歡你這小奶頭。」

    「啊?真的、真的啊?」劉香是在護工澡堂里發觀自己不一樣的,別人奶頭都凸著,自己跟沒長似的,往裡凹,是個小坑,「可咱倆的奶頭,不一樣啊。」間完用指頭摁了摁卞鷯軒的,兩隻手開始摸自己的,一邊揉一邊思考,是不一樣的,自己沒長出來。

    「一樣,哥給你治一治就好了。」卞鶴軒貼著那片平平的胸脯沒命地舔,六神跟他媽春藥似的。

    劉香半信半疑:「還能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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