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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2:54:04 作者: 七夕是大頭喵
    向長寧想到這點,突然壞笑一歪頭,伸舌頭咬在嘴角:「對了,你喜歡的是哪個老師咯?」

    這種注視之下,姚真的臉,從小麥色,不過幾秒鐘就變得紅透了。

    「哈哈哈哈哈,不禁逗啊。」

    向長寧沒心沒肺捶桌子笑。

    只有姚真知道,心跳的多不規律。

    他——是不是、是不是顏控了?

    看著笑的向長寧,姚真竟然有點不敢深想。

    第21章 死不要臉,不要死臉

    向長寧吃完蛋糕,北宜年將找的房子地址都詳細發了過來,他看過拿著手機去陽台。

    該來的,跑不掉。

    姚真被打發收拾桌面,很自覺,很乖打掃。

    臉還紅著。

    雨後的空氣很冷冽。

    電話通了,向長寧給任麗說完地址讓她記下,對面絮叨了幾句,說B市物價高,說完這句又問了一下房租。

    向長寧眉眼下壓:「房子您住過去就是,我給您出這錢。還有什麼嗎?」

    星子稀疏,向長寧聲音越來越冷。

    #

    下了雨,春天的天氣又回冷,姚真在向長寧的床邊摸到了電熱毯的開關,想了會,還是給打開。

    向長寧回家洗過澡,在浴室簡單洗漱,姚真剛洗完,一身燥熱。

    體熱還開電熱毯,怕是一時半會涼不下去。

    向長寧在暈黃的檯燈中進屋,打哈欠,坐到自己床那邊。

    有些心緒反反覆覆壓不下去,對那邊他心態不太行,每次都這樣。

    向長寧有點煩躁。

    姚真看出來了。

    姚真只說:「二哥你過來,我把暖寶寶給你扯掉,應該不熱了。」

    向長寧:「哦」

    坐在床上,姚真從睡衣外撕掉那片,向長寧覺得身下溫嘟嘟的,詫異:「是被子熱?還是天氣暖和了?還是我血氣方剛?」

    「……我開了電熱毯。」

    「哦,對,是有電熱毯,我冬天都老是忘開。」

    關了燈,這次換向長寧在被子裡拱來拱去。

    姚真聽著。

    好半天,姚真出聲:「二哥你睡不著?」

    「有點。」

    「在想什麼嗎?」

    沉默片刻後,姚真都以為向長寧不會回答了,向戲精謅道:「在啊,在想今天問你那句話你還沒回答我。」

    「什麼話?」

    向長寧抿唇,死不要臉,不要死臉:「你覺得,我是特別好看的那種嗎?」

    姚真呼吸停頓。

    夜色靜謐且溫柔。

    頃刻後,姚真聲音似乎要將所有的溫柔都納入進去:

    「嗯,在我眼裡,是的。」

    「別想了,睡吧。」

    最後那兩個字裹挾著什麼魔力一般,

    向長寧聽完,雙眼依言閉上,霎時沉沉睡過去。

    這下次睡不著的換姚真了。

    好半天,夜色里,姚真輕嘆口氣。

    #

    向長寧第二天白天基本都在睡,連軸轉的工作狀態被南琴那一砸打破,向長寧也算是徹底休整了幾天。

    姨媽任麗和姨爹李凡第二天抵達B市時,天還在下雨,向長寧也沒有車,任麗那邊想讓他去車站接他們到租的地方,向長寧拒絕掉。

    任麗絮絮叨叨抱怨半天,向長寧也不多說什麼,也不開外放,只調大音量將手機扔一邊任由她說,電話那邊沒聲後,向長寧應一聲就掛斷了事。

    任麗沒有再打電話過來,可能也是掂量著他們的親情並不牢固。

    而她還接下來在市醫院的檢查少不得還要勞煩向長寧幫忙,生生忍了下去不愉快。

    這是向長寧的猜測。

    不過他很確定這就是事實。

    周日向長寧開始值急診,和況夏一起。

    等前面的病人都看得差不多,空閒的時間裡,向長寧想著況夏是內科的博士,順便摸出了手機給況夏看任麗的報告圖。

    兩個人在急診裡面侃天侃地。

    況夏掃了一眼,問了下病況,隨手將手機還給向長寧說:「肺炎或者肺結核吧,能治好,死不了。話說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這是你親人啊?你怕看不好給我看的??」

    向長寧收回手機,言簡意賅道:「確認一下。醫者不自醫。是親戚。」

    況夏在大學時期和向長寧都是學霸型,互相之間也交好,況夏想了一圈,歪頭感覺不對:「你還有什麼親戚,你不是……?」話說到後面有那麼個指代意思,沒說完。

    向長寧沉默片刻,覺得這事情也瞞不過去,直說:「是我姨媽,這是她的拍片。」

    況夏表情從問號漸漸變成驚嘆號。

    「就、就……那個?」

    「嗯,是」

    況夏一臉有話想說的表情。

    向長寧直接:「有什麼就問。」

    況夏悄咪咪小心試探:「那個、以前班上一直傳,說你大學生活費都是自己賺的,你姨媽他們真的,真的沒補給你一些開銷啊?」

    向長寧眼皮掀了掀,淡然:「自己賺的,給過沒要。」

    況夏聲音更小:「你討厭她吧?」

    向長寧想半天,說:

    「……恨過。」

    「不恨了。」

    難得向長寧多說了兩句:「本來我也算不上她的責任範圍,其實她對我怎麼樣都是正常的,只是當時年紀小,天真覺得親人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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