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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14:22 作者: 空烏
    袁里後知後覺這個屋子不僅有兩個浴室,還有雙人床,床上還有玫瑰花,床頭放的是,套……

    程浩言拍了拍旁邊。

    袁里同手同腳地坐過去,緊張得低著頭,內心狂風暴雨。這是要幹嘛,不會是要……那個?太快了吧,是不是太快了……雖然,雖然他也不是很牴觸,但是……哎隨便吧!

    「那個,剛剛怎麼了?」袁里絞著手指,主動開啟話題,「怎麼不高興了?」

    程浩言放下手機,淡淡地看向他:「我們在談戀愛。」

    「啊?」袁里臉一紅,「是,是啊。」

    「那怎麼不看我。」程浩言微微蹙眉。

    「不看你?」袁里立刻反省自己,一反省嚇一跳,他居然,瞅別人瞅了那麼長時間,Alpha獨占欲隨著等級增長,程浩言這種頂A的占有欲肯定特別強……

    「對不起,」他立刻抬頭道歉,眼睛紅紅的,「我,我就是,就是羨慕……」

    看見他紅了眼圈,程浩言抬手摸了摸他臉側,掌心溫熱,拇指摩挲:「羨慕什麼?」

    袁里下意識蹭了蹭他手心,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小小聲:「我看見辛濤親李勁航了……」

    臉頰上的手一頓,下一秒移到後頸,輕聲:「抬頭。」

    袁里抬頭,剛要說話,俊臉在眼前放大:「唔——」

    第一次接吻,袁里第一反應就是害怕,想往後躲卻被按住後腦,只能縮在Alpha寬闊結實的懷抱,乖乖閉上眼睛。

    ……

    兩個人團在一起躺著,程浩言抱住袁里,輕輕吻他額頭,看他臉一點點紅透,到最後燙的嚇人,再盯著他眼睛,看他連脖子也泛起好看的粉紅。

    袁里被盯得要燒著了,虛虛地抓著他肩膀,腦袋暈暈乎乎的,鼻息間全是雨林的清冷,夾雜著橘子的酸甜,他眼圈紅紅的,鼻尖也是,被欺負得毫無招架之力。

    哭唧唧的小兔子。

    直到把人親得熟透了程浩言才停下,猶不放手地問:「還羨慕嗎。」

    袁里都哭一波了,被親的,現在被他一問又想哭了,腦袋往他懷裡一埋,帶著哭腔拱了拱:「不羨慕了……」

    沒出息,袁里你太沒出息,怎麼能被親哭了……可是真的太刺激了,原來這就是接吻,電視劇里演的不對,他明明渾身軟的都坐不住了……

    -

    「我就草了……」何余趴在褚弈肩膀上漂著,喝海水喝得已經是條廢魚了,「哥,我是不是不能叫何余了,我連漂都不會,我不配啊……」

    「那叫什麼?」褚弈背著他慢慢往前划水,認真思考,「何鴨鴨?」

    「還不如何醉醉呢,」知道身上咸,何余還是沒忍住屈起手指彈了下他後頸,冷白皮立刻紅了一塊,他哥肌肉就是這麼嬌氣,一巴掌一個印兒,好像他是Alpha,他哥是嬌滴滴的Omega,雖然這個Omega能單手拎起他再掄兩圈,「他們四個都跑哪兒去了,不說過來一起玩兒水,結果就我一個旱鴨子玩兒得這麼認真,嘖。」

    「管他們幹什麼,」褚弈對兄弟們毫無興趣,無情轉移話題,「再咬硬了。」

    何余頓了頓,又是一口,嘿嘿樂:「硬吧硬吧,大庭廣眾的,你可以選擇日海。」

    「不好聽。」褚弈說。

    「啊?」何余沒懂,鼻尖輕撞他脖子,「什麼啊?」

    「何海不好聽。」褚弈說。

    「我擦……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何余佩服得五體投地。論說話的藝術,他這輩子都趕不上他哥一半兒。

    褚弈轉了個彎往岸邊游,肌肉律動,皮膚上的水珠晃著陽光,異常的性感,看得何余小腹的小火苗又開始燃燒。

    「不遊了?」何余跟著一起瞎划水,有種自己游得像條鯊魚的感覺,雖然他只是一隻騎著鯊魚的旱鴨子。

    「回去做點兒運動消化一下,」褚弈笑了,「剛才喝那麼多水不撐嗎?消化完再來,繼續喝,省飯錢了。」

    「臥槽這位同志你這張嘴——」何余咬他,「奪筍吶!奪筍吶!」

    ……

    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涼水澡,何余圍著條浴巾大大咧咧地走出來,看見褚弈靠在床頭看手機立刻一個猛虎下山撲了過去。

    褚弈頭都沒抬,直接張開手抱了個滿懷,親了親他脖子,笑著問:「這麼饞了麼?」

    何余恍然有種老夫老妻的錯覺,短短一個月臉皮就已經厚得堪比城牆,臭不要臉地扒他浴巾:「自己人還穿什麼衣服啊,多見外!讓我康康讓我康康!」

    褚弈配合地抬腰,讓他扒。腰腹用力,冷白皮肌肉看起來非常饞人,仿佛在何余眼前揮手絹:來呀官人,嘗嘗我們八個吧,樓下那位也等著你吶!日夜期盼!

    何余喉結一滾再滾,從上到下使勁摸了一把,自言自語:「這腰力,我哈喇子都快下來了。」

    「還沒用呢就給好評,沒有信服力啊,」褚弈手搭在他腰間,指腹摸著薄薄的肌肉,觸感微妙,眼底暗了暗,沙啞:「這個腰,你不坐上去可惜了。」

    「……我開不過你唔——」何余仰了仰脖子,隨即被按回來,打架似的攬住褚弈,手指用力抓住觸感極佳的肩膀肌肉,不甘示弱地回吻。

    ……

    ……

    -

    「老弈是不是有病!」李勁航一臉暴躁地拍上花灑,「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水溫最高也是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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