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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38:09 作者: 撫蓮
    令文希沒想到的是當他沒精打采的回家,竟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叫他不敢相信的熟悉身影——韓自謙。

    韓自謙的外套隨意搭在肩上,白色的襯衫,將他的肩線拉的非常漂亮,黑色的西褲,令他的雙腿顯得更長,黑與白最簡單的兩種顏色在他身上得到了最經典的演義。再搭上那張漫畫臉,整個人俊挺又高級。

    一如之前在包廂,瞬間叫文希心跳如狂。

    文希忐忑又驚詫的走過去,近了,才看清韓自謙白色襯衫上面的三扣粒子都崩開著,臉上、嘴角和胸口都有傷,而且混身的酒氣。

    「你跟人打架了?」文希震驚,「跟誰?」

    韓自謙因喝酒過多而充血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文希,泯著薄唇吐出三字:「陸洛洛。」

    「你幹嗎跟他打……」文希的話突然就問不下去了,他已經隱約猜到了。

    「怎麼不問下去了?」韓自謙擦了一下嘴角滲出的血,語調帶著幾分陰陽怪氣,「再見前男友,心情如何?分享一下唄。」

    文希蹙眉,「你喝醉了,我不想跟你扯這些。」

    「我他媽的在問你心情如何?回答我。」韓自謙卻是一聲低吼,雙手抓住了文希的雙肩。

    文希被他抓的有些疼,但並沒有反抗,只是無奈道:「我跟他分手好久了,我甚至都不記得他是誰了。」

    要不是陸洛洛向他提從前,他是真的沒認出來。

    有一點,文希與韓自謙是很相似的,在遇到彼此之前,他們都是風流多情的性子,只談情,不說愛,只交身,不交心,不過心的戀情,散了便如風過不留痕,又怎麼可能會把對方記在腦里呢?

    所以,文希早忘了陸洛洛是誰,當然,今晚再見,以前在一起的種種依稀還能想起些,但那也不過是曾經某個階段里的一些經歷罷了,並無任何特別。

    聽著文希完全不走心的回答,韓自謙冷冷的笑了,「分手一年你就不記得,那一年後,你是不是也會不記得我是誰?」

    聞言,文希也禁不住一聲冷笑,「你現在問這個有意義嗎?是你要分手的,你現在卻站在這裡質問我一年後會不會記得你,難道分手了我還要記你一輩子嗎?你未免太自私也太自大了。」

    說到最後,文希已經是在激動的吼,因為他知道自己不但一年後不會忘記韓自謙,往後餘生,這輩子他都無法忘記韓自謙,他恨這樣的自己,可憐又無能。

    但在韓自謙面前,文希不會表現出來,這已是他最後的驕傲。

    韓自謙頓時被嗆的無言以對,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抬眸,眼神有如一隻受傷的雄豹,他突然動了,一把將文希抵在了門上,然後,不由分說霸道占有般的吻住。

    文希懵了。

    不是說他噁心嗎?

    不是說想起曾經親過他就想吐嗎?

    不是說以後都不想看到他嗎?

    為什麼……

    很快文希便有了答案,韓自謙喝酒了,滿身滿嘴都是濃郁的酒氣,他被他一陣強吻,都差點要被熏醉了,所以,這只是酒後失常的舉動。

    文希用力的推開韓自謙,「你這算什麼,你把我當什麼,別以為喝了酒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不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再碰我,信不信我也把你打一頓?」

    有著跆拳道黑段段位的文希,這一推力道可不輕,已經喝醉的韓自謙本就頭重腳輕,哪裡還站得穩,直接一個蹌踉,差點要一頭栽地上。

    嘴上說著狠話的文希,卻又不忍了,連忙一把又將韓自謙給拉了回來。

    結果,被拉回來的韓自謙,卻再一次將他壓在了門上。

    「希希……」韓自謙再次吻住文希,舌頭包卷他的,放肆的翻滾旋動,雖粗暴,但特能刺激感官,這樣的熱吻很講究高技巧。

    與此同時,他將文希身上的黑襯衫從褲頭裡拉出,一雙大手嫻熟的滑進去,灼熱的指尖一寸寸滑過文希背脊的肌膚。

    文希頓覺自己渾身像是過電一樣,噼哩啪啦從背脊炸到頭髮絲,又從頭髮絲炸到腳底心,整個人瞬間就酥軟了。而交纏的舌與那一聲希希,更是叫他心潮澎湃,情難自抑。

    他不得不承認,哪怕是醉酒的韓自謙,在這方面的技術依然驚人的高超。

    毫無疑問,這是經年累月練出來的本事,而且還是從女人身上。

    思及此,文希胸口一痛,「放開我吧,你別這樣……」我是男人,是你不喜歡的男人。

    韓自謙卻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他微眯著醉熏熏的眸子,呼著熱氣,「開門!」

    言下之意,他要進屋。

    這個時候,進屋做什麼?其中意味再明顯不過。

    「韓自謙,你到底想幹什麼?」文希滿眼痛苦,連聲音都顫抖了。

    明明當初是他叫他滾的,叫他以後都別在出現在他的視線里,結果自己又跑來他這裡,這些天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要放下,為什麼,為什麼又要來惹他?

    「不開?」韓自謙扯唇一笑,邪魅又危險,「嗯,那就在這裡,也不錯。」

    話說著,便粗暴的一把拽開自己的襯衫扣子,露出線條動人的胸肌,然後,緩緩舔唇,迷離的醉眸里充滿了實實在在的欲望。

    文希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氣,「你真的喝醉了。」

    「喝醉了,也不影響我的發揮,放心。」韓自謙解了皮帶,一鬆手,皮帶便墜著褲子掉在了地上,頓時,身上就只剩一條底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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