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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21:00:58 作者: 淺淺的心
    只可惜,最後他成功稱帝了,但完顏千華卻失去了蹤跡,直到現在還未拿到解藥。

    想到那些過往,皇上轉眸看向他處,莊家的方向!

    其實,莊韞莊家也曾是忠臣良將。只是,一個翅膀已強硬的帝王飛,卻已然容不下一個野心逐漸滋生壯大的臣子。所以……

    皇上收回視線,一抹悵然心中划過,再無痕跡!

    「你把人看好了,若有良策,就派人去宮中說一聲。」皇上說完起身,離開。

    湛王坐著沒動!看容傾向他走來,心中陰霾,漸漸舒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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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3章 持續作

    容家

    離開湛王府,回到容家。看著眼前一切,容琪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你回來了!」

    聞聲,轉頭,看到容安……不由一愣,微驚。容安怎麼變得這麼老了?

    容安見容琪臉上那抹驚訝,自然知曉他在吃驚什麼。他確實滄桑了不少!不過……

    容琪見到他,只是吃驚。

    而他見到容琪,簡直是大驚,這麼多天杳無音訊,還以為容琪已經死了呢?沒想到他還活著!

    緩步走到容琪跟前,看著他,輕輕緩緩道,「你回來的正好,今天剛好是娘二七,跟我一起去上個墳,跟娘磕個頭吧!」

    一句話,容安說的風輕雲淡。落入容琪耳中,卻是晴天一道雷,震的他七葷八素,眼眸瞪大,不敢置信,「二……二七,上墳?大哥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娘她……」

    容安點頭,沉沉涼涼道,「你那前夫人魏氏不甘被休,趁你不在找到門上鬧騰。最後一個不慎,跟娘兩人……未能同生,但共死了!」

    而就憑容老夫人最後,做的那幾乎拖累死一窩的蠢事。容安真想把她跟魏氏葬在一起,讓她們死而同穴,繼續鬧騰去得了。

    容琪聽言,腦仁兒發疼,「娘跟魏氏……她們……」

    一個蠻橫跋扈,一個面慈心苦。好吧!這兩個人確實鬧騰的起來。可是……

    「你跟二哥呢?還有府里下人呢?怎麼能任由魏氏鬧騰?還……」還雙雙送了性命,這得多彪悍。

    對於容琪的反問,容安面無表情道,「你突然不見了,我跟容滎去找你了沒在家。你兩個嫂子還有家裡下人都攔了,可沒攔住。娘的性子你應該清楚!」

    容老夫人什麼性子?慣愛教訓人的性子。魏氏上門,在容老夫人看來,那就是讓她教訓的。如此,定然立馬就熱血沸騰了。

    顛著小腳,揮著拐杖就過去了。然後……

    一個不穩,一個趔趄,一個不小心,人就歸西了……

    各種補腦的畫面入腦,容琪麵皮緊繃,抽抽。

    容老夫人年紀大了,經不起那一個跟頭。可是魏氏呢?她可正是經摔耐打的年紀呀!怎麼也……?更重要的是……

    「娘不是在祖家老地嗎?怎麼突然回京了?」

    聽容琪終於問到關鍵所在,容安沒什麼表情道,「因為跟老家人鬧翻了。所以回來了!」

    呃……

    聽到這緣由,容琪嘴巴長了幾張,最後竟是無話可說。

    到哪兒鬧到哪兒,任何人都無法忽視她的存在。他娘確實是這性子!

    「可是,可是……」容琪話未說完,既被打斷。

    「你若還有不明之處,就問府里的下人吧!過程鳳她們都是親眼看到了的。」

    親眼看都容老夫人和魏氏齊齊被侍衛送回,又齊齊嘎嘣兒!

    聽說,容老夫人之所以回京,又入宮,是被某人授意。

    之後在宮中又說了很多抹黑湛王妃,等同自刎性的言詞。如此……

    容老夫人和魏氏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麼,可想而知。但,真實的原因卻絕對不能說。因為,湛王會不高興!所以……

    容老夫人只能是教訓人時栽死的。而魏氏只能是尋事時磕死的!

    「大哥,你是不是有是事兒瞞著我?」容琪凝眉問,怎麼想都感不對勁兒,感覺邪乎。

    容安聽了,看他一眼,冷冷淡淡道,「確實有事兒瞞著你。」

    容琪聽言,心頭一凜,「何事?」

    「你帶回來那小妾,跟你院裡的小廝搞在一起了!」

    容安話出,容琪:……

    見容琪臉瞬時綠了,容安抬步往外走去。

    接下來容琪該忙著收拾他納小妾了,至於老娘到底是怎麼死的,也就顧不得了。反正年邁的老娘早晚都會死,而這綠帽子卻是絕對不能戴。

    湛王府

    容傾中午小憩醒來,睜開眼,不見湛王身影。

    小麻雀上前兩步,稟報導,「小姐,王爺和公子在院子說話,你不要緊張。」

    人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到了容傾這裡是睜眼不見,就忐忑不安。

    容傾聽了,點頭,起身穿衣。

    其實,她現在已經沒那麼緊張了。只是……身邊人卻比她還緊張了。

    穿好衣服,頭髮簡單挽起,容傾抬步往外走去。

    「王妃!」

    容傾剛走到院中,凜五那比起往日,都尤其響亮的請安聲響徹耳中。

    這不夠淡然,明顯有異,好似湛王爬牆,眼見被抓包的警鳴聲入耳,容傾神色微動,隨著轉眸,看向相對靜坐的兩個男人……

    感到那清晰殘留的一絲緊繃。還有……湛王似伸出的手!

    容傾眼帘微動,抬步走上前,在軟椅上坐下,對於剛剛那異樣的氛圍似無所覺,什麼都沒說。

    「醒了!」湛王說著,抬起手,很是自然為容傾攏了攏那散落在肩頭的長髮。動作親昵,寵溺。

    容逸柏拿起手邊茶杯,垂眸,輕抿一口,遮住眼中所有,平剛剛瞬時湧現的怒火。

    「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容逸柏放下茶杯,看著容傾,眸色恢復往日溫和,「剛來一會兒,你怎麼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睡飽了。」

    「喝口水!」湛王拿起杯子遞給容傾,體貼道。

    「呃,好!」容傾接過。

    容逸柏甩眼,不看那極度小心眼的人,持續發作。

    都已是夫妻,每次還總是不遺餘力在他跟前表現親密,不間斷的宣示主權。這是生怕他忘記,他湛大王爺是容傾的夫婿嗎?

    容傾喝兩口放下茶杯,看著容逸柏道,「娘的忌日快到了吧!」

    容逸柏點頭,「再有三天。」

    「過得好快,不知不覺已經一年了。」容傾幾分嘆息。

    從現代來到古代,雖才一年的時間,可卻比在現代二十多年,經歷的都多,過的都驚心動魄。

    在現代打架的次數都寥寥無幾。在這裡,卻是時常的血雨腥風。

    在現代死人是大事,在這裡卻完全不算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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