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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3:10:54 作者: 曬豆醬
徐駿差點摔了手機,備受驚嚇。「你他媽說……說什麼?你和你師哥?你是同志啊?」
「你這麼驚訝幹什麼?沒見過啊。」伏城繼續吃麵了。送進診療所的時候,自己15歲,根本不懂同性戀,只知道自己喜歡和師哥在一起。在診所里他才徹底摸清緣由,原來自己是喜歡師哥。
驚訝已經不能形容徐駿的心情,挺驚恐的。「一直聽說,第一次見著活體。不過你和你師哥這算不倫了吧?你倆才多大?」
「你才不倫,我和我師哥這叫師兄弟情,師兄弟之間都這樣。」伏城繼續吹,「別拿這些誘惑我,沒用,我師哥特別厲害,又大又猛,深得我直蹬腳。我師哥還持久,1小時起步。」
徐駿拿著手機默默坐回去,獨自消化這驚人的事實。
蔣白這時從浴室出來,披一身水。伏城剛要開口叫師哥,被冷冷瞪了一眼。
離熄燈時間還早,徐駿一邊消化一邊打遊戲,鬧了半天小漂亮和他師哥不是普通關係,可真做過嗎?不一定,小漂亮看著就像口嗨王者。
遊戲正激烈,咣嘰一個大桃迎面砸來,正中眉心。
「你大爺的。」徐駿在屏幕里涼了。
「買多了,吃不吃?」蔣白問。
「你早不給晚不給,我打輔助要被罵死。」徐駿說。罵歸罵,有桃子吃當然好。水蜜桃夠大,洗得乾乾淨淨,咬一口真甜。
伏城見自己沒人搭理,爬上床去換衣服。脫掉T恤,腰上印子還在。
媽個雞,下次再找不專業的獅尾就噴火。
徐駿一桃在手、天下我有,正和打野配合默契,咣嘰,第二個大桃砸上來,不偏不倚還是剛才那個位置。
「蔣白。」這回徐駿把遊戲退出,「想打架是不是?」
「買多了。」蔣白擦著頭髮,濕淋淋後背上有洗過紋身的痕跡。
「我不吃了,你別煩我。」徐駿把桃收進抽屜,「警告你,再打擾分奴上分,我跟你掄棍子。」
掄棍子?你丫掄棍子能掄過師哥,算我輸。伏城面沖牆壁,大腿分開恥骨抵牆,腰自然成弓,腰窩更深。
咣嘰,自己被砸了。他以為徐駿拿桃砍自己,回頭剛要炸媽,師哥兩手搭在床欄上,抬了下眉毛。
「買多了,吃不吃?」蔣白問,眼神隨便一掃,眉頭擰得拆不開。
「給我的?」伏城跪著轉過來。
「不是給你,買多了,徐駿吃不完才分你。」蔣白被鎖骨釘晃了一下,抄起書包掄到自己上鋪,「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我去舞獅子啊,我真的會。我還發朋友圈了,有地點,內容是上樁和噴火。」伏城正餓,趴在床欄上要啃桃子,臉突然被捏住,一個柱狀體塞進上下齒列之間。
「師哥你幹什麼?」伏城含糊不清地說。
蔣白把小手電抽出來,掰著小下巴往裡看,光很亮,把口腔內部黏膜和牙齒全照出來。
「師哥……」伏城想合嘴,「我要……流口水了……你讓我吸一口口水。」
「嘴張大點。」蔣白繼續往裡找,指尖在軟齶上游離,抽出手指,看到柔嫩的懸雍垂,又摸了摸有小凸棱的硬齶。
內壁沒有傷,牙齦也沒出血。
手電這才關上,蔣白看著他吃桃。「上樁是誰掐腰舉你?那人是你師哥?」
伏城舔著師哥摸過的地方,特別痒痒,一邊嚼一邊說:「不是啊,我師哥……師哥厲害死了,像這上下鋪,師哥扶著欄杆原地起跳,一下能跳上來。這桃真甜,師哥你吃了沒有?我賺錢了,你沒錢我辦飯卡養你。」
「閉嘴。」蔣白坐回下鋪消失不見。伏城咔嚓咔嚓啃桃,吃滿手都是汁,來不及舔乾淨又抓起下一個。數了數,包里還有7個水蜜桃。
對床下鋪,徐駿被隊友們痛罵,因為死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周一,仍舊是凌晨跑步,解散開飯。
蔣白和徐駿晃出校門,排隊買豆漿。徐駿昨晚連夜上分,眼下掛黑眼圈:「花生豆漿有那麼好喝嗎?每天都買。」
「好喝。」蔣白一早上沒吭聲,這是今天第一句。徐駿豎起耳朵聽,這個語調明顯不像死人了。
果然,提起喜歡的人就是暖男。
「我記得是喜歡喝。」蔣白又補充一句,往前一步,隊裡插進一個人。
帶著一個小梨渦。
「師哥,中午你陪我去證件中心吧?」伏城被花生味勾出饞蟲,「我帶錢了,沖完飯卡咱們切磋。」
「找你師哥去。」蔣白把他拎出隊伍。
「你來我後邊排隊,別站他前面。」徐駿一個勁打哈欠,「他可是給付雨買豆漿,不捨得餓著自己女朋友。」
伏城什麼都沒說,只往身後一站。徐駿突然驚醒,背後有殺氣。
「付雨是誰啊?」伏城聲音低落。
隔著一個人,蔣白突然煩了。
「他女朋友。」徐駿介紹,「和他一起轉學過來的,在1班,特漂亮一姑娘。」
「哦。」伏城只應了一個字就沒聲了。徐駿繼續半夢半醒,跟著蔣白往前挪步。
一隻手越過他,狠狠砸了蔣白一拳。
不會吧?炮仗炸油田,這集我真看過。徐駿站兩人中間一動不動,自己這個班長很有可能英勇就義。
蔣白一厘米一厘米地轉過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