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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3:15:29 作者: 棉白巷
    突然,她被人重重撞了下,身型不穩地晃了晃,眼看著就要摔倒。

    下一秒,腰間被一隻有力緊實的胳膊環住,她整個人被翻轉過來,直直栽進男人懷裡。

    迷離炫目的燈光落在身上,迦南香後襲來是淺淡的菸草味,在鼓譟的音樂節奏中,帶著男人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和侵略性。

    簡一雙手抵在晏凌白胸前,驚魂未定地緊緊抓住他的白襯衫,眼角眉梢透著被酒液浸潤過的緋紅春色,連冷白的鎖骨處都氤氳開淡淡的紅意。

    她一雙醉眼朦朧渙散,直勾勾地盯著身前的男人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立刻心虛地垂下眼。

    舞池人多,晏凌白壓著火將人護在懷裡,牢牢遮擋住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一手環著那截細腰,另一隻手落在她脖頸處。

    往日的斯文溫和消失了個乾淨,清潤的嗓音壓低,一字一句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沉冷又危險。

    「長本事了?」

    作者有話說:

    -明天入v,零點更新萬字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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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一下兩本預收文《和死對頭結婚了》和《只差一步》,喜歡的可以點擊專欄收藏!】

    1、《和死對頭結婚了》

    建築師vs檢察官|歡喜冤家|死對頭變老公

    女主先婚後愛,男主暗戀成真|

    1、

    賀靈有個死對頭叫席時桉。

    這人是她親哥的好朋友,時常來家裡,大概天生八字不合,兩人第一次見面,她就將汽水潑在了少年精緻的臉上,還毀了他那件限量版上衣。

    水珠划過他鋒利的下頜,席時桉冷淡抬眼,扯了下嘴角:「挺好。」

    然後三言兩語間,就讓她哥答應一整個夏天不給她買白桃汽水,並且暑假多報了兩門輔導課。

    當年僅八歲的賀靈差點兒氣哭。

    從此致力於席時桉找麻煩。

    包括但不限於.......

    吃飯時一直給席時桉夾菜,想撐死他;

    故意讓席時桉給她補習,然後裝不會,想氣死他;

    發燒時專門跑到席時桉家裡,想傳染給他。

    可十年過去,一次都沒成功過。

    心灰意冷之際,好友給支招:「你可以去和他談場戀愛,等他深陷,立刻提分手,讓他嘗嘗愛情撕心裂肺的苦。」

    賀靈覺得有道理,連夜上網學習『渣女是如何練成的』,準備到時把席時桉摁在地上摩擦再摩擦。

    結果還未等計劃實施,一場意外,賀靈徹底消失在京市世家圈子裡。

    2、

    再次重逢,是在好友婚禮上。

    昏暗的拐角處,男人倚著牆抽菸,目光冷冷看過來,曾經張揚混蛋的少年變成了矜貴疏離的大檢察官,一舉一動透著高高在上的漠然。

    賀靈頗有幾分心虛地沖他笑了笑。

    席時桉垂眸咬著煙沒回應,賀靈也沒繼續自找沒趣,繞過他往前走。

    可就在側身而過的瞬間,手腕被人握住,滾燙灼熱,男人暗啞的嗓音傳過來。

    「不告而別,見面不叫哥。」

    「你說我應該先和你算哪筆帳?」

    3、

    賀靈沒想到自己回國的第二天,居然就去民政局和席時桉領了證。

    婚後兩人各自忙碌,見面次數不多。

    賀靈一直以為自己是席時桉為了應付家裡催婚的擋箭牌,畢竟他這人一向厭惡麻煩。

    與其找個陌生人,不如用她來將就。

    直到某一日,她臨時出差,卻在機場被匆忙趕來的席時桉堵住。

    一向從容淡然的男人如今額發凌亂,眼眶泛紅,咬牙切齒地問:「你又要離開我是麼?」

    -

    賀靈不知道,她消失的這幾年,席時桉往返於多個國家,只想再見她一面。

    兜兜轉轉,席時桉真的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2、《只差一步》

    清冷理智女主vs浪子回頭男主

    雙強雙c/成年人之間的高端局/追妻火葬場/he

    1.

    靳南禮是京市圈子裡有名的貴公子,一雙桃花眼勾人攝魂,永遠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天之驕子。

    沈溪與他從小一起長大,兩人青梅竹馬,家世相當,被稱為天作之合。

    那日好友聚會,有人拿他們打趣。

    昏昧的光線下,靳南禮懶洋洋地倚在沈溪身上,帶著些渾不在意的風流,嗤笑否定:「絕不可能。」

    好友們鬨笑:「也是,就不是一類人。」

    一個在感情方面純白如紙,將潔身自好刻在骨子裡,一個薄情浪蕩遊戲人間,身邊來往更迭多人。

    若不是兩家是世交,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沈溪面無表情地喝著酒。

    無人知道,她小心翼翼地將靳南禮藏在心裡多年。

    2.

    陰差陽錯,兩人談起了為期一個月的戀愛,在紙醉金迷的風月場中曖昧不清。

    夜風下,沈溪摟住男人的脖頸,呼吸交纏間,嗓音清冷地問:「靳南禮,你會愛我嗎?」

    靳南禮吻她的動作一頓,勾起女人的下巴,桃花眼多情又涼薄。

    「西西,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問這個問題。」

    男人含著笑喚她小名,似乎與往日沒什麼不同。

    可沈溪知道,這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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