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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22:15 作者: 蝸碎
    當海警這麼多年,他就沒幹過這麼輕鬆的活兒!

    「就這麼簡單。」符慕白微笑著點了點頭。

    朱友清欲言欲止,最後他一轉頭,看向了邵英麒。

    邵英麒明白朱友清現在的心情該有多麼複雜。

    他頓覺一陣頭疼。

    所以說他堅持要跟著一起過來呢。

    不然的話,就眼前這場面,班長非得以為這是有人在故意耍著他玩兒!

    「班長,你聽她的就行了。」邵英麒努力讓自己保持面色平靜,一點兒心虛頭疼的模樣都沒有露出來。

    有了邵英麒的這句話,朱友清只猶豫了一秒鐘,然後就下令行動,開船上島!

    上了島,符慕白拿著邵英麒遞過來的手電筒,帶著眾人從樹林中穿過。

    因為符慕白之前已經在裡頭走過一遍了,所以現在的她帶起路來,那走的就是一條直路,中間完全沒有半點耽擱。

    所以,朱友清等人很快就看見了被藤蔓綁著的杜廣和鄭川,還有旁邊三箱子魚。

    朱友清:「……」

    竟然還真有這麼簡單?!

    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突然,一陣驚呼聲響了起來:

    「隊長,這箱子裡裝的好像是胭脂魚!」

    「隊長,這一箱是黃唇魚!」

    「隊長,我這一箱好像是藍鰭金槍魚!」

    朱友清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符慕白看他們這模樣,就知道這些魚果然很值錢。

    她不好意思問別人,就悄悄問邵英麒道:「邵隊長,這些魚都是什麼來頭啊?它們到底有多值錢啊?」

    同樣對此一無所知的邵英麒:「……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班長肯定知道!」

    他忙把問題送到了朱友清面前。

    朱友清看了他一眼,又一言難盡的看了符慕白一眼,這才嘆了口氣道:「胭脂魚和黃唇魚,都是我國的二級保護野生動物。至於藍鰭金槍魚,那就更珍貴了,它在全世界都是極危物種,全世界大多數國家都有專門針對它的保護政策!」

    邵英麒和符慕白:「……」

    竟然這麼珍貴?!

    那他們這次果然是抓到了兩條「大魚」啊!

    朱友清馬上安排人,小心翼翼的將這三箱魚帶回船上。

    第520章 護著

    這些魚也不知道被抓了有多久了,不能就這麼直接放生回海里,還得帶回海洋局,讓專家對其進行細緻的檢測和照顧,在確認它們的健康之後,再安排放生。

    符慕白還專門看了一下。

    之前被她特別關注過的那一箱魚,原來就是胭脂魚。

    名字還挺好聽的。

    與此同時,符慕白也把杜廣和鄭川二人身上的藤蔓也拆了下來。

    原本她是沒想起這件事兒的。

    可海警們準備將昏睡中的二人帶走的時候,卻發現,這二人身上的藤蔓纏得特別的牢固,而且還找不到源頭,讓他們就是想拆,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這要是在再沒辦法的話,估計他們就該直接拿刀子出來,將藤蔓割斷,然後再將杜廣和鄭川二人放出來了。

    符慕白也是看到了海警們臉上那為難的表情,這才想起了這件事情,趕緊把藤蔓給收走了,省得給人家增加工作負擔。

    而朱友清所看到的,就是符慕白伸出手,在二人背後翻出了藤蔓的一端。然後,她牽著那藤蔓一端輕輕一扯,杜廣二人身上的藤蔓就齊刷刷的掉落了下來。

    就像是,這麼大的一片藤蔓,只是輕輕的靠在二人身上一樣似的,一點兒也沒有之前纏得死緊讓人無處下手的模樣!

    朱友清:「???」

    他轉過頭,看向邵英麒:「這小姑娘,你到底從哪兒找出來的啊?」

    邵英麒無奈的道:「你看看她,什麼事情都能碰上。這還需要我去找她嗎?她自己就送我手裡頭來了。」

    想當初,他和符慕白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符慕白髮現了走廊里有人血畫,然後報案,邵英麒帶人出警。

    而從那以後,時不時的,符慕白要麼就是遇上案子,要麼就是直接撞上了犯罪嫌疑人。

    要不是因為這個,符慕白也不會成了他們警局的特別顧問了。

    邵英麒有時候甚至都會忍不住想,符慕白的天師本領,到底是好是壞。

    他不得不承認,符慕白的天師身份,有時候的確是能讓她做到一些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但同樣的,符慕白經常會遭遇到的事情,也往往是常人一輩子都遭遇不到的。

    朱友清不由笑了起來:「這倒也是。就這小姑娘的本事啊,那是根本就藏不住的。」

    邵英麒下意識朝符慕白看了過去,就見符慕白悄悄的,把她銬在杜廣手上的手銬,也給收了回來。

    邵英麒:「……」

    朱友清也看見了這一幕。

    他好笑的道:「那東西,她應該不會私下弄一個來玩兒吧?你老實說,是不是你給她的?」

    邵英麒:「……是我。她現在是我們警局的特別顧問,給她配個手銬,也不為過。」

    「我說為過了嗎?」朱友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邵英麒,「我這什麼都還沒說呢,你就給人護上了?」

    邵英麒耳根莫名的有些發燙:「我沒有護著,我就是解釋一句而已。」

    「行了,咱們倆誰跟誰啊?」朱友清大笑著拍了拍邵英麒的肩膀,「這解釋得多了,可就成了掩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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