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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3:06:59 作者: 一抹薄荷綠
    但現在,由於池月自身就較為出名,而且楚欒代表的軍部也介入了,聯邦政府勢必要賣軍部一個面子,徹查此事。

    因此,一批專家都噤若寒蟬,低調了不少,也稍微放開了對醫療的把控。

    不過還是有一些個別的專家,自持傲骨,對池月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學生,很是不滿,甚至還放出話去,要狠狠地治這個小丫頭一番。

    池月聽說後,嗤之以鼻。

    誰知,沒過兩天,池月就真得和他們來了個見面。

    當天早晨,池月剛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去綠植星球,就見垂耳兔火燒屁股一樣地躥過來,神色間帶著焦急,將智腦塞給她。

    池月迷迷糊糊地打開智腦一看,居然是賀柏虎上將的聯繫通訊。

    這就有些奇怪了,池月趕緊點開,賀柏虎上將竟是直接乾脆道:「我在你寢室門口,方便開門嗎?」

    池月一驚,不等她動作,垂耳兔已經機靈地一溜煙跑過去開了門。

    賀柏虎上將進了屋,規矩地站好,逕直對池月道:「池小姐,可以麻煩你和我去一趟元星球的軍部嗎?」

    元星球是銀河星際最重要的星球,聯邦政府和軍部以及分星球的重要政府都在上面。

    一聽這話,再看看賀柏虎上將難掩憔悴的面容和鬍子拉碴的樣子,池月就知道,果真是出大事了。

    她騰一下站起身,知道在寢室里說這些不安全,趕緊簡單地收拾好,跟著賀上將坐上了去軍部的軍用飛艦。

    連垂耳兔都沒見,進軍部莊肅的大門的時候,池月又被軍部門口的軍隊寵物管家各種掃瞄虹膜,按指紋,測試心率等等。

    一看這架勢,池月本還不算特別緊張的心,都高高提起來了。

    她走在賀柏虎上將的身後,在一扇厚重的門前停下,看著賀柏虎上將慢慢點了幾下門口的光屏,掃瞄了好幾遍,大門才在她的眼前緩緩開啟。

    池月向裡面望去,看清全貌後,她微微一愣。

    只見一間會議室內,階梯狀的座位上坐滿了人,有的還穿著白大褂,看起來應當是和自己同身份的人——醫生。

    而階梯狀座椅的前方,是一排長條桌子,桌後坐著幾個穿著軍裝的軍官,各個神色肅穆,眉頭緊鎖,聽著下方醫生們的嘰嘰喳喳討論聲。

    察覺到門口的動向,幾位軍官都抬起頭來,坐在下方的醫生們也停下了討論聲,齊刷刷向門口看過來。

    賀柏虎對池月點點頭,池月走進會議室,前面的軍官見到池月,態度非常尊敬,將池月讓到第二排的位置。

    池月坐下身,立刻就感覺到無數道目光從四面八方投過來。

    她淡定地吸了口氣,四處看了看,發現第一排坐著的人年紀都非常大,應當是銀河星際醫學方面的元首級別了。

    而和她一般坐在第二排的人,也同樣大都頭髮花白,或是已經禿頂了,不難看出,也是銀河星際醫學方面的大拿了。

    她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能坐在這群銀河星際的大佬中,可見軍部多麼給她面子,又多麼重視她的話語權了。

    池月正襟危坐,聽著台上的一位軍官清清嗓子,乾脆利落地介紹起叫他們開緊急會議的原因。

    果然,池月聽著,心慢慢下沉。

    再往後聽了聽,她的心又開始慢慢上揚,同時有些迷惑起來。

    軍官說完後,伸手示意台下的醫生專家們自由探討,暢所欲言。

    池月左看看,右看看,左邊是一個禿得很有特色的老醫生,注意到她的眼神後,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看起來很不想搭理池月的樣子。

    看著他珵亮珵亮的頭頂,周圍正好圍了一圈頭髮,很難不讓人想起——鳥窩。

    池月慢慢咽了口口水,又將目光投向右邊的醫生,右邊的醫生就不一樣了,不僅髮絲非常旺盛,就連鬍子也一樣得蓬勃生長。

    池月看了半天,才看出他的嘴有沒有在動。

    好在,雖然這位醫生不修邊幅了點,但對池月的態度還是很不錯的,還主動問道:「池醫生,久仰大名!」

    池月忙和他握了握手,這位醫生見她沒有要說的意思,就搶先說道:「我覺得是蟲族的一種新型病毒,您覺得呢?其實前幾年就有人說過蟲族有很大問題,咱們銀河星際論科技,論人才,哪個不比他們強?」

    「要不是那一堆蟲子,仗著自己身體構造和我們不一樣,天天利用蟲族的形態混入我們中當臥底,要麼就是耍賴搞蟲族病毒,我們銀河星際早把他們趕回蟲洞老家了。」

    池月聽著這位專家義憤填膺的話,心中也有些感慨。

    她是沒有親眼見過蟲族的,以前藍星別說有蟲族了,就是連蟲族的相關資料都不曾聽說過的,來了銀河星際後卻是大開眼界。

    她是認真地搜過蟲族的介紹的,並不是她想像中的一堆到處爬的蟲子,恰恰相反,它們是有人類形態的。

    而且它們並不僅僅是擁有人類形態,還可以轉變成蟲族形態,也就是說人和蟲兩種形態無限轉換,蟲族也是分種類的,每種蟲子都具有不同的毒素,對付銀河星際的人都是個問題,所以銀河星際一直都非常頭疼蟲族。

    池月還看過蟲族王子的照片,居然長得還不錯,聽說他特別恨楚欒,因為多次戰敗在楚欒手下,有一次還被楚欒給生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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