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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22:59:26 作者: 雲欲生
    他說著,把目光移到沈深身上,向沈深介紹到:「沈深,這個是樂隊中的吉他手,叫楊其;這個彈貝斯的是他的雙胞胎弟弟,叫楊息。長頭髮的是樂隊的鍵盤手,叫黎步。那個打架子鼓的就是我給你說的髮小,叫盛謙。」

    介紹完一圈後,凌溪又向他們介紹沈深:「這位就是我向你們介紹的主唱,他叫沈深。」

    「這就是三少推薦的主唱嗎?好帥!」最先表示歡迎的是吉他手楊其,他伸出手,一臉歡迎:「帥哥你好,我是吉他手楊其,你可以叫我大楊。貝斯手是我弟,你可以叫他小楊。」

    「你好,叫我沈深就好。」沈深也禮貌頷首,回握住楊其。

    於是大夥又開始寒暄。鍵盤手黎步好奇地問:「你看上去好小,滿二十了嗎?」

    「沒有,十八。」沈深回答道。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們又開始沸騰了:

    「才十八?」

    「十八?剛成年?」

    「這個年紀……你讀大學了嗎?」

    沈深:「還沒,現在在念高三。」

    「高三?那你是不是馬上要高考了?還有時間玩樂隊嗎?」弟弟楊息有點好奇。

    沈深剛想說自己根本不學,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凌溪就狀似若無其事地接過了話茬:「沒事,我來輔導他,不會考不上的。」

    他這話說得很真切,像是真的抱了這樣的想法一樣。沈深一怔,隨即又很快釋然了。不管怎麼說,這總歸不是壞事。

    除了凌溪的髮小,樂隊裡的其它人總的來說都是很健談的。才剛剛見面,沈深就已經和他們混熟了。

    然而這個樂隊裡似乎兩極分化很嚴重,成員們有多熱情,鼓手就有多沉默。從沈深進到這間房子的第一秒到現在,盛謙就一直默不作聲地看著大家。盛謙有一雙看上去非常陰鷙的眼睛,他總喜歡用這雙眼睛盯著沈深看,看得沈深非常不舒服。

    「誒,搞了半天,盛爺你還沒給新人打招呼呢。」說到一半的時候,楊息忽然想起來坐在沙發上的盛謙,於是忙把話題轉了回來:「還沒給你介紹呢,這是我們隊裡的隊長兼鼓手,他的鼓打得特別好……」

    話說到一半,楊息忽然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只見盛謙像犯了什麼牛脾氣一樣地死死地盯著沈深,而沈深的笑容也凝固了。

    凌溪下意識地上前一步擋住沈深。

    「我看你真是瘋了。」盛謙終於開了口,但他既不是對楊息說的,也不是對沈深說,而是把眼睛轉到了凌溪跟前,「再這樣下去,你總有一天會玩火自焚的。」

    短小的我寫了兩千字,真是不容易啊嗚嗚嗚嗚

    盛謙,一個親眼目睹了沈深如何成為替身的男人

    感謝閱讀,鞠躬~

    第6章

    沈深來到這間地下室大約一個小時不到,就獲得了樂隊裡所有成員的熱烈歡迎。

    大小楊自然是不用說,兩兄弟一直是最活躍的;鍵盤手黎步也並不難相處,他本人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文青;而唯一看上去有些難接近的盛謙,也在沈深試著唱了一首歌后臉色好了不少。

    「唱得不錯。」盛謙這樣評價道。

    「那我們樂隊的人就齊了。」楊其是這個樂隊裡的活躍氣氛小能手,當即就提議說要一起嗨一嗨。楊息馬上拍手附和,於是幾個年輕人就聚在一起商量著說要點外賣好好吃一頓。

    沈深始終還是不大擅長應對這樣的場合,再加上才剛剛認識對方,於是看上去有些僵硬。凌溪看出沈深的不自然,也出口安慰道:「沒事兒,不要緊張,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們,這裡的人都是很好相處的。」

    沈深點頭。

    點完外賣,大小楊就招呼沈深過來一起玩。沈深本來是不想去湊熱鬧的,轉念一想,還是改變了主意。以後就是一個樂隊的了,沒準兒要相處很久,關係還是不能太僵。

    「玩什麼好呢?沈深,你有啥想玩的不?」楊其熱情地招呼著沈深。

    沈深:「我都可以。」

    「那我們來試試最近特別火的卡牌遊戲吧!」聞言,楊息這就來了勁,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副牌,一邊洗一邊說明遊戲規則:「首先呢,我們每個人先抽四張牌……」

    遊戲進行得非常愉快,看得出來,牌桌上的幾個人都是會玩的。這個遊戲沈深之前是沒玩過的,但他卻出乎意料地有天分,幾局下來贏了好幾把。

    沒有人會不喜歡贏,贏了幾局後的沈深放鬆了不少。幾把遊戲下來,眾人的距離拉近不少,也不像剛來時候那麼拘謹,一時間都開始說說笑笑起來。

    「哎我說小沈哪,」一局遊戲結束,楊其像是忍不住了一樣,八婆之嘴開問,「你是怎麼認識凌三少的呢?」

    沈深如實回答。

    「酒吧?還是gay吧?臥槽,不會吧,這麼刺激?」楊其大驚失色。

    「三少居然會去酒吧?不敢相信啊!」楊息緊隨其後。

    沈深終於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問:「難道他平時不去酒吧?」

    楊其:「何止是不去酒吧,我們凌三少從小可就是出了名的乖寶寶,別說酒吧了,之前盛爺叫他去KTV他都不帶理的。」

    沈深有些詫異。聽楊其的描述,感覺凌溪對於KTV、酒吧這種人多眼雜的場所是有些牴觸的。但沈深卻並沒有從凌溪的表現里發現這一點。事實上,在沈深答應來看看樂隊的那一天起,之後沈深工作的每一天凌溪都會來聽他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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