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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看著胡阿蓮的背影,胡婆娘臉色青青白白,「這不知好歹的死丫頭。」白瞎了那一身好皮囊。
長的有模有樣,又得了湛王妃的喜歡。你說,她再往前湊湊,那不是什麼都有了嗎?就算是入不了湛王府的眼,可入了王妃的眼也是了不得呀!以後,要什麼樣兒的好日子沒有。
可這死心眼的丫頭,偏生就不開竅。放著吃香喝辣的富貴日子不要,偏偏對殺豬迷了心。
「哎喲,哎呦……」
胡婆娘按著額頭,心口憋悶的眼前直發黑。
價個痴迷殺豬的漢子,又生了一個痴迷殺豬的兒女。嗚嗚嗚……她的這個命喲。這輩子就跟殺豬的槓上了喲!
馨園
「這是些吃的,你帶著路上餓了吃。」
「好!」
「這幾瓶藥你帶身上。」以防萬一,以備不時之需。
「好!」
「回到皓月了記得送封信過來,報個平安。」
「好!」
「好了,時候不早了,趕緊上路吧!」白天趕路總是比晚上安全些。
鍾離隱聽了,站著卻是沒動,轉眸看向一邊表情寡淡的湛王,「我走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派人送信回皓月。」
這話是對著湛王說的,可是這份熱切,卻不是對湛王,而是對容傾。
而需要幫忙的事,除了對容傾的事才會分外上心,不遺餘力之外,其他的,要不要幫也是端看鐘離隱的心情而已。
心裡明了,卻懶得多言,點頭,隨道,「慢走,不遠送。」
鍾離隱笑了笑,湛王是帶容傾來給他送行了,可心裡定然是不情不願的,不高興也是應該。
「我走了,後會有期!」
「一路順風!」
「嗯!」點頭,抬腳上馬,轉頭再看容傾一眼,隨著收回視線,「駕!」策馬離開。
容傾抬頭看向湛王,「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那我在馨園就在等你吧!」
「嗯!我午飯前回來。」
「好!」
「有什麼不適即刻派人告訴我。」
「我知道了。」
湛王低頭在容傾額頭上親了親,仍不放心的看她一眼才提步離開。
直到湛王身影看不見,容傾才轉身走入馨園。
「林子!」
「王妃!」
「公子出門時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回王妃,沒……」話未落,頓住,「王妃,公子回來了。」
容傾聽言,轉頭,看到容逸柏,笑意漾開,「哥!」
意外看到容傾,容逸柏腳步不覺頓住。
風涼日暖,正掛念的人兒就在眼前,眉眼彎彎,滿臉喜悅的看著他!
一幕入眼,歲月無限好;一笑入心,心滿意足。
在嫁如湛王府之前,他每次回來,幾乎每次都能看到容傾在院中等他。自嫁入湛王府以後,這一幕好久不曾感受到了。
容逸柏微微一笑,抬步走過去,「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一會兒。」
「身體怎麼樣?可都還好?」
「嗯!很好。」
「那就好。」看著確實是胖了一些,圓潤一些還,看著安心。
「有沒有什麼想吃的?一會兒讓廚房做給你吃。」
容逸柏一個問題,容傾瞬時打開了話匣子。
容逸柏喝著茶,聽她念叨著,偶爾插一句話,能吃的贊同一下,不能吃的,直接反對……
兄妹兩個說的熱火朝天,容逸柏嘴角笑意不散,容傾胃口大開。
「說著說著真是什麼都想吃呀!」
這饞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湛王苛待她了呢!
「王妃,公子,顧老夫人來了!」
聞言,容逸柏臉上笑意不覺淡了幾分,看向容傾,「想見嗎?」
「既來了,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顧老夫人看著不像是那事媽類的人。
容逸柏聽了,起身,「你坐著,我去去就來。」
「我跟你一起去。」
長輩來了,走兩步迎一迎不虧自己。
容逸柏沒說話,伸手牽扯容傾往外走去,「小心腳下。」
「呃……」
看著牽扯容傾手的容逸柏,青安眉頭不覺皺了一下。也許容公子是擔心王妃跌倒。可是……青安總是感覺這樣不是太好。
「外祖母!」
看到容傾,容逸柏齊齊走來,顧老夫人眼底溢出一抹複雜,隨著又隱匿無蹤,微微俯身,「給王妃請安。」
「外祖母無需多禮。」
簡短客套,三人走到主屋內坐定,不待容逸柏,容傾開口,顧老夫人直接道,「我今日過來,沒別的事,就是來問問逸柏可有定親之念。」
容傾聽言,抬眸。
容逸柏神色淡淡,「勞外祖母費心了。我眼下並無定親的想法。」
容傾聽了,垂眸。
顧老夫人點頭,「我知道了!」
並無定親之念,也許是真的沒有。也或許是……不想她這個外祖母操這份閒心。
以上兩種,哪怕是後者,顧老夫人都覺是應該。畢竟,她對他們不聞不問已太久。如此,他們對她這個祖母無感情,也是正常。
「聽說月兒表妹受傷了?不知她現在可還好?」容逸柏把一杯茶水放在顧老夫人面前,隨意道。
「無大礙,就是需要靜養。所以,前兩日你大舅舅尋了一處安靜的莊子,已把她送過去了。」顧老夫人平和道。
這話……
是交代吳月兒去向嗎?不,這是在表明顧家的態度。
對於顧家來說,吳月兒還是一個親戚。但,他們卻不會太護著她。
容傾沒說話。
容逸柏也沒再提及吳月兒,轉而說起了其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無關緊要的閒話。
容傾靜靜聽著,極少搭話,眼見一杯茶到底兒,顧老夫人身邊的婆子眼明手快拿起茶壺給容傾把水滿上,「王妃請用。」
「嗯!」頷首,茶杯剛拿起,忽而……
「王妃小心……」
「傾兒……」
意外突生,驚呼隨起,隨之……
人倒下!
容逸柏臉色驟然沉下,萬分難看。
第379章 終將面對
「小姐,您還是再躺兩日再下床吧!」
「已經躺了好幾天了,我想下來走走。」吳月兒說著,扶著丫頭(翠紅)的手,有些吃力的從床上走下來。
翠紅看此,也不再多言,小心的扶著吳月兒,生怕她摔了。
從內室到外間不到十步,可吳月兒已是氣喘吁吁,臉色更加蒼白,額頭滿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