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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3:08:01 作者: 適常
    季清棠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兩人的婚姻事關著雙方家族的利益,即使沒有感情加持,在外面也要表現得恩愛和諧。

    她本來就是閒悶,才應了柳純的邀局,打算去湊個熱鬧。

    誰知道,柳純這個女人一點兒也不純,直接叫了一幫男模出來熱舞。

    知是理虧,季清棠不情不願地嗯了聲,手抵在他胸膛將他往外推了推,「讓開,我累了,要上樓休息。」

    「為什麼生氣?」沈靳嶼沒動,垂眼看她,「哪兒惹到你了?」

    季清棠嘲弄,「沒想到眼高於頂的沈總,還有這麼高的自覺呢。」

    沈靳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見她小臉冷著不說話,想了想,說:「今天的矛盾,今天化解。現在說,還是等會兒床上說?」

    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某些凌亂畫面在腦海里閃現,季清棠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

    現在她是真的不確定燥熱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沈靳嶼騷話連篇。

    收了收思緒,她一副理直氣壯聲還高的氣勢,

    「之前不管是回老宅,還是陪你參加晚會慶典,我是不是拿出了十二分演技,給足了你面子?你呢?衝進包廂,就是一副抓姦的架勢,打誰的臉呢?本來圈內就有不少人私底下說我是夫管嚴,你還陰陽怪氣內涵我,是不是就想看我丟臉?」

    季清棠一口氣說下來,幾乎不帶喘氣的。

    沈靳嶼愣了下,主動退讓一步,鬆開她,「行,今天的事情算扯平了,別再耍小脾氣了。」

    季清棠原本說了一通,心情舒暢的不少,聽到這聲耍小脾氣,火氣又上來了。

    「怎麼就算扯平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金京國際,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

    沈靳嶼皺了下眉心,似是覺得她嗓門高的有些刺耳,沒太大耐性道:「少看無腦劇。」

    季清棠覺得自己腦子真的是被他氣短路了,居然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

    沈靳嶼想要找到她,就是一件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哪裡用得著找人跟蹤。

    季清棠吃癟,卻依舊不輸氣勢地與他對嗆,

    「什麼叫我耍小脾氣?你談合作應酬的時候,有不少倒酒的女侍和陪酒的流量小花吧?我有懷疑過你在外面偷吃嗎?本來就是你不信任在先……」

    她話還沒說完,沈靳嶼突然彎腰,毫不費力地將她打橫抱起。

    「你幹嘛!說不過我了,就用蠻力是吧?沈靳嶼,我告訴你,今天別想碰我!放我下來!」

    沈靳嶼手一松,剛才還在他懷裡撲騰掙扎個不停的季清棠,條件反射似地立馬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低頭看了一眼季清棠,無聲一哂。

    上了樓,季清棠被扔在了床上。

    沈靳嶼俯身壓下去,扣住她的手腕,「沒有不信任你,但是我在意。」

    季清棠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狗男人果然占有欲很強。

    「那些倒酒陪酒的,我沒碰過她們一根髮絲。」他繼續道:「希望沈太太也有這份自覺,別和你那幫狐朋狗友玩的太野。」

    「你怎麼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好好的男人,偏偏長了一張說話不中聽的…」

    季清棠邊懟他邊掙扎著扭動身軀,突然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頓時老實地一動不敢動。

    沈靳嶼的手臂撐在她身側,鼻尖蹭到她的臉頰,呼吸開始變得濁重。

    季清棠腦子有些卡殼,手指不自覺地蜷了蜷。

    曖昧的氛圍烘托到了極致,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了。

    沈靳嶼閉了閉眼,從她身上起身,接聽了電話。

    季清棠手肘支在床單上,撐起身體看向他站立在落地窗前的背影。

    一本正經地講著話,似是瞬時從欲望中抽了身。

    仿佛多一秒都對不起他沈氏集團的身份。

    倒是挺能忍。

    反正難受的又不是她。

    走進浴室前,季清棠還在聽沈靳嶼講電話,好像在談論要收購美國某家競技俱樂部百分之多少股權的事情。

    她雖然不關心生意上的事,但依照她對沈氏集團的了解,推測電話那端十有八九是她小叔子沈昱。

    沈氏集團的主營項目是商業地產和國際度假酒店,文娛投資經營這塊兒只不是沈氏集團發展較好的擴展業務,自然不值得沈靳嶼涉足。

    恰好半年前,她那個對痴迷賽車的小叔子被迫趕鴨子上架,成為了沈氏集團文娛投資經營的主要負責人。

    何況都到這個時間點兒,能打來電話的無非就是沈靳嶼的特助或者沈家人。

    浴室內,季清棠在鏡前卸完了妝,脫掉身上穿的吊帶黑裙隨手一扔,抬腳邁進了浴缸。

    曼妙婀娜的胴體隱於溫熱水中,她感覺全身通暢,仰躺著舒服地閉上了雙眼。

    只是沒等她舒服幾分鐘,浴室門就被人從外打開。

    第3章 讓你看個夠

    「沈靳嶼,你幹嘛?」

    結婚一年多,兩個人雖有夫妻生活,但從來沒有共浴過。

    季清棠下意識地要去遮身體的重要部位,低頭看見水上漂浮著綿密泡泡和玫瑰花瓣。

    即使是這樣,被一道灼熱視線一直盯著,她仍舊覺得不自在,又將身體往下滑了些。

    沈靳嶼氣定神閒地走了進去,摘下腕錶放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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