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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15:37 作者: 梓葉歌
邢修弋笑了笑沒說話,謝潭西給他吹完之後手就一直搭在他胳膊上,被捂得熱熱的。
「我覺得咱們大部分的謎團還是在甄厲害房間的那個密室里,我也發現了那個地方,不過我當時一個人,時間也快到了,就沒把床搬開,應該是有個機關的。」
「然後我在曾遊戲那裡發現了一個本子,裡面也沒多少東西,但是有一頁幾乎寫滿了諸如『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以及『這裡不太對』等的句子。」容晰珥問曾晁:「其實你也知道我們在這裡是不對勁兒的但是你還沒有完全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曾晁頷首:「嗯,對,這是我昨天晚上寫的,我昨天沒吃藥,到了晚上我就覺得腦子裡特別亂,我一時覺得自己不是曾遊戲,一時又覺得自己是,很奇怪,所以我就很煩躁地寫了半天。」
容晰珥一哂:「看樣子是挺煩躁的,這字兒都飛了。」說罷她又道:「這一頁紙後面你畫了一個人像,沒有五官,但依稀可以看清楚是個女人。」
「這也是昨天畫的,我腦海里總有一個女人,對我特別溫柔,我想把她畫下來,但是根本想不起來對方長什麼樣子。」曾晁萬分苦惱:「我覺得我跟演言情劇似的。」
「反正我看要麼就是女朋友,要麼就是媽媽,至於現實里曾遊戲的女朋友還是不是魏學習了這一點還有待商榷。」容晰珥道。
謝潭西附和著點點頭:「這圖也看不來是年輕還是有點年紀的,曾遊戲要不不叫曾畫畫呢,這畫簡直就是抽象派啊,也就能看出來是個女人了,就算畫了五官我看咱也是認不出來的。」
曾晁氣得拍桌:「抽象派怎麼了?人畢卡索不也是抽象派麼?不也照樣揚名中外。」
邢修弋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
曾晁又不樂意了:「你那什麼表情?」
邢修弋哼笑:「覺得你傻的表情。」
曾晁挽袖子:「哎呀?今天不互毆一頓看來是不行了?」
謝潭西忍無可忍:「哎哎哎,偵探還在這兒呢!喊打喊殺的幹啥?」
會議室里一片混亂。
幾人鬧完,容晰珥繼續說:「後面還有一張,畫了一個房子,還有個門,門旁邊就是樓梯,但是這個畫畫水平吧,就跟小學生差不多,房子就是個四方塊,樓梯就跟個梯子似的。」
「那這個是?」謝潭西問。
曾晁看了一會兒:「這應該就是我和她住的地方,依稀記得是個小二層,家裡應該挺富裕的。」
「所以說你現在只是想起了一部分。」邢修弋問。
曾晁一點頭:「對,只是偶爾出現在腦海里,想抓住的時候就不見了。」
第61章
這一期實質性的線索不很多,大多都是需要靠腦洞和推理以及大家的故事來的,每個人手上的照片不多,但是卻在上面說了很久的話。
容晰珥說完之後就剩謝潭西了,他起身,有點依依不捨地把手從邢修弋胳膊上挪開了,離開時還輕輕用拇指颳了刮,邢修弋當即就覺得那一處皮膚起了雞皮疙瘩,又酥又麻的。
邢修弋趁他還沒走,手掌往回一縮,指腹在謝潭西掌心中勾了勾。
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在這麼多攝像頭之前,旁若無人又暗搓搓地搞小動作,就像是上高中時關係曖昧的同桌,避著老師在桌子下你碰碰我我挨挨你,心情也隨之愉悅起來。
「甄厲害房間的門只是被帶上了,並沒有反鎖,所以誰都有可能進去再出來,目前來看只有黃創業還有魏學習知道甄厲害住在那裡。」謝潭西因為剛剛一事心情挺好,語氣都輕快起來:「但是死者不可能不關門,所以兇手能被甄厲害放進來,證明甄厲害對兇手其實不設防。」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不是被甄厲害放進去的,他很有可能是從別的地方偷摸兒進去的,比如說翻窗戶之類的。」邢修弋道。
謝潭西贊同地應了一聲:「是。」
曾晁接茬兒道:「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黃創業啊,其他人都是演員的話,貿然去找他豈不是很容易引起他懷疑?」
「可以這麼說。」謝潭西點點頭:「但其他人也不是不可能。」
「死者的包里有一個筆記本,翻開之後就發現其中某幾頁,用紅筆寫滿了甄女士和曾大款的名字。」謝潭西短暫地蹙了下眉:「雖然不是甄婦女和曾遊戲,但我覺得應該就是他倆,這應該是甄婦女和曾遊戲的本名,現在的這個名字只是角色的名字而已。」
「其實用紅色筆寫人名不會真的怎麼樣,但是咱們一直都有這個忌諱,古代只有寫罪犯的名字時才會用硃筆,所以拿紅筆寫人名到底還是帶了點詛咒的意味在裡面,他寫了滿滿的三頁。」
曾晁表情很是豐富,駭然道:「這人是不是有病?」
謝潭西無奈一笑:「誰知道呢,看樣子是真的有心理上的疾病,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恨你和這位甄女士……」
「昨天他顯然是想借你的手殺掉甄婦女,只不過半路被黃創業截了胡,甄婦女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要殺曾遊戲。」
曾晁大驚:「我的天?這神經病怎麼誰都想殺?」
謝潭西聳聳肩:「但是他現在被人殺了,所以很顯然,有人知道了他的計劃,為了阻止也好為了報仇也罷,總之就是把他給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