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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劉正眼直了一下……哪個要聽她這個。

    胡老娘卻分外緊張道,「不過,我也就是偷偷的多看了那打鐵的李老頭幾眼吶。其他出格的事兒,我可是一點兒都沒做過,真的一點兒都沒做過……」

    所以,浸豬籠什麼的,她還真不夠那個資格呀!

    劉正心裡翻白眼,臉色卻是沉沉道,「你好好想想,真的在無其他了嗎?」

    胡老娘聽了,眼神閃了閃,結結巴巴道,「還有一點兒,就是……就是棺材鋪的老孫頭,偷偷給我遞過信兒,說對我……」

    話沒說完,又趕忙澄清道,「不過,我沒應他,真的完全沒應過他,我現在走道都繞著他走呀!」

    劉正:……好嘛!沒想到這老婦還是個風流人物。如此……

    「除了他們之外,可還有別人?」

    劉正這問話出,一邊的楊虎不由抬了抬眼帘,偷偷看一眼劉大人。

    他家大人問案的態度,總是這麼嚴謹。

    「沒了,真的沒了,小民可以對天發誓!」胡老娘伸手三個指頭指著天,急眼。

    再有也不能說有了。兩個已是極限了,再說下去,就是什麼都沒有,也夠得上遊街了。所以,哪怕是大刑伺候也不能再說了。

    劉正聽了,轉頭看向崔婆子,「你……」

    剛開口,就見崔婆子連連擺手,急聲道,「稟大人,我有相公,我沒有姘頭,大人明察,小民真的沒有。」

    崔婆子說著,心裡七上八下,本以為把她帶到這裡來,是為昨日崔家媳婦兒難產的事兒,沒曾想……竟是為了追問過去有沒有出牆過麼?

    衙門現在連這種事兒,也一一審查嗎?

    「真的沒有嗎?」

    「回大人,真的沒有。」崔婆子看著劉正,手指天,「小民這些年來,除了自家相公之外。對別的男人,那是正眼都沒看過一眼,所以……」

    「沒正眼看過男人?那你現在在看什麼?」劉正沉聲道,「本官在你眼中是婆娘嗎?」

    呃……

    崔婆子抖了抖,忙低下頭,磕頭,「是小民不會說話,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楊虎低頭,肩頭輕顫。

    劉正冷哼一聲,起身,「本官再給你們一天的時間,還犯了什麼事兒都再給我想想,明日一併給本官交代了。」說完,大步走出。

    胡老娘和崔婆子癱坐在地上,這是要屈打成招,不把她們浸豬籠是誓不罷休麼?

    嗚嗚嗚……心好苦!

    劉正走出,吐出一口濁氣,隨著站定,看向楊虎,「如何?」

    「稟大人,已仔細查探過,已完全能確定,胡家媳婦兒會難產,完全是自身的原因,跟裡面那兩個人完全無礙。」

    劉正聽了,什麼都沒說。

    既然她們什麼都沒做,湛王為何把她們丟到這裡來呢?不對……

    她們就是對胡家媳婦兒做了什麼,湛王爺他也理當視而不見才對呀!

    為民做主,這不是湛王爺的性子呀?

    因為胡家媳婦兒難產,湛王發那麼大火的原因是什麼呢?

    劉正想著,不覺開口問,「那胡家媳婦兒樣貌如何?」

    「她……」

    「不用回答,這問題你也當本官沒問過。」劉正說完,抬步走開。

    胡婆娘的風流事,他挖出來也就挖出來的。至於湛王的……那還是算了。少知道為好呀!

    湛王府

    「王爺,容公子來了,在外求見。」

    第370章 鍾離隱到

    容逸柏來了!

    就湛王當下的心情,是完全不想見他。然……

    「讓他進來!」

    「是!」

    在容傾心裡他偏是不可忽視的存在。很多事,容傾都不瞞著容逸柏。除非有些個不開心的事兒,比如他說不要孩子這事,容傾可能不會告訴他之外。但凡喜慶之事,特別這等『有喜』的大事,容傾十有**定會告訴他。

    既然瞞不住,索性……

    讓容傾看到他對容逸柏的來之不拒,熱情好客。說不定,孩子的事兒還能有所轉機。

    低熱剛退,心在騷動的湛大王爺,依舊不死心的打著算盤。

    「容公子,請!」

    「有勞!」

    「不敢。」

    聲音落,護衛離去,容逸柏身影映入眼帘。

    看到人,湛王眼皮耷拉了一下。熱情好客什麼的,想想還可以,真讓他做……

    湛大王悠悠升起一股,屈身為妾之感。如此,熱情不起來。大概是因為看到容逸柏依舊本能醋發之故。

    對容傾,容逸柏就似老皇妃對陌皇爺?他感情很純粹?

    這話容逸柏就算是說了,可湛王卻是一點兒不信。不過,也不欲揭穿就是了。因為無益。

    既你不信,那我就如你所願,理所應當的不純粹好了。不能給容逸柏豁出去的台階。

    很多事,心照不宣就好,沒必要揭露出來。

    「王爺!」

    「嗯!坐吧!」

    容逸柏剛坐下,湛王聲音既傳來,「過來做甚?」聲音淡淡,不甚歡迎,不加掩飾。

    對此,容逸柏早已習慣,也已感覺這分外正常。如此,是不是該說,幸而剛才湛王沒有熱情四溢呢?不然,容逸柏怕是反而不適應了。

    看著神色寡淡的湛王,容逸柏開口,不疾不徐道,「聽說王爺在外又多了一個知心人?」

    湛王聽言,看著容逸柏,眸色染上一絲涼淡,聲音沉沉,「不知所謂!」

    容逸柏這是生怕容傾看自己太順眼是不?

    容逸柏一開口,湛王小心眼既發作。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種事兒,本能發作。

    容逸柏聽了,微微一笑,繼續道,「聽說,王爺不止是對胡家姑娘上了心。對胡屠夫的媳婦兒也是格外的用心。」

    聞言,湛王眼底划過什麼,隨著轉眸看向凜一。

    接收到湛王的視線,凜一上前一步,神色肅穆,稟報導,「主子路遇屠家媳婦兒難產,本著為王妃積福,做下的善舉,似被人偏解了。」

    容逸柏聽言,挑眉,為傾兒積福?善舉?這話似說的通。

    湛王非善人,但這不代表他不會做善事。在他心情為謎時,他也會。若為容傾,他亦會。只是……

    這做善事的時間,是否太抽象了些呢?

    還有,這做善時的火氣,是否太大了些呢?

    凜一說什麼,容逸柏聽什麼,可卻不會盡數相信。而這半真半假,明顯有異的說詞,落在容逸柏耳中,就一個感覺……欲蓋彌彰,在意圖遮掩什麼!

    「偏解?」湛王放鬆身體靠在軟椅上,看著凜一淡淡道,「說說,他們都是怎麼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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