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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10:41 作者: 圖樣先森
他俯下身耐心哄她:
「就看一眼。」
穗杏蠕動兩下:
「不行。」
「剛剛太黑了,」沈司嵐說,「只開這一盞燈。」
穗杏的態度相當堅決:
「一盞燈也不行。」
不給看就是不給看!
沈司嵐想去搶,可穗杏就算力氣比不過他,也堅決要和他槓到底,到後面眼看著身上遮羞的被子要被奪走了,她立刻扁嘴,委屈地求可憐:
「能不能不要搶我的被子啊?」
她是真的很不願意。
沈司嵐只好罷手,小女生害起羞來男人簡直束手無策,一面想要滿足自己,一面又不願意看到她委屈。
他一歪頭,乾脆閉眼躺下。
穗杏裹著被子爬到他身邊悄悄觀察他。
「學長,你生氣了?」
「沒有。」
沈司嵐淡聲答。
「真的沒有嗎?」
沈司嵐答非所問:
「你只顧著自己舒服。」
穗杏臉頰緋紅,抱著被子小聲辯解:
「又不是我求你的。」
沈司嵐挑眉,抬手極緩慢的在她眼前掠過,明知故問道:
「喜歡我的手麼?」
漂亮的手指划過眼前,穗杏很快想到剛剛的場面。
她咬唇,手提著被子起身關掉床頭燈,然後覆下身體,在黑暗中摸索到沈司嵐的唇,低頭響亮的給了他一個討好的啵啵。
沈司嵐怔松,仰面看著天花板,眼前一暗又一明,接著聽她嗔怒地問:
「行了嗎?」
他輕笑,不肯輕易被哄好。
「不行。」
「……」
「舌頭。」
穗杏只好再次低頭,送上了他想要的東西。
沈司嵐的理智在她撬開他的唇齒的那瞬間極為細微的發出了崩的一聲,猶如琴弦一般斷裂。
他低笑道:
「要死。」
沈司嵐很快翻過身,重新在她面前掌握主導權。
直到穗杏低吟,拉扯間欲望更迭不息,沈司嵐的喘氣聲像是毒藥一般蠶食著她的理智,才恢復片刻的清明,就又很快被他領往崩潰的邊緣。
後來她的手心被他拿去當了工具。
無論穗杏怎麼掙扎,沈司嵐始終也是置若罔聞,咬著她的耳朵啞聲請求她聽話。
後來沈司嵐又去洗了個澡。
再回來時穗杏跟看禽獸似的躲在床角不肯讓他靠近。
床頭燈昏暗,穗杏從耳根到脖頸都是紅的。
沈司嵐雖然已經褪去臉上的潮紅,耳尖卻仍然留有剛剛的余潮。
他這次是真結束了,像抱小孩似的抱著穗杏,手也規規矩矩的放在她的背上,拍背哄她睡。
「學妹。」
沈司嵐輕聲叫她。
回答他的穗杏極為睏倦的呼吸聲。
其實剛剛穗杏問他結束沒有的時候,他想說沒有,對於男人而言,隔穴搔癢又怎麼可能真能抵得過在柔軟中埋沒□□的那一瞬間。
只是他自己也沒有經驗,未必能做得好。
看她這副樣子,但凡要是沒伺候好她,估計能哭濕被單。
沈司嵐笑笑,手往下摸到她剛剛辛苦了的手心,替她按摩。
「愛你。」
他悄聲說。
- 從香港回來後,對於穗杏和沈司嵐從北京直飛香港的不恥行為,杭嘉澍表示強烈譴責。
之後回到沈司嵐家,杭嘉澍這才對他進行了盤問。
「你他媽,」杭嘉澍醞釀片刻,咬牙質問,「你是不是已經吃干抹淨了?」
沈司嵐:
「沒有。」
杭嘉澍冷笑,顯然不信他的鬼話:
「你以為我會信?」
「說了沒有,」沈司嵐目光清明,坦然直視著杭嘉澍的眼睛,「我答應過你和你爸爸。」
「……」
杭嘉澍見他如此淡定,一時間竟然不知是該相信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總覺得面前這男人徒有其表,實則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不會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帶穗杏去香港玩。
這種事杭嘉澍又不好去直接找穗杏求證,只能勉強相信沈司嵐的一己之言。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杭嘉澍按眉,無奈作罷。
沈司嵐人畜無害的笑了笑,「當然。」
- 沒過幾個月,畢業季到來,杭嘉澍和沈司嵐今年分別是碩士和本科畢業,各自都有畢業論文和各種畢業手續要忙,忙得昏天黑地,直到畢業典禮那天才終於再次見到面。
六月份學校舉辦畢業典禮的時候,穗杏也跑過來湊熱鬧。
她今年是攝影師,負責給他們這些畢業生拍照。
一個人照這麼多分身乏術,所以穗杏還叫來了室友幫忙。
大太陽下,張三穿著寬大的學士服,額頭上浸滿了汗,始終艱難的維持著孟舒桐讓他擺的pose。
「學妹啊,還沒好麼,」張三有些受不了問,「我手都快舉麻了。」
孟舒桐:
「學長你再忍忍,我爭取找個你最帥的角度再拍。」
一聽說要找最帥的角度,張三立刻就沒意見了,可還是頗為自信地說:
「我明明哪個角度都帥好吧?」
最後照片照出來,曝光了。
孟舒桐心虛的笑了笑,張三不好意思對學妹發脾氣,只能勉強的回了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