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證據
2023-09-20 22:49:24 作者: 陌上纖舞
唐興晟面色鐵青地站在門口,緊緊盯著企圖拐走他女兒的這個小子。
唐黛看到爸爸,表情一怔。紀銘臣卻沒看到門開了,他還在興奮地說:「我怎麼就沒想到男人輕易做到的事,女人要費很大力氣呢?早知道我就該……」
他想說的「早點找個女人來還原現場」還沒說出來,就被打斷了,「你還想干點什麼?」
紀銘臣一怔,轉過頭看到唐黛的父親,立刻禮貌地開口叫道:「伯父您好!」
「誰是你伯父?別亂攀親!」唐興晟瞪眼睛,看起來十分的嚴厲。
紀銘臣脖子一縮,完全不明白唐黛的父親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嚴厲,他想詢問,哪知剛說了兩個字,「伯父……」
就又被打斷了,「說了別叫我伯父!」唐興晟看向唐黛厲聲叫道:「黛黛,過來!」
唐黛走過去,同情地看了看一頭霧水的紀銘臣。
唐興晟拉著她的手就給拽出去了,好似是看到女兒早戀和臭小子約會一般。事實上在黛黛正青春期的時候,他就想著,如果哪個臭小子敢勾引他寶貝閨女,他就毫不客氣地出手收拾。
誰知道沒讓他遇到,現在雖然不是青春期了,可這臭小子想破壞他女兒的家庭,一樣地可惡。
唐黛和他坐上車,無奈地說:「爸,停止您的想像力吧,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唐興晟被氣得夠嗆,他又瞪起眼睛說:「啊?你還為他說好話?我可是親耳聽到他向你表白的,這要是寒厲聽到了,不就完了?」
「爸,他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好嗎?你沒聽前面啊,我幫他破了案……」
「不管怎麼樣,那三個字是不能亂說的,難道你不知道?」唐興晟固執已見地說。
「我知道,可是他就是隨口一說,沒有那方面意思。」唐黛很清楚,紀銘臣剛才說的,絕沒有示愛的意思,不過是因為案子要破,所以非常興奮。
「你既然知道,還維護那小子?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嗯?」唐興晟不依不饒地說完,又教育起來,「黛黛,寒厲他對你這麼好,你可不能有別的心思啊!這離了婚的女人,就像是抹布一樣,看起來那些男人在你沒離間對你好,等你真離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知道嗎?」
唐黛頭疼,她點頭說:「爸,您放心,我沒有喜歡別人,我和寒厲挺好的,您怎麼來了?」
趕緊把話題轉移開吧,難道這就是代溝嗎?簡直就沒辦法溝通。
「還不是因為這件事鬧得這麼大,今天紀菱的喪事剛辦完,你沒事兒別自己在外面溜達。」唐興晟教訓道。
原來是擔心她的,唐黛心裡一暖。
她的手機響了,是紀銘臣打來的,唐興晟斜著眼睛想看誰的來電,唐黛很快便接了,他沒看到。
「唐黛啊!我剛才忘了問你,蘇紫她那天穿的什麼禮服?你當時有注意到嗎?」紀銘臣問她。
「嗯,注意到了,是紫色的。」唐黛說道。
「具體款式呢?」紀銘臣又問。
「那個沒注意。」唐黛說道。
「好,知道了!」紀銘臣掛了電話。
他要馬上去搜蘇紫的家裡,找到證物。
以當時唐黛用的力氣,手套上肯定會有絲巾的纖維,另外沙發後面應該也會留有禮服纖維,沙發下面的腳印,他已經讓人去提取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讓人盯著蘇紫,她應該沒有機會把禮服給處理掉。
唐興晟瞥了女兒一眼,問她:「誰來的電話啊?」
唐黛當然不能說是紀銘臣了,那不是找訓嘛!她若無其事地收了手機說道:「爸,我現在是成年人了。」
唐興晟覺得心裡像小針扎一樣,就好像他的寶貝女兒要急於掙開他的保護一樣。
雖然他對她缺失了那麼多年的相處之情,可是他與含玉一樣,時時刻刻地關注著她,她從來沒有離開他的視線,傾注的這份感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他傷感地說:「唉,女兒長大了!」
這句話聽的唐黛頗為心酸,她原本心就軟,聽不了這樣的話。她忙說:「爸,沒有那個意思嘛,剛剛是幫朋友個忙。」
一聽說是幫忙,唐興晟沒往紀銘臣身上聯想,他立刻就笑了,說道:「啊!就知道我女兒心疼我!」
看他沒有半點心酸的樣子,笑的那麼開懷,唐黛總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
——
董奇偉帶著人立刻進了蘇紫的家,控制住蘇紫的母親,不讓她通知蘇紫。
然而董奇偉一打開蘇紫的衣櫃,傻眼了。
他走到樓梯口,說道:「紀局,您上來一下。」
紀銘臣上樓,低聲問他:「怎麼了?」
「唉,您自己看看吧!」董奇偉鬱悶極了。
紀銘臣心想,難道蘇紫把禮服都給處理了嗎?怎麼可能?
他走到柜子前,也傻眼了,倒不是禮服全處理了,而是柜子里的禮服,有深紫有淺紫有耦紫有粉紫,總之基本全是紫色的。
怪不得叫蘇紫,連衣服都是紫色的?
要是把這些衣服都給弄回去檢驗,要驗到什麼時候去?
紀銘臣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道:「蘇紫現在瘦的很,找那些禮服腰部明顯瘦的衣服,著重找膝部磨損的衣服。」
他又挑起了幾副手套看了一下,說道:「基本都是絲或緞的料子,找指腹部有輕微拉絲的手套去驗。」
禮服的手套,一般情況下很少磨損,因為主要是握手或拿酒杯,不可能戴著這種手套去做力氣活兒,所以特徵應該還是比較明顯的。
紀銘臣走下樓去,容惜薇咬著牙說:「紀銘臣,我們蘇家雖然人丁不旺,但好歹曾經也是與你紀家齊平的家族,你不能因為我死了兒子又死了丈夫就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婦的啊!」
紀銘臣面色未動,說道:「蘇太太,這是兩碼事,我可完全沒有欺負的意思,如果蘇紫她不是殺人兇手,我自然不會對她怎樣的。」
「我女兒絕對不可能是殺人兇手,不可能!」容惜薇就像瘋了一樣,沖他嘶叫著。
紀銘臣了解她的心情,短短時間經歷了如此多的波折,先是兩位親人的過世,再是蘇紫離婚,公司成了別人的,然後再是蘇紫殺人事件,這真是要逼死一個人的節奏。
可沒有辦法,如果蘇紫是殺人兇手,他就必須要將人捉拿歸案,不能因為任何原因妥協,這是他的職責。
他看向容惜薇問道:「既然你不相信她是兇手,我想你應該也希望她能儘快地洗脫嫌疑,那麼那天,她穿的是什麼衣服?什麼鞋?」
他看到了,鞋子也很多,如果沒有目標,只能一一帶回去查驗了。
容惜薇別開頭,語氣冰冷地說:「我不知道!」
「好吧!既然您不肯配合,那我們只能自己找了。」
他一邊暗中觀察她,一邊說道:「看看哪只鞋底刷的最乾淨,找出來!」
容惜薇似乎被電擊中一般,尖叫道:「紀銘臣,你到底想幹什麼?」
紀銘臣看向她說:「您這麼激動幹什麼?」
容惜薇看著他,突然偃旗息鼓般轉過頭又坐定,一聲不吭。
紀銘臣看的出來,她的注意力還在這邊。
董奇偉跑了下來,他捧著一條紫色的裙子,叫道:「紀局,找到了!」
紀銘臣大步走過來,仔細地看了一下,果真發現裙子上在膝蓋的位置上有不顯眼的磨痕,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幸好禮服都是嬌貴的料子,不然根本就不可能留下痕跡。
又一名技術人員拎了雙鞋子過來說道:「紀局,這雙鞋子的鞋印與現場留下的鞋印完全一致。」
不久前,從沙發下面提取出來的鞋印因為用力的原因,所以異常清晰。再加上沒人會把腳伸到沙發下面,所以只有那半枚鞋印,剩下的一半,被雜亂的腳印所掩蓋,很難分辨出來。但只這半枚鞋印,就足以證明一切了。
容惜薇的臉變得比紙還要蒼白,她已經站起身來,嘴裡喃喃地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她站在那裡,木木呆呆的,淚流滿面卻不自知。
紀銘臣看的出來,她應當是真不知道蘇紫做的這件事。
董奇偉再次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紀局,手套怎麼也找不到。」
「我和你上去看看!」紀銘臣和董奇偉一起往樓上走,低聲說道:「手套這種比較小的東西,好隱藏,看起來蘇太太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蘇紫應該要避諱著一點,我想她藏在自己房間的可能性比較大。」
兩人走到蘇紫的房間,紀銘臣仔細地查找,他拉開抽屜,董奇偉說道:「這裡我找過了,沒有暗格。」
紀銘臣看著屬於女人的東西,他的目光掠過,最終停留在剪刀上面,他戴了手套,拿起手套,看到上面肉眼幾乎很容易略去的纖維。
董奇偉忙讓技術人員過來,將剪刀一起放入證物袋,他的呼吸非常慢,似乎生怕呼出的氣大一些,那纖維就給吹走了一般。
證物袋拿了下去,董奇偉問道:「是不是她把手套給剪了?」
「有這個可能!」紀銘臣走到一旁的衛生間,打開馬桶蓋子,看了看,說道:「手套比較小,如果她將手套剪碎,分幾次衝掉,不會堵了馬桶的。」
「可是關鍵的手套證據沒有,我們的證據鏈就不會完整。」董奇偉皺著眉說。
「我再給唐黛打個電話。」紀銘臣說著,將電話撥了過去。
一邊等著,他一邊問:「有沒有找到另一部手機和電話卡?」
「沒有!」董奇偉搖頭。
紀銘臣點點頭,電話接通了,他問道:「唐黛,你在哪裡?」
「剛到公司不久,怎麼了?」唐黛問他:「有結果嗎?」
紀銘臣把他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看快下班了,我需要你的配合,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搜一下蘇紫的辦公室,看能不能找到幕後之人的線索,我馬上派兩個人過去,你配合一下。」
「沒問題,我會安排下去的。」唐黛說道。
「注意保密。」紀銘臣囑咐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唐黛說道。
「還有,你說蘇紫有可能把手套藏到什麼地方?」紀銘臣問她。
唐黛想了想,然後笑了,說道:「胸衣,你挨個摸摸,很厚實的拆開來就行了。」
紀銘臣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問她:「你確定不是在耍我?」
「想破案就試一試!」唐黛腦中閃過紀銘臣摸胸衣的猥瑣模樣,笑得不可自抑。
紀銘臣羞憤地掛了電話,他看向董奇偉說道:「你,把她掛著的胸衣挨個摸摸,看看特別厚實的,拆掉。」
「我?」董奇偉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你的意思是讓我來?」紀銘臣看著他反問,威脅的目光閃爍閃爍。
「哦,我馬上!」董奇偉灰溜溜地去幹活。
他後悔怎麼沒帶個女隊員過來!
過不多時,董奇偉就興奮地叫了起來,「紀局,發現了,肯定就在這裡面藏著。」
紀銘臣忙走過來,果真看到一個很「厚實」的胸衣。他儘量忽略款式。
董奇偉叫人拿來剪刀,剪開之後,從裡面掏出來一個軟軟的東西,裡面像是有水一般。
他興奮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紀銘臣負起手,看著他問:「你要不要把這個也拆開,看裡面是否藏了東西?」
「呃……我繼續找!」董奇偉趕緊轉過身,繼續摸摸摸。
這活兒真讓人牙疼,他怎麼感覺自己那麼猥瑣呢?
但是全摸完,也沒有什麼發現,他只好懊喪地說:「紀局,可能沒在這兒吧!」
「我找她算帳!」紀銘臣拿起手機,又給唐黛打了過去,問她:「沒有,你判斷錯誤了吧!」
唐黛笑著問:「你都全摸完了?」
紀銘臣拿著手機,叫道:「董奇偉,你全都摸完了?」
這是證明他可沒摸。
董奇偉的臉都脹紅了,他點點頭,一臉的尷尬。
「說話,摸完沒摸完?」紀銘臣語氣嚴厲地問。
「報告紀局,摸完了!」董奇偉正式地叫道。
唐黛心裡哀嚎,這倒霉的董奇偉。
她說道:「你可以把東西都拿出來看,她想塞東西進去,肯定要把原有的掏出來,她一個千金大小姐,肯定不會做活兒,所以看哪個有重新縫過的痕跡,那就是了。」
「不是,你剛才怎麼不說?」紀銘臣質問她。
「你自己不會想嗎?」唐黛反問。
「你們女人的東西,我怎麼會在行?」紀銘臣理直氣壯地說。
「這就證明你們懂的不夠多,這也是一門領域和學問,你說的還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夠敬業,看來你真該找個老婆了,我很忙的,別總煩我了。」唐黛說罷,又掛了電話。
「你……」紀銘臣盯著電話直瞪眼。
董奇偉趕緊轉過身又摸,裝成沒看到這一幕,免得紀局下不來台。
紀銘臣沒好氣地說:「行了,別裝模作樣了,把東西都拿出來看。」
董奇偉將裡面掛著的胸衣都拿出來攤開,果真看到有一件,有明顯縫過的痕跡。
紀銘臣問他:「你剛才怎麼摸的?」
董奇偉拿起那件,說道:「這個摸起來很正常啊,也不算厚。」
紀銘臣心想那個唐黛,明明可以看的,非讓摸,這絕對是耍他來的。
「拆!」他說的狠狠的,仿佛董奇偉手中的東西,就是唐黛。
董奇偉讓人先拍了照,然後拿剪刀挑開縫的線,拿出了裡面的東西,他忍不住說:「還真是下功夫啊!」
不過東西拿出來,卻嚇了一跳,因為上面只有兩個半隻的手套,有手指部分的被剪掉了。
紀銘臣說道:「拿回去化驗吧,只要材質能和絲巾上提取的纖維對的上,就行。」
「是!紀局!」董奇偉讓人把東西裝進證物袋。
至此,要找的都找到了,紀銘臣走下樓去,看到了沙發旁站著的怔怔發呆的容惜薇,他心裡微微嘆了聲氣,走過去低聲說道:「給她請個好律師吧!」
他心裡很明白,這種情況,蘇紫很有可能會被判死刑。
這又能怨誰呢?在容惜薇縱容自己女兒介入別人的感情開始,就成了釀成這悲劇的開端。
紀銘臣坐著車,開到了晏氏的樓下。
晏氏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員工們陸續地離開公司。
紀銘臣坐在車裡,看著晏氏大樓。
蘇紫的辦公室里,她坐在沙發上,旁邊有個女人盯著她,另外有一個男人在翻找著辦公室里的東西。
並不算太費力氣,男人找到了一部手機,和藏在皮包夾縫裡的卡,他立刻打電話匯報導:「紀局,找到了。」
「連好設備,現在就打過去。」紀銘臣吩咐道。
男人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不算很大的設備,連了手機,然後準備撥通手機中唯一的號碼。
只要對方接了,只要能維持一定的時間,他就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他看向蘇紫問道:「知道怎麼說嗎?你要為你的將來想想,現在你已經不可能逃過去了。」
蘇紫點點頭。
「好了,你過來吧!」
蘇紫站起身,向他走過來,她旁邊的女人跟著她一起走了過來。
男人按了屏幕上的「撥號」二字。
但是很遺憾,電話那頭響起了「您撥打的號碼已停機」的提示音。
男人十分失望,立刻向紀銘臣匯報了這個情況。
蘇紫喃喃地說:「怎麼會?怎麼會?」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之前還打過的電話,為什麼會突然停機了?
等晏氏員工都走的差不多,蘇紫才被帶離晏氏。
紀銘臣坐在唐黛的辦公室里嘆氣,「線索又斷了。」
唐黛說道:「不可能是走露風聲了,我很小心的。」
董奇偉問道:「會不會是幕後之人盯著蘇紫的家?他看到我們發現了蘇紫是兇手,所以就把手機號停掉了?」
「有這個可能!」紀銘臣說道:「查吧!蘇紫家是全監控小區,一個個人的查!」
「是!紀局!」董奇偉說罷,大步向外走去。
晏寒厲倚在桌邊,一聲不吭,若有所思。
紀銘臣也站起身說:「行了,我也走了。」
他看向晏寒厲說道:「謝謝你們的配合!」
和唐黛不用客氣,不過和這傢伙還是要客氣一下的。
晏寒厲回過神說道:「不必客氣,你給我解決了一下麻煩,還是要謝謝你。」
紀銘臣正色說道:「不是我幫你的忙,因為她犯了案,所以我才抓的她。」
「我明白,你這麼著急解釋什麼?」晏寒厲正經地說。
可是紀銘臣卻看到了晏寒厲眼底的似笑非笑,他很無語,這個男人。
唐黛覺得氣氛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對,紀銘臣已經告辭離開了。
晏寒厲說道:「晚上想吃什麼?」
話題轉的太快,唐黛有些不適應,她轉過頭「啊?」了一聲,然後問他:「你說會是誰走漏的消息呢?」
「怎麼還想這事兒呢?」晏寒厲捏了捏她手臂上的肉說:「看你瘦的,晚上吃頓好的。」
「看你一點都不操心,這都是衝著你來的。」唐黛嘟嚷道。
「好了,走吧!」晏寒厲一把拉起她,攬著她向外走去。
出了門,兩人看到晏銳才也是剛離開辦公室,他的臉上,稍顯慌亂。但是看到晏寒厲二人,他馬上便鎮定下來。
「你們也剛走?」晏銳才端起架子說。
「是啊!二叔怎麼才走?」晏寒厲客套地問。
「加了會兒班。」晏銳才說著,挺了挺胸。
電梯門開了,晏銳才說道:「哦,我忘了拿份文件回去,你們先走。」說罷,他又轉身匆匆向辦公室走去。
唐黛進了電梯,她奇怪地問:「二叔看起來不太正常啊!難道幕後之人是他?怎麼看都不像嘛!」
幕後之人顯然很厲害,如果是二叔的話,他怎麼可能被晏寒厲給打擊的這麼慘?
「你怎麼不想,或許他的辦公室藏了個女人?」晏寒厲輕描淡寫地說。
「啊?」唐黛的嘴張的老大,眼睛也圓圓地瞪著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晏寒厲隨意說道。
「不是吧!」唐黛的腦中閃出齊覓的臉,不至於這麼快吧!
此刻,紀銘臣正站在審訊室外,看蘇紫講述她的犯罪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